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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10)

“什么礼啊?”

如雪有些烦躁地道。

“是十匹上好的云锦,成王爷说,顾大人已是朝廷重臣,需多添些衣服才是!”

晕,他成王爷是老爸还是老妈啊?

拿人家的手短,不拿的巩怕他要来剁这双手,怎么办呢?

如雪越想越郁闷,摆手道:

“留下一匹,其余都退回去。”

“让送礼的带个话去,就说这么贵重,做衣服一匹足够了。”

“王爷好意心领了,改日定登门谢过!”

“是,大人!”

汪洋脚步远去,如雪趴在床上长叹道:

“天啊,这什么世道啊?烦不烦啊!可千万别送老婆来,呸,乌鸦嘴!”

“大人……”

如雪刚有点睡意,汪洋大呼小叫地敲门。

如雪真想破口大骂,怒声道:

“又怎么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汪洋急声道:

“大人,快起来了,是圣旨,圣旨到!”

如雪一惊,圣旨?

不会是要招为驸马吧?

如雪提着心,从床上跳了起来。

虽然大不了跑路,但是做逃犯,虽然是被迫的逃犯,一定不好过。

再说了,她一警察,虽然已是前世了,成了逃犯,不是太戏剧了。

如雪边提着靴,边开门,惊声道:

“知道是下什么旨?”

汪洋摇摇头道:

“不知道,不过应该是好事,公公说是恭喜,笑着进门的。”

如雪端了端官帽,急奔到前厅,心想无论是什么,接了再说。

笑进门道:“让公公久等了!”

太监笑了笑,举起圣旨,一本正经地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顾澜破案有功,年青有为,才学出众,实是众人之楷模。今提拔为内阁大臣,行走南御房,兼刑部尚书,钦此!”

有什么可高兴的

太监笑了笑,举起圣旨,一本正经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顾澜破案有功,年青有为,才学出众,实是众人之楷模。今提拔为内阁大臣,行走南御房,兼刑部尚书,钦此!”

“谢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如雪接过圣旨,急忙从袖子里掏出一百两银票,塞给了太监。

这些银票还是当初催欣和给的呢!

太监见银眼开,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谄媚地道:

“恭喜顾大人,皇上夸顾大人,是百年难求的良臣,还说要让顾大人做个样,激励其他人呢!”

“顾大人年纪青青,飞黄腾达,真是可喜可贺啊!”

如雪呵呵傻乐着,连连道谢,太监一走,她就愁眉苦脸。

难怪这些人又是送儿子,又是送礼的,估计送女儿的也会立刻到了。

什么南御房行走?

内阁大臣?

伴君如伴虎,有什么可高兴的。

“大人,怎么不高兴啊?这是喜事啊!”

话儿等人轮流恭喜,见如雪苦笑着,忍不住问出口。

如雪淡然一笑,拍了拍膝盖道:

“说的也是,今晚多做些好菜,关门庆祝。”

只是这门是关了,饭前又开了。

百里溪跟百里衡结伴而来,如雪笑迎道:

“两位王爷怎么碰到一起了?”

百里衡淡笑着,目光柔和如三月和煦的春风,如雪讪然一笑,探向百里溪。

心想还是小孩子比较好相处,不想百里溪直截了当地道:

“听说顾大人府上,今日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啊!”

如雪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王爷不会在院外布眼线了吧?还是有人给你通风报信?”

如雪说着将目光移向了百里衡,有些指桑骂槐的意味。

百里衡一脸与己无关,全然不查的神色。

百里溪重重地拍着如雪的肩,笑嚷道:

“有,又怎么样?”

如雪无耐地轻笑道:“我能怎么样?两位吃了吗?没有吃,就在寒舍吃顿便饭,请吧!”

他吃醋了,说翻脸就翻脸

如雪无耐地轻笑道:

“我能怎么样?两位吃了吗?没有吃,就在寒舍吃顿便饭,请吧!”

百里溪摆手道:

“不了,听说你升官了,路过就进来瞧瞧,我先走了,明日宫里见吧!”

如雪送百里溪出门,百里溪至门,吞吞吐吐地轻声道:

“你要提防着点裴坚,东方向宇的事,他已恼羞成怒,今后你若再与他为敌,怕是……”

如雪有些错愕,裴坚不是百里溪的拥护者吗?

为什么百里溪却拆他的台?

拆他的台不就等于拆自己的台?

难道说仅仅因为裴坚经常在贵妃面前进言,使得贵妃处处挟制百里溪,两人之间因此貌和神离,百里溪对他恨之入骨?

“谢王爷关心,宰相肚里能撑船,再说下官也是秉公办事,相爷他不会为难下官的。这不,还让裴昕跟着下官呢!”

如雪似有些洋洋得意地道。

百里溪一脸黯然,五冠揪急,凝重却又无法畅谈的神色,有些急躁地道:

“算了,看你也是聪明人,自己看着办吧,本王走了!”

如雪望着远去的车影,久久没有回神,直觉告诉她,百里溪话里有话。

而且还有他难以轻易出口,或者是不能说出口的事。

而这事就跟裴坚有关,难道裴坚想稳住自己,然后除之后快?

“怎么了?这么舍不得?”

百里衡醋意难忍,冲口而出。

如雪却没有在意,摇头道:

“没什么,王爷也要走吗?”

百里衡的脸又黯了几分,刻意地冷哼了声。

如雪抬眸,百里衡愤愤地又怪异的目光直射而来。

如雪一脸莫明其妙,这是怎么了?

她一直以为百里衡是好好王爷,总是温温而雅,笑容可掬的,虽然有时目光邪性的很,企码主基调是好的。

这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郁闷。

两人敌对起来

“怎么了?王爷为何这样看着我?”

如雪低下了目光,三百六十度的转着圈,有些气恼地道。

心里愤愤地想着:

“都这样奉承拍马了,还翻脸,想怎么样,当菩萨供起来啊!

虎落平阳,被犬欺,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姑奶奶我还是家里的公主呢?

活得够窝囊了,今儿受够了,还就不奉承了。”

如雪越想越来气,抬步自管自往里走。

百里衡傻了眼,没想到她会大胆的,将他摞在原地,杵在这里走不是,进不是的。

面子,王爷的面子,尊卑的规矩在一瞬间被她给摧毁了。

百里衡光火地上前,攥住她的手,将莫明其妙地如雪拖到了后院,直至进了她的房,又顺手关上了门。

如雪叫嚷着,却没有人来解围,这才想到这府里全是他的人。

不由地举拳,扎步,斗前备战,一脸戒备地低喝道:

“你想干什么?出去,本人没有同性恋的癖好。”

“同性恋?是指断袖之癖吗?”

“本王也没有,你好大胆子,竟敢对王爷大呼小叫的!”

百里衡本想跟她好好谈谈,劝她就此收手,恢复女儿身,从官场销声匿迹。

却不想两人敌对起来,而她的眼眸中,平日里对他的尊敬已荡然无存。

听到回报,皇帝升了她的官,而且是南御房的官。

他的心里一阵慌乱,他的父皇并非平庸之辈,一心想改变东朔国现状。

只因前朝留下的关系,太过盘根错节,法令总是被东方向宇与裴坚以集团之利益出发,百般抵触,登基十年来,毫无进展。

如雪一丝后悔,的确太过紧张了,他也没怎么着。

急忙改脸,笑嘻嘻地道:“跟王爷开个玩笑,王爷有什么大事吗?非要进房来商量?”

百里衡一步步上前,每走一步,如雪的心还是紧了一分。

却强笑道:“王爷有事就说吧,不要弄得这么紧张,怪怪的。”

卑鄙,原来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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