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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140)

他这样爱她,用自己的生命爱着她,这样宠着她,一切以她为基点,夫复何求?

“林阳,你这个笨女人,你笨笨笨,这个世间,只有一家,别无分店了。

你居然拒绝了,天啊,不会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不能啊……无名……”

如雪猛地唤出了声,喘着气儿,原来是做梦,自己在梦里敲着自己的脑袋。

他的脸色一片苍白,如雪惊悚着,掀开了被子,天啊,衣服全都湿了。

该死,居然睡过去了,差点让他脱水而死。

“来人啊,端热水来!太医……”如雪急呼着!

如雪转头,才发现,天都大亮了,他晕迷了一夜,会不会再也醒不来了。如雪拍着他的脸,水雾迷朦,大声道:“无名,你给我醒醒,我命令你,给我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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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无名的脸被如雪打的噼叭直响,但他依然没有知觉。

太医惊诧地道:“娘娘,你不要心急。

皇上会醒来的,你看他的脸色由暗转白了,他身臂上的紫色也淡了许多。”

如雪惊声道:“是嘛,你快搭他的脉,是不是好点了?他什么时候醒?有没有后遗症?”

太医诧然,娘娘的个性也太急了点,也亏得她急性子,不停的喂吃的,才有了好转。

抬了抬手,示意如雪静一静,捏着脉搏,一脸严肃地拧了拧眉,又探了探眸子,深叹了口气道:

“脉搏依然很微弱,真是奇怪了,这毒从来没见过!”

如雪的心凉了一半,双肩下垂,目光呆滞,难道说这是毒发的一个过程。

她突儿立了起来,厉声道:“陈公公,你给我照看着皇上。

继续给他喂茶水与药!”

“娘娘,你要去哪儿啊?”

陈达还未问出口,如雪已火急火了的出门。

门外传来了如雪果断的命令声:

“你们四个跟我去梅宫,春兰,秋菊也跟上!”

六个都不知如雪要干什么,难道要将梅妃千刀万剐吗?

该死的梅妃,活该,可惜死了,不知道疼了吧!

六个人急急地跟着,揣测着如雪用意,却不敢问出口。

她的脸寒气逼人,简直跟皇上同出一辙。

梅宫里静得只有鸟雀的声音,梅花带着晨露,随风飘散。

满地的落花,泥土里露着芳香,反而是枝头,露花已是速离枝,嫩绿的小叶已顺着枝攀长。

侍卫们一脸戒备地冲在前面,举着刀查探了后,才吁了口气。

如雪冲进了内房,淡淡的梅花香气,这个女人真是爱梅如痴,帐帘上绣的都是梅花,屏风上雕着寒雪梅图,墙上挂着红梅图,枕上绣着梅花。

如雪翻抄着,怒哼道:“这恶毒的人,根本不配,你以为自己是梅仙了……”

春兰探问道:“娘娘,你找什么呢?你说出来,奴婢也好帮你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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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帮我把被子拆了,看看里面有没有东西。

一处一处的捏,不能错过任何一个地方,如果没有就扔到外面去!”

如雪地铺式的搜寻,连床底、床板都不错过,找遍了所有的地方,没有任何发现。

如雪双手叉腰,气得想拆房子。

喃喃道:“这个死女人,不可能不留蛛丝蚂迹吧?”

如雪快速地翻着书页,听到门外一阵尖叫声,如雪快速地奔出了门,急问道:“怎么了?”

春兰惊恐地指着墙角道:“那边,死猫,还有死老鼠!”

如雪斜睨了她一眼,大惊小怪的,她心烦着呢!

转身的瞬间,突儿闪了闪眸子,朝墙角靠了过去。

将刚扔的棉被拉开,一只雪白的猫还有一只咬了一半的老鼠,显然猫是因为肚子饿,吃了死老鼠。

如雪转声道:“将照顾梅妃的宫女,给我提过来!”

侍卫们面面相觑,如雪脸儿一拉,其中一人,急急地奔了出去。

春兰跟秋菊远远地站着,咬着耳朵道:

“娘娘,是不是急出病了,怎么关心起死猫死老鼠来了?”

“对啊,皇上还躺着呢?这可怎么好噢?幸亏是大白天,不然我都不敢进来!”

“娘娘,宫女带来了!”

侍卫押着一个战战兢兢的小宫女。

小宫女扑通跪在地上,哭求:

“娘娘饶命,奴婢是刚刚调到这里的,原来的姐姐,昨天出宫去了。

娘娘,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冤枉!”

如雪厉声道:“你过来,看看这只猫是不是梅妃的?”

小宫女战战兢兢地上前,瞄了一眼,缩着脖子道:

“是,是梅妃娘娘的雪球,它一定是跟娘娘一起去了……”

“放肆,小丫头片子,话还挺多,你以为它愿意走吗?

它是被毒死的,它才死得冤呢?

毒死它是它的主人,带下去!”

如雪一时间恼怒,恨屋及乌。拨开梅枝,循着脚印,抬头道:“给我把刀!”

查出毒药7

如雪一时间恼怒,恨屋及乌。

拨开梅枝,循着脚印,抬头道:“给我把刀!”

侍卫迅速递了过去,如雪用刀扒开了墙角的泥,露出一个小罐子,底部烧得黑黑的,如雪将它挑了出来。

急忙道:“用布包起来,送给太医,看看里面是什么毒药!快点!”

这些人一听毒药,全都一脸惊诧的聚了过来。

侍卫拎着药罐急奔出院。如雪想着她来煎药的上毒的药罐都埋了,不可能留下解药。

如雪奔回到庆安殿,安无名依然没有醒。

静静的躺着,如雪坐在床沿惊惶无措。

想起冷宫里,一早起来,他静静的脸,光泽红润,而此时,却是如纸煞白。

陈达端着吃的上前道:“娘娘,你总得吃点。

你要是瘦了,皇上醒来,会快老奴的!”

如雪阖了阖眼睑,深提了口气。

起身洗了手,抓了个包子,边咬边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老天对他真是太不公平了,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娘娘,这是一种乌头加了一钩吻的毒药。

好在娘娘为皇上吸出大量的毒水,不然早就……

看来皇上应该没有生病危险,因为皇上服过甘草、绿豆、茶叶,这些都是解毒的。

老奴再开付药,给皇上服下,应该会醒!”

太医边说边奔进了门。

如雪长吁了口气,感激地道:“谢谢太医,您辛苦了!”

老太医急忙摇头道:“老臣岂敢居功,这一切都是娘娘的功劳。

若不是娘娘先以命相救吸了毒,再不断给皇上喂药。

将毒排出来,老臣就是神医在世,也无能为力。老臣告退!”

如雪立刻回到了现实,他依然没有醒。

如雪紧握着他的手,捏着他的手指,唤道:

“无名,无名你听到没有,当了皇上,变得这么懒,日上三竿了,快点起来了!天呐,你怎么还不醒啊,你要急死我,报复我吗?”

查出毒药8

如雪趴在他的胸口,长吁短叹。

所有人的都低头不语,一脸担忧,双手紧握,祈求着。

“咳……”一声咳嗽,如雪惊喜地抬起了头,喜不自禁地嚷道:

“无名,你醒了吗?快睁开眼睛,快回答我!我是林阳,如雪!”

安无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伸手摸索道:

“如雪,怎么这么黑啊?为什么不点灯?

你还好吗?你没事吧?”

如雪惊恐地睁大了双眸,眼泪夺眶而出,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另一手在他眼前使命的晃动,他那蓝色的眸子,居然眨都不眨一下。

眼泪像脱线的珠子,滚落了下来。

侧了侧头,朝强忍着哭声的陈达招了招手,在他耳际轻声道:

“让屋里的人都出去,记得先不要告诉外人!”

“是,老奴外面候着!”陈达领着夏荷几个出了门。

“如雪,你跟谁在说话,这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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