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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21)

百里衡能去,自然更好。

这位王爷不袖手旁观,也算是迈出一大步了。

百里衡不经意间投去了宠溺的眼神,转身跟裴昕一起而去。

于德明一走,东方培不由地探问道:

“顾大人,可有论断?”

百里溪再也忍不住了,闪躲着她画的圈,凑到如雪身侧。

弯着腰,满满的好奇,探问道:“说说,这些脚印能说明什么?”

如雪翻查着井边的枯草,并不搭理。

百里溪急躁躁地道:“喂,你说呀,到底有什么玄机啊?”

如雪抬头凝视着里溪,指着东方培道:

“王爷,你看东方公子,就站在原地,你……好了,别黑着脸了,像个小孩子一样。”

“顾澜,你是不是过头了!”

百里溪提高了嗓音。

如雪提了提手中的尚方宝剑,百里溪咬牙切齿地道:

“行,你行……”

“王爷,你生什么气啊?”

“你可是说跟我学的,这么没诚意。”

“算了,听着啊,你看这个脚印,并不是很深,说明这人的份量并不是太重,大概在八十到九十斤左右,高一米五五至一米六左右。”

“按它的大小,应该是女人的脚,而且她是左手提物的,她是左撇子。”

百里溪看看如雪,又看看脚印,不可置信地道:

“真的?你不会是无扯,骗本王吧!”

如雪耸耸肩道:“不信算了,呆会儿证明给你看。”

“敢怀疑我的眼光,这叫痕迹鉴定。”

这活永远干不了

百里溪还是不信,斜了如雪一眼。

如雪佯装不见,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井壁,抬手道:

“走,我们也去厅里,东方公子,请你在这里看好这些脚印,回头我还要对号入座。”

“一切听大人吩咐,可是大人,是否有所定论?”

东方培又新奇又感佩,忍不住又问道。

如雪郑重地道:“不要急,本官只能一步一步来,等验了尸体,本官自会给出一个结论!”

百里溪跟如雪到达厅里时,大厅里已聚集了许多奴仆。

百里衡跟裴昕正一个个问着,一介个写着名字。

去与未去的已各立两边。

百里衡面上淡笑着,声音却极极威严地掷地有声地道:

“都说实话了?”

仆人们战战兢兢地齐声道:

“是,王爷!”

如雪朝百里衡交换了眼色,点了点人数,只有六个,不由地道:

“没有其他的意思,让大家聚在一起,只是想知道有几人去过洗衣的院了。”

依然无人再站出来,如雪一个个打量着他们的脚,又让他们走出数步,一个个排除,只留下去过的,又领着她们一一对了号。

百里衡几人已新奇的不得了,如雪却没空答理他们。

转到灵堂,杵作跑上来道:

“大人,小的验过了,身上并无伤痕,的确是落水身亡。”

如雪接过杵作的布手套,掀开了白布的帘子。

只见东方如霜直挺挺地躺在木板上,身穿华贵寿衣,整整齐齐。

脚边点着一盏长明灯,双手执于胸前,面上盖着一方帕子。

如雪掀开了脸上的帕子,表情很自然,伸手检查她的耳朵,随后翻起她的眼睑。

听得身后轻声惊嘘声:

“太可怕了,这……活我怕是永远也学不会!”

如雪微微皱了皱眉,急声道:

“给我拿烛火来,闲杂人都退外面去,本官要解衣检查!”

无疑是谋杀

如雪微微皱了皱眉,急声道:

“给我拿烛火来,闲杂人都退外面去,本官要解衣检查!”

“不行,使不得,顾大人,男女授受不亲,贱妻虽有不是,但为人清白,不能……”

如雪冷喝道:“烛火呢?”

“少在这里妨碍我办事,人死了,灵魂早就走了,留下只是一躯要腐败的肉身。”

“少罗嗦,我要烛火,你们都没听见啊!”

如雪头也没有回,向侧伸着手。

杵作将烛火端了过来,百里衡接手道:

“我来,你们都退后!”

如雪朝他点了点头,将他持火的手拉至面前,又一次翻起了眼睑,凑近细看。

几乎快贴上如霜冰冷的脸了,百里衡还是有些讪然地提醒道:

“别靠的太近了,毕竟是死人,晦气。有什么发现吗?”

如雪没有理会,又伸手探向她的肚子,面上似积了一层霜。

百里衡心里咯噔了一下,显然她已有了定论,按她面部表情来看,谋杀无疑。

如雪将她恢复原样,闭上了眼睛,长长地叹了口气。

转身出了房,冷眸直视着于德明,却没有开口。

东方培气啾啾地瞪了于德明一眼,上前急声道:

“顾大人,舍妹是不是死于他人之手,是不是?”

于德明脸儿一颤,凄声道:“大人冤枉啊……”

如雪喝止道:“我说是你杀了吗?”

“你喊什么冤啊?”

“东方如霜的房间在哪里?我要检查!”

于德明显然有些摸不着北,两位王爷竟然由着他无礼。

他迟疑了片刻,又似平静了几分,回道:

“对不起,顾大人,按习俗,人死这床已拆,扔到野外了。”

百里溪打断道:“好了,案子也不在一时,先吃饭吧,本王都饿死了。”

于德明正中下怀,急忙谄媚地道:“王爷,小臣已经让贱内准备了,请醉风厅坐!”

再怎么也是个女子

于德明正中下怀,急忙谄媚地道:

“王爷,小臣已经让贱内准备了,请醉风厅坐!”

百里溪嚷了嚷吃饭,自行随于德明去了。

裴昕像根墙头草,左右摇摆,看着百里溪,又望了如雪,直至百里衡下令道:

“吃了饭再说,都一起去。东方也一起去!”

东方培冷哼道:

“饿死也不吃这于家的饭,王爷你们去吧!”

如雪沉浸在自己的思索里,对他们置若罔闻。

突然眼光一亮,喜出望外地拔腿就走。

百里衡急赶着上前,探问道:

“你这是去哪儿啊?这都忙了半天了,太阳都西斜了,就在于这一时?”

如雪头也不回地,摆摆手道:

“我减肥,你们去吃吧,别管我了!”

百里衡唤了数声,只有随她去。

这丫头真是见着活,连身体都不顾了,再怎么也是个女子!

不由地叹道:

“这样的她到底是好是坏?在她的眼里怕是只有前程,哎……”

如雪回到厅里,已是残阳暮鸦,那一声声凄厉厉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所有人都在厅里聚着,松闲地喝着茶。

如雪想着真来气,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道:

“呵,你们可真是悠闲,宁王把剑给我,东方培呢?”

所有人都是一脸企盼答案的目光,谁也不管东方培如何。

还是于德明开口道:“刚在门外立着呢?”

如雪剑儿一举,目光凌厉,直视着前方,不带一丝感情地道:

“传丫环珠儿,洗衣的张氏、仇氏,另外本官要见于大人的新夫人。请于大人配合!”

于德明的脸色没有了开始的沉着,有些失神地杵在原地。

直至如雪冷目目不暇接地盯着他,他才挥手,朝仆人道:

“快,传夫人,珠儿,张氏,仇氏?”

百里溪跟裴昕凑了上来,百里溪拉着如雪坐下。

好大的架子

百里溪跟裴昕凑了上来,百里溪拉着如雪坐下,笑探道:

“说说,快说来听听!”

如雪闭目眼神,依靠椅背上,似泄了气的皮球,神情意懒地道:

“让我歇歇,这一大早到现在,饿过头就算了,我累死了,太阳穴都突突的动呢!”

百里衡关切地道:

“那还不歇着,先吃块糕点,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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