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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22)

百里溪戏谑道:

“二哥,你不会当他是川儿吧?他这是自找的,没见过这样办事的。”

百里衡讪然一笑,急忙辩解,声音依然是缓缓不动声色:

“四弟这是如何说的?”

“顾大人忙到现在,都是为父皇分忧,为我分忧,刑部可不能没有她!”

如雪有气无力地翻了翻眼白,这都什么人呀!

裴昕端着糕点,笑逐颜开地递了上来,如雪不由地赞道:

“还是裴昕好,谢了!”

死没良心的丫头,难道都没看见本王的关心吗?

好大的架子,还想本王当众侍候你。

百里衡若无其事坐在一房,心里愤愤不平,还燃起一小束嫉妒的火苗。

片刻,一个穿着一身银花绣花绵缎裙,腰细如柳,发髻高拢,珠花金钗缀黑发,脸蛋俏小,下额尖削,目光下斜,莲步移动,香气随风。

男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追随,如雪手摸着下额,至从她进门。

她所关注是的那双穿着红色绣鞋的脚,及落地的轻重,突又摇摇头。

“见过王爷与大人,不知宣贱妾,可有吩咐?”

百里衡不知如雪是何意,反正如今她折腾这么久,好似这府里谁都可疑,他们是如坠云雾,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索性抬抬手,示意如雪答复。

只是他的手还停在空中,如雪已淡淡笑着,赞叹道:

“于夫人真是貌惊四座,哎,于大人,夭夭如桃,盈盈似柳,如此纤弱,怎么也没个丫环扶着?”

威震所有人

于氏腼腆娇羞地低头,福身道:

“大人谬赞了,小妇人的丫环娘家出了事,几天前就回家去了。”

管家领着其他几个进门,见了礼,如雪笑容急收,一本严肃地道:

“行了,到齐了,那就请各位到衙门走一趟。”

“为了让死者瞑目,也请于大人、于夫人一起走一趟。”

“王爷,你是不是弄错了?这……下官冤枉……”

“呜,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姐姐,你就是为了报复老爷,也不用寻死啊,天啊!”

于氏委屈莫名,泪水凝咽。

百里衡冷喝道:“于德明,顾大人已是给足你面子了,自己亲自上门,而不是让衙役带你上堂,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不是你做的,就冤不到你头上!”

“王爷,妾室分明是自杀,王爷跟大人兴师动众地上门,这就不是真的,遥言伤人啊!”

“请顾大人,看在同朝为官的份上,说个明白。”

如雪怒喝道:“既然如此,你且等着,本官带人来锁你回刑部。”

“东方如霜是不是自杀,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现在本官不想废话。回刑部!”

在场所有人都被如雪威势给怔住了,一时间鸦雀无声。

如雪提步出门,量他不敢不跟上。

他要是跑,此地无银三百两,也省得她审了,直接给嚓了算了。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百里溪惊奇莫名,急奔着上前,套近乎似地紧挨着如雪,探问道:

“真是谋杀的?”

如雪淡淡地道:“王爷就没有发现点异样?”

一句话把百里溪堵得尴尬地说不出话来。

在门口看见了东方培,见如雪出门,急步上来,探问道:

“大人是不是于德明干的?如霜她……”

事情没有真正结论时,她是不能随便结论的,转了话题道:

“东方家就来了你一个吗?”

让他们心服口服1

事情没有真正结论时,她是不能随便结论的,转了话题道:

“东方家就来了你一个吗?”

东方培黯然伤神,深深叹息道:

“家里乱得很,我娘又病了,二娘也不敢告诉她。”

“家里遭逢变故,乱的很,谁还有心顾上这头。”

如雪莫名有一种亲情在心口涌动,宽慰道:

“祸兮福所依,福兮祸所浮。”

“人生起起浮浮,酸甜苦辣才谓之人生。本官会给个公道的。”

百里溪指着前头道:

“二哥,你瞧瞧这顾澜,越发没有尊卑了,让咱们在后面压阵,呵,本王倒成了她的跟班的了。不行,太放肆了!”

百里衡急忙拉住百里溪,劝阻道:

“四弟,由她去吧,做大事不拘小节,有才的人自然也傲了些。”

“把她惹急了,要是撂挑子,咱们就不知这案件真像了。”

裴昕接口道:“是啊,达王,顾澜当初就是这么说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呵,我还被训过一次,不过他说的没错,我就特别服他。”

百里溪斜了他一眼道:

“你怎么一点都不像你爹,还有你那个大哥,真是的。”

裴昕一点不生气,依然呵呵笑道:

“那有一家人都像的!”

天色空朦,天边最后一线光亮也渐渐散去,灰暗中刑部越发的让人惊畏。

如雪一迈进院,就高声道:

“来人,将几个嫌疑犯,给我分押到后院房里,本官要连夜审案。”

张三急声道:

“大人,我这就叫衙役们升堂!”

“回来,不用了,就在大堂里审,顺便给我弄点吃的。”

“还有找二个捕头来,我有事要交代。”

“是大人,王爷有什么吩咐吗?”

张三恭敬而立。

百里溪提高嗓门道:

“快点灯吧,这黑灯瞎火的,慎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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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心服口服2

如雪饿的前胸贴后背的,用手摁着胃,回头冷声道:

“裴昕,将张氏给我带进来!”

这里也就裴昕能差得动了,裴昕倒也乐意,对他来说,这审案多新奇。

急忙领着战战兢兢的张氏进了堂。

如雪本想到审讯室的,一想天黑了,大堂里阴森森的,更有威慑力。

如雪跟衙役一阵嘀咕,衙役领命而去。

大堂里只有微弱的光线,百里衡几个都立在黑暗的角落看着。

衙役立刻点上了灯笼,如雪急时喊止:“两个就足够了。”

“张氏我来问你,你们通常何时洗衣?”

“昨日你可有离开洗衣院?本官向来奉行坦白从宽,搞拒从严,你最好实话实说,要是不说实话,被本官查出来,那本官可就不饶你了。”

“大人,民妇不敢欺瞒大人,民妇跟仇氏是洗衣的女仆。”

“天天早上天朦朦亮就起来洗衣,昨天,洗了一半,再去提水时,发现漂浮的头发,当时仇氏就吓得尖叫出声。”

“后来管家、老爷都来了,拉上来一看原来是夫人,老爷就让人抬着夫人回她的房,设了灵。”

“民妇说的句句属实,决不敢欺瞒!”

如雪又传了仇氏,说所之词相差无几,于是传了珠儿。

她先是抽泣不语,直至东方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问了半天,她才大喊,自己对不起小姐。

但是依然缄默不语。

“啪”惊堂木的声音,在这寒夜里,让所有人惊心动魄。

如雪冷冷地道:

“行,你可以不说,不要以为你不说,本官就不知你的所作所为。”

“来人,带疑犯于德明、王氏上堂。”

张三轻探道:“大人,要不要先吃饭?这都过了晚饭了时间了。”

“有馒头吗?先给我一个,我都要饿晕了。快拿几个上来,我得有力气让这些人心服口服!”

如雪的人趴在桌面上,饿肚子的滋味真不好受,现在都瘦的没能量来支撑了。

让他们心服口服3

百里衡心疼地道:“吃了饭再说,这样下去,身体垮了,还能做什么大事?”

如雪坚决道:“不行,事情没做完,我更难受。”

“饿了只是身体难受,人命关天,我心里难受。”

东方培连连作揖致谢,倒让如雪有此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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