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74)

如雪嘱咐道:“你别出声,我将门锁上,谁叫也别应声。我去去就来!”

如雪的身影消失在床角,安无名愣愣地捧着碗,莫名的担心她这一去,不再回来。

将碗放在一旁,缓缓的躺了下去,枕上留着她淡淡的味道,这是女人的味道吗?

有些醉迷,眼睑也垂了下来,带着这股香气,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蹿门声。

门咣咣直响,然后是有些歇斯底里地吼声:

“如雪,死丫头,你就躲着本王吧!本王就是要娶你,娶你……”

安无名睁开睛眸,脸色黯然,浓眉紧蹙,紧握着拳头,心中低喝道:

“混蛋,居然威逼她,他不是你的……她……又是谁的?

她要是我的,这一生再无遗憾了,可惜……”

安无名由怒而哀,门外的声音骤停,他的心也似骤停,太异想天开了。

她这样的女人,唯有皇后的后冠才配得上她,而他只是安泰国被人遗忘的,不愿提起的皇子,犹如乞丐,不是痴心妄想吗?不许再有这样的念头了,他命令着自己。

我自杀方式比别人多

如雪还是将事情告诉了皇帝,这样的事她不能瞒着,否则引起猜忌更不好。

皇帝虽然很气愤,但事出有因,也没有怪罪。

全权交给如雪,让她好好照顾他,但要留住他,直到宁王平安回来。

怎么说他也是安泰国一个人质!

如雪随即让人传了东方培,让他帮忙弄一套,男人的衣服来。

回到院里,见百里溪斜靠在门边,转身想跑时,听到了百里溪地怒喝声:

“东方如雪,你站住,本王是洪水猛兽吗?

你为什么见了就跑?

你给我过来?为什么,本王哪里不好?

只要你说的出来,我就改,就改还不行吗?”

如雪垂下头,翻了翻眼白,拿开他的手,无奈地道:

“王爷,你别这样行不行?

祖宗,我求你了,我早告诉你了,我不想嫁人,我想跟男人一样做自己喜欢的事,不行吗?

你可别逼我,再逼我,我也会上吊,会跳井,会割腕,会剖腹,会喝毒药,会撞墙……

我比别的女人多一百种自杀的方法。

爱不是一种占有,而是一种奉献,如果你真的爱一个,她高兴了你也高兴,她幸福了你也跟着幸福,而不是一定要将她圈在自己身边。

看着她慢慢枯萎,她枯萎了,你难受,大家一起难受不是吗?

我们都还太小,你能给自己时间,给我时间吗?

或许,你只是一时孩子气的迷恋,一时的新鲜,过一段时间,或许你就腻了。

不喜欢了,回去吧,做好自己的事,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

百里溪有些迷茫,为什么不可以,他依然想不明白,自己有什么不好?

太小?

这是什么理由,跑不了吗?

为什么感觉她已经在跑了?

撅嘴怒哼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你不想嫁人,你真的不想嫁人吗?谁都不嫁?”

哼,嫁不嫁人还受他控制似的,这孩子也太霸道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吗?

让他心动1

如雪嫌烦又觉着愤愤难当,加上屋里还有人,脆生生地道:“是,不嫁,谁也不嫁!”

“好,不过本王会等,成为你想嫁的人!”

百里溪凝视着如雪,掷地有声地说完,提步出了院。

如雪气馁地甩了甩手,轻哼:

“烦人,搅得我烦死了,跟王爷两字八字不合吗?为什么碰到全都不让人好过的。”

如雪打开了锁,又迅速将门栓上,走进床边,安无名紧闭着双眸,一动不动。

如雪还以为他睡着了,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安无名睁大的眼睛,看着她的背影,又是心潮起伏。

傍晚十分,如雪以体寒为由,搬来了一床新的被子。

从皇帝的寝宫里拿了许多糕点,为了万一,还用银针验了毒。

她可不想被冤枉,成了杀安无名的凶手。

安无名一直看着她忙碌,极少言语,面容冷冷的,不是他不热络,而是他不知道怎么笑?

床底传来了钝钝的声音,如雪钻进床底好一会儿了。

安无名喝着茶,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在床底干什么呢?”

“将你的血衣埋了,呵呵,你现在想跑只能穿着裤钗了,不过你放心,明天就会有衣服了。”

安无名真是想不通,她为何这样的奇怪.

非逼着他脱了血衣,又将床上都换了新的,现在又毁尸灭迹,难道她不怕他会欺侮她?

他是男人,而且是一个练武的男人,血止住了,吃饱了,就会恢复元气。

欺侮一个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想着有些恼,难道在她的眼里,他不是男人?

或者她的心里已有了喜欢的人,在她的眼里其他男人跟女人没有什么区别?

或者救他跟救任何有生命的动物一样。

心里一时烦闷起来,这是怎么了?

不能再无思乱想了,你没有资格。

安无名又一次望洋兴叹,命令着自己。

让他心动2

如雪从床底爬了出来,缓缓地直起腰,轻哼出声:

“我……我的腰,安无名,我还是第一次这样侍候一个人,你要是飞黄腾达,可别忘了我。”

“我……怕是要让你失望了,飞黄腾达跟我无关!”

安无名目光空冷,看透了一切。

如雪摁着腰,在床沿坐下,探问道:“怎么这样说?

就因为你的蓝眼睛?安泰国有几位皇子?

你多大了?平时都做些什么?”

安无名抬眸,望着灯火照射下。

脸蛋略显黄色的如雪,依然那样的娇美,有些失神。

直至如雪挑了挑眉,他侧开了头,淡淡地道:

“白天看看书,晚上出院习武。”顿了顿又道:

“安泰国共有六位皇子,我是老大,若不是老大,早被丢弃了。

不过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如雪明白他冷漠的原因了,那是他用来保护自己的武器。

这么帅的男人,放在现代一定是热门货吧。

呵,男人其实也是货品,不好还可以退货。

如雪嗔笑道:“所以你也自己看低了自己,顺着浊流,为什么不想想逆流而上?

你是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因为你根本什么都不缺,缺的只是信心,别人的同情是没有用的。

这些年你应该读了很多书吧?

那么你能文能武,长得玉树临风,蓝眼睛是你的标志。

是你不同与人的优势,为什么不想想,物以希为贵?

宝石像石头一样随处可捡,还有谁去买?

其实大多数人都是人云亦云,如果你自己也这样认为,那岂不是证实了这些谣言吗?

你应该自信,用自己的行动去击毁这些谣言。”

如雪慷慨陈词,鼓励的目光,又一次打开了他的心锁。

脸色的冰霜渐渐消融,突然他的眼中蓝焰又黯了下来,失神地道:

“没有用,最多也是孤芳自赏。”

让他心动3

“孤芳自赏怎么了?

但凡杰出的人,就需要这种孤芳自赏,连自己都看不到自己,还指望别人看到你吗?”

如雪的唇巴巴的,快速的一张一合,声音也有些激动。

见安无名无动于衷,不曾多变的脸神,斜了一眼道:

“我最不要看就是别人还没逼上来,就自己逃跑,躲起来的人。

我希望你不是,不然我会后悔救你的。睡觉了,困死了。”

如雪在踏板上铺上了被子,一半盖一半垫底。

片刻,床边传来了她匀称的呼吸声。

安无名睡意全无,他的脑中全是她的话语。

移至床边,看着朦胧中她柔和的脸,心中充满了勇气。

如雪立在院中,风还带着寒意,夜幕像巨网盖着大地。

上一篇:夜宠为妃 下一篇:弃妃太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