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名门宠婚之老公太放肆(392)+番外

“放开我!”御筝气的小脸发白。

御兆锡双手插在口袋里,脸色阴沉的可怕,“让小姐好好在房间呆着,不许让她离开家门一步!”

“是,少爷。”佣人们不由分说将御筝拉进卧室。

分说将御筝拉进卧室。

“哥哥!哥哥,你不要把我关起来!”御筝的喊声在走廊传出去很远,御兆锡盯着佣人们将御筝送回去,方才敛眉回到卧室。

关上房门的那刻,外面所有声音都隔绝掉。御兆锡叹了口气,侧身倚在窗前的身影黯然。从小他们相依长大,自从御筝出生就离开妈妈,每当他半夜偷偷跑去茶园时,都会艰难的抱着御筝一起。虽然妹妹还不会开口说话,但他能知道妹妹也想妈妈。

每次他们兄妹跑去茶园,寇沅都会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茶糕,一边喂着女儿,一边同儿子分享。

御兆锡此时还能记起妈妈眼底的笑,她总是轻哄着御筝,在他耳边低喃,“兆锡,你要好好照顾妹妹,代替妈妈照顾她。”

年幼的他只是点头,不愿意让妈妈失望。

后来寇沅离开御苑,在这个寒冷如冰的家里,剩下的就只有他们兄妹。

一转眼已经这么久了,御兆锡幽幽叹了口气。他打开门听了听走廊的动静,御筝已经安静下来。

临睡前,御兆锡跟连忆晨通了电话,当他听到连忆晨把之前的原委都道出后,更加觉得事情不简单。

翌日清早,佣人们将早餐摆放在餐厅里。莫闲带着御雍下楼吃东西。

“御少。”

对面椅子里的男人正在看报,御兆锡点点头,莫闲见他脸色不算好。

“早。”御兆锡低头跟御雍打招呼的语气温和,御雍眨了眨眼,虽还不能直接回答,但眼神已经可以有所反应。

噔噔噔——

莫闲洗过手回来,只见御筝一溜烟跑过去,“御筝小姐——”

前方远去的人影并没停留,莫闲走到御雍身边坐下,刚端起牛奶杯,御筝又气急败坏的跑回来。

“哥哥,我要出门!”

御兆锡手里握着刀叉,优雅的切着培根,“去哪里?”

“厉渊今天还要去医院复查。”御筝不停看表,心急火燎的模样。

“筝筝,你学一样乐器吧。钢琴,小提琴?或者两样都学?”

“我不想学乐器。”御筝咬着唇,目光坚定。

“那就看书,”御兆锡用白色餐巾擦了擦嘴,沉声道:“我昨晚选了套适合你的书,等下让佣人给你搬过去。”

眼见他起身离开,御筝想也没想的追上去,“哥哥我不要学乐器也不要看书,我要去见厉渊。”

御兆锡微微停止脚步,侧脸染满厉色,“如果你都不想做,那就在家乖乖呆着。”

撂下这句话,御兆锡转身坐进司机的车里。

“哥哥!”

车外御筝情绪激动,御兆锡揉了揉眉心,语气沉寂,“开车。”

“是,少爷。”

黑色轿车缓缓驶出别墅,御筝眼见关闭的两扇大门,气的眼眶发红。没有御兆锡的命令,她走不出这栋别墅,哥哥竟然软禁她?

冉漾听到院子里有吵闹声,立刻伸长脖子往外看,“哟,筝筝怎么了?”

莫闲并没回答,不过他能看出来御兆锡很生气。

须臾,御筝垂头丧气走回来,冉漾笑着对她招手,“过来吃早餐。”

御筝咬着唇,一溜烟跑上楼,碰的将房门甩上。

“啧啧。”

冉漾撇撇嘴,心想这小姐脾气,她哥哥对她多好啊,她竟然还闹。

莫闲抽出纸巾给御雍擦擦嘴,忙领着他回到楼上房间。家里气氛不对,他不想带御雍到处晃荡。

上午的会议御兆锡都是心不在焉,散会时大家都陆续离开。他还坐在椅子里没动,直到有人走近,“难得御少心思不在工作上。”

御天鸣单手插兜站在桌前,御兆锡眼眸微微一动,平静道:“御筝的事我会处理,不需要奶奶插手。”

“这么有把握?”御天鸣斜睨着他,嘴角含着的笑容有几分嘲弄,“女大不中留,御筝不一定听你的话。”

御兆锡咻的站起来,眼眸深处漫出一厉色,“她是我妹妹。”

“哼!”

御天鸣不以为意的耸耸肩,笑道:“你别忘了,她也是我的妹妹。”

男人潋滟唇角抿起的弧度危险。

助理提着医药包打开门,搀扶裴厉渊坐下后,又把病历本一并放在茶几上,“裴总,您要按时换药,后天我来接您?”

裴厉渊轻应了声,助理见他面带倦色识相的很快离开。

不久家里的门铃响,裴厉渊扶着拐杖站起来。走过去将门打开,“你怎么才来?”

门外的人不是御筝,连忆晨意外出现让裴厉渊有些惊讶,不过很快他又明白过来。

“进来吧。”他把门打开。

连忆晨提着包进去,裴厉渊脚步依旧不稳,走路还需要拐杖扶持,“喝什么?”

“别再和御筝联系了。”连忆晨开门见山,直言道:“请你让她死心。”

“死心?”裴厉渊蓦然一笑,“怎么死心?要像对待你那样对待她吗?”

连忆晨眉头紧蹙。

“你接触御筝有什么目的?”连忆晨直言不讳的逼问。

裴厉渊转过身,回手自己倒了杯水喝,“没有目的。”

“不可能。”连忆晨自然不相信。

男人仰头将整杯水灌下,他右手撑在拐杖边沿,一步步朝着连忆晨走过来,“晨晨,如果我说,我的目的就是你呢?”

是你呢?”

不敢置信的瞪着他,连忆晨瞬间变脸,“裴厉渊,你疯了是吗?御筝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

“你怎么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面对他的反问,连忆晨忽然有些心慌。

“那天在医院,她听到了我们的谈话。”裴厉渊挽起唇,眼角绽放出邪恶的笑容,“她认定你是情敌。”

“你——”

连忆晨满含怒火,“你是故意的。”

“也不能那么说,”裴厉渊低下头,盯着连忆晨的目光炙热,“至少我对你说的话,千真万确。”

“卑鄙!”连忆晨骂道。

裴厉渊知道,在他眼里,他早已是卑鄙的人,所以他也不会在乎多卑鄙一次。

谈判无果,连忆晨一秒钟都不想多呆。她转身下楼,心情不自觉更加抑郁几分。

如果这真的是裴厉渊精心布好的一个局,御筝恐怕在劫难逃。

傍晚,御兆锡回到家时,佣人端着托盘正下楼,“少爷。”

托盘中的饭菜都没动过,“小姐不吃?”

“是,”佣人担心不已,“早餐也没吃。”

卧室门没关,御筝坐在飘窗里,整个人被夕阳的霞光笼罩。

“为什么不吃饭?”

窗前的人并不回答,御兆锡眉头渐蹙,“别以为绝食就能吓到我。”

他抿唇往外走,御筝干涩的声音略带沙哑,“哥我求你,让我去看看他。”

他们兄妹间何至于谈到求这个字眼?御兆锡眸光一暗,但为她的将来所以并不能心软。

第二天早上,安城中心地区。一家环境优雅的咖啡厅外面撑开几把巨大的墨色遮阳伞。

坐在伞下的男人,脸上带着一副茶色墨镜。

不久,有辆出租车开过来。车子停下后,裴厉渊拄着拐杖慢慢下车,迈上台阶。

阳光煦暖,裴厉渊拉开椅子坐下,立即有服务生拿着水单上前,“先生,您需要什么?”

裴厉渊扫了眼对面男人的杯子,道:“咖啡。”

“好的。”服务生很快将咖啡送上来。

蓝山咖啡香气浓郁,裴厉渊捧着马克杯笑了笑,“御少约我见面,想说什么?”

“离我妹妹远一点!”御兆锡仰起脸,墨镜后那双眼眸依旧犀利。

“筝筝昨天没有来,一定是被御少关起来了吧,”裴厉渊品了口咖啡,眼底的神色得意,“这都什么年代了御少竟然还用这招?”

上一篇:裸爱成婚 下一篇:假爱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