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锦绣凰途之一品郡主(849)+番外

延陵君看着她憋的通红的脸,又因为想说什么却又不得情由开口而被憋闷的近乎泫然欲泣的表情,心里就更像是被羽毛挠了一下一样,压抑在血液里的一团烈火瞬间被引燃。

他埋首下去吻了她的唇,感觉到柔软唇瓣上灼人的温度,心尖儿上也跟着又再颤了一颤,手下动作有些急切的去解她的衣物。

褚浔阳歪着脑袋略微考虑了一下,就没有拒绝,只是眸子狡黠又明亮的一闪,然后就抬起手臂搂紧他的脖子,咬开他的唇瓣,竭尽所能的撩拨他给他添乱。

延陵君哪里还能把持的住,一面应付她,手下却慌了动作,明明是最简便的几件衣袍,却是解了半天都没能解开,不由的大为光火。

自觉得逞,褚浔阳兀自笑的浑身虚软,推开他滚进了被子里。

延陵君瞧着她那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哭笑不得的黑着脸又把她拽回来。

褚浔阳是存心吊着胃口和他使坏,两人拉扯着被子折腾了大半天,最后都气喘吁吁的不愿意动弹。

延陵君缓了缓,又偏头去看她的脸,“刚才那会儿,你到底一个人在乐什么呢?”

“没什么!”褚浔阳矢口否认。

她越是这样,延陵君就是安奈不住好奇心,但知道逼问没有用,就又翻身过去,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去吻了下她的鼻尖道:“不说就算了,那我们继续?”

言罢,就要去堵她的唇。

“不要!”褚浔阳是不知道这男人一路长途跋涉的赶回来,哪儿来的力气这么折腾,匆忙的往旁侧一偏头,避开了,然后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将他的脑袋从自己颈边挪开,看着他的眼睛道:“漠北的事也解决的差不多了,我得要整理准备,这两天就要回朝了。”

“这些,让下头的人去办就行了!”延陵君的手指蹭过她的脸颊,又探到她的腋下去摸索着要解衣带。

“好了别闹了,我告诉你!”褚浔阳左右拗不过他,只能妥协。

这会儿延陵君却已经没了什么心思,只含糊的应了声,“嗯!”

“我在想——等你老了,留胡子了,我一定会嫌弃你!”褚浔阳左右端详他的脸,想着又忍不住抿着嘴唇发笑。

延陵君愣了一瞬,反应了一下才了悟——

感情这丫头是对着他的脸在自己补脑他“人老珠黄”以后的模样。

怪不得她会笑的那么开心,果然是没好事的。

哪怕是几十年后的事情了,瞧着这丫头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他也心里发闷,浑身冒黑气。

他的手隔着衣物下滑到她腰际,有些恶意的用力箍紧,换来褚浔阳红着脸“哎哟”一声痛呼,他便俯首下去,用下巴去蹭她的脖子。

褚浔阳被他的胡茬刺的笑着闪躲。

嬉闹了一会儿,延陵君就把脸埋在她胸前喘息,这才语气顽劣的开口道:“就算再过个几十年,应该也所有人愿意看我的吧?”

没办法,谁叫他那张脸的底子好呢?

“不准!”褚浔阳听了这话,却是冷不丁的突然爆发,干错利落的翻了个身,将延陵君甩在了床板上,拿出了战场上和敌人搏命的精神,直接跨坐在他身上,胸脯一挺,恶狠狠道:“你要给谁看?我就把她眼珠子挖出来!”

这模样,是像极了一只护食的小兽。

延陵君被她摔的不轻,仰躺在床上,却是一副愉悦享受的神情,过了半晌,突然沉吟着吐气道:“好像——是长大了点儿嘛!”目光恰是直勾勾的盯着某处。

褚浔阳听的云里雾里,一时反应不及,只顺着他的视线,目光一寸一寸的下移。

哪怕是隔着衣服,触到他那饱含深意的目光,褚浔阳也只觉是砰地一声,整个人,连头发都几乎一起烧着了——

这个流氓!

两个人在屋子里折腾的惊天动地,也好在是青萝机警,提前就没敢在这院子里留人,否则她家公主后半辈子就真的不用再出门见人。

——

次日一早,拓跋云姬就带着飞鹰族长亲自来洈水城求见。

不过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双方例行公事的见面,就着漠北归降一事简单的达成共识——

拓跋云姬在阿木尔的一力支持下得到王军归顺,再有漠北百姓的拥护,在漠北受到重创的情况下,由她来继任漠北的王位已经是最优选择了。

因为女王的继位大典还没正式举行,而褚浔阳也不想亲力亲为的计算那些将来用以约束漠北人的细节,是以很多事情都是留待漠北使臣进京去和褚琪枫面议的,所以这一场所谓会面,不过就是例行公事罢了。

事后,褚浔阳亲自将拓跋云姬送出洈水城衙门的大门。

“我的继位大典定在五天之后,既然公主你要急着班师回朝,那我就不强人所难了。”拓跋云姬道,看着褚浔阳。

前后不过几天的时间,她却已经变了许多,较之于往常那个谨慎却略显温和绵软的漠北公主,而更添了几分沉稳内敛的气质在身上。

所谓的成长——

还是一目了然的。

“我说过,不会插手限制你们漠北的任何内务,虽然你漠北一族已经归顺朝廷,但是你们的规矩,我不会要求你们强行打破。你们草原上的王位更替,和历任漠北王的继任人选,朝廷都不会干预你们,如果我要出现在你的继位大典上,反而是坏了你们族人的规矩,想必你也会难做的!”褚浔阳道,只露出一个公事公办的礼貌笑容。

拓跋云姬回她一个微笑,嘴唇动了动,似是有话要说,但最终却是什么也没说,转身爬上马背,带着护卫自己的王军转身离去。

延陵君靠在门边的石狮上,挑了下眉毛道:“她刚才想问什么?”

褚浔阳看他一眼,却只露出一个略显神秘的笑容,转身错过他身边走了进去。

延陵君看着她背影走进门内,摇头一笑,也跟着走了进去。

他凡事心知肚明,却不代表其他人也都和他一样生了一双慧眼。

浅绿皱着眉头,狐疑的左右两边看了眼,忍不住道:“云姬公主方才到底想说什么?”

之前她和映紫几个都跟着延陵君出去办事了,要论褚浔阳身边的事——

这话,自是问的青萝的。

青萝若有所思的盯着拓跋云姬一行渐行渐远的背影,道:“那天晚上,为了震慑漠北人,公主放了一把火,然后又在距离王廷五里之外的地方,命人掀了一层地皮,把火源掐断了。”

她的一把火,其实不是完全没有化解的办法的,漠北人却还是受了她的威胁。

青萝笑了笑,紧跟着就话锋一转,回首拍下了浅绿的肩膀道:“他漠北人总不能直接把整个草原的地皮都掀翻过来一遍吧?”

说是这么说,但事情的真相却是延陵君所说的那样——

用威吓的手段暂时压服他们并非长远之计,必须得潜移默化,让他们从思想上臣服归顺,而这——

将是一个相当长远的过程。

——

褚浔阳回了后院,刚好遇到从书房出来的朱远山,就随口吩咐道:“去吩咐准备一下吧,这里的事情了了,明天我们就班师回朝!”

“是!”朱远山拱手应了,赶紧下去安排。

延陵君从外面跟进来,和褚浔阳一前一后的进了书房。

褚浔阳去案后整理自己的公文信函,他却没事人似的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椅子上喝茶,斜睨着在案后忙碌的褚浔阳道:“其实——她方才是想要向你道谢的吧?”

漠北的族人姑且不论,只就拓跋云姬自己——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她的确是个最大的得益者。

哪怕她的这个女王之位是赶鸭子上架,但是这个身份转变,却叫她免受了被卡塔背叛而带来的羞辱。

这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虽然是同一件事,但却会因为当事人的身不同而产生截然不同的后续效果。

上一篇:重生极权皇后 下一篇:摄政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