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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爱真做(181)+番外

只不过激烈的水流擦过密不可分的二人之间,早已将一汪池水烧得沸腾而热烈。

明成佑细密的吻啄在傅染背后,裤子连带底裤漂浮在水面上,两年来,这具身子没有接纳过除他之外的任何人,傅染双手紧张地吊在支架上,随着明成佑缓缓贴向前的动作,她十指用力地握成灰白,手背上青筋绷起,额角也渗出细汗。

明成佑一下下吸吮她小巧的耳垂,“放松,别紧张。”

“疼!”

嘴里的音调陡然扬长,有种凄厉的痛觉,傅染两条手臂把着池沿,泳池内漾动的水波被推至她胸前,好几口直接灌到她嘴边。

强烈的不适感从四肢百骸传来,她十指抠在池沿的大理石面上,明成佑尽量放缓动作,傅染指尖掐紧,感觉指甲似是要断裂,浸没身体的水也越来越烫,明成佑压着她的后背,几乎恨不得将她碾碎在胸膛跟池壁之间。

良久后,明成佑拍拍她的肩,“我们去房间。”

顾不得衣衫不整,明成佑抱起傅染走向二楼,推开卧室门让她先去冲澡,傅染两条腿颤抖,扶着墙壁才算走进去。

出来的时候房间内伸手不见五指,傅染大体知道开关在哪,手还未探出去就被明成佑抓在掌心内,她穿着睡袍,明成佑将她抱到床上撕扯,“多此一举。”

傅染未作阻拦,身体跟着感觉走,连心都不在排斥,身体接触着**的边沿,她伸出手才摸到男人身上并未穿衣服,“你洗过澡了?”

“在另一边洗的,”明成佑把脸埋入她颈间,“谁像你假正经,出来还穿件睡袍。”

傅染还嘴道,“谁像你这样不正经,成天到晚脑子里想着……”

明成佑一个重力将她压倒,狠狠吻住后退开身,嗓音嘶哑着在她耳边开口,“傅染,我想了你两年,我若脑子里成天想着这档子事,我早把你掳上床了。”

她伸出手勾住明成佑的脖子,把他身子拉低后主动吻过去。

KINGSIZE大床足够大,明成佑手掌抚过傅染脚踝处,她很敏感,在他身下瑟瑟发抖,被褥已经被碾成一团,明成佑随手扯过个枕头垫在傅染身后。

如果说两人的契合也需要时机的话,对傅染来说,她战战兢兢维持的心好不容易交出手,今晚便是最好的一个机会。

她对待感情向来是如履薄冰,以前跟明成佑做不到交心,是因为明成佑从来也没有要将他的心给她的意思。

而今,傅染相信自己是没有看错的。

感觉清醒至极,已不复方才那般疼痛,慢慢的,有她熟悉的燥热自全身升腾起,她垂在身侧的手想抱住他,明成佑握住她的手让她搭在他腰间,他动作起伏不定,有时会适当停歇,似是不想来得太快。

傅染阖起眼帘,声音被压成破碎,完全不成调。

明成佑陡然用劲抱住她,她只觉有种说不清的痛快自脚底蹿至脑门,眼前有片刻晕眩,撞得原本就看不清的脸更是支离破碎,他双臂搂住她的肩膀,死死用力,傅染疼地蜷起身子,明成佑似在极力隐忍什么,身体抖得厉害,胸口相贴的地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紊乱而剧烈地搏动。

许久后,他抱住她的力道才稍微松开,“我以为,我要死在你身上。”

说话真是下流。

傅染轻推他一把,明成佑还不肯从她身上下去,傅染精疲力尽也懒得搭理,只是觉得他很沉,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

明成佑翻身下床,先去洗手间冲过澡,回来时穿好了睡袍,他把傅染抱进去,她却累得昏昏欲睡。

替她清理完出来,两人相拥着睡在床上,时间其实尚早,傅染躺在明成佑双腿间,上半身倚着他,房间内的电视打开,傅染抢过遥控器调台,明成佑难得的没有同她争。

他搂住傅染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傅染坐在他腿间,拍掉明成佑的手,“为什么你穿着睡衣我却要光身子?”

“你的衣服不是全湿掉了吗?”

傅染拉扯他的手臂,“可我能穿你的衣服。”

明成佑笑着抱紧她,下巴在她头顶轻蹭,“穿什么穿啊,待会还要脱,麻烦。”

其实也没有麻烦,傅染看了没多久电视,就枕在他胸前睡着了。

明成佑把她放到床上,手臂圈紧傅染的腰,眼睛睁着却无法入睡。

翌日,傅染睡到自然醒,眼睛还未睁开,鼻翼间却有股浓烈的烟味挥之不去,整个房间充斥着这种味道,令人作呕。

傅染紧皱眉头,手掌探出去未触摸到旁边有人,她揉了下眼睛,转过身看到明成佑的背影。

男人倚在阳台栏杆前,手里的烟还有半根,跟卧室相连的门打开着,怪不得连房间内都是烟味。

傅染爬起身,胸前一凉,她看到明成佑的衬衣丢在床边,还有套未开封的内衣。

傅染只在外面套了件衬衫,长度刚好及臀,她光脚踩着地板走到门口,“成佑。”

头发慵懒地披在肩后,卧室内有种挥之不去的靡乱味道,明成佑侧过俊脸,看到傅染嘴角噙笑,两条纤长的腿几乎全显露于眼前,他倾起身回到卧室,越过傅染身前却是只字未说,只冷冷地睨了她眼。

明成佑走到茶几前,把香烟掐灭在烟灰缸内。

傅染这才注意到烟灰缸内竟满满全是烟蒂。

傅染没来由地心慌,她走过去,还未开口,明成佑已经擦着她的肩膀来到床边,大床上凌乱地昭示着昨晚的激烈,他挥开身边的被子,坐到床沿。

傅染心有忐忑跟过去。

明成佑身上有很浓的烟味,却还是抽出根烟。

傅染伸手从他手里把烟拿过去,“大清早抽这么多,对身体不好。”

男人抬起眼帘,却是极冷地瞅了她眼,潭底的幽邃和阴兀令人不寒而栗,明成佑把烟从她手里拿回去,铂金打火机啪地点燃,冰蓝色火焰衬得他一双眸子通红,似是染了血般妖冶。

傅染明显地感觉到不对劲,“成佑,你怎么了?”

明成佑穿着睡袍,一条腿翘起,薄唇抿出个烟圈后隔了层朦胧望向傅染,“我问你件事。”

傅染点点头。

他以一副睥睨的姿态望向她,“傅染,你爱我吗?”

这是他们之间从未触碰到过的话题,傅染扬起眼角,她还以为明成佑的不对劲是为了什么事,她嘴角噙笑,“爱。”

她回答的干脆,爱了就是爱了,无需隐瞒,更无需藏着掖着。

傅染看到明成佑眼底笑意滋生,他浅笑出声,渐渐的,笑到难以自抑,明成佑弯腰从床头柜内拿出样东西,傅染还未看清楚,只觉眼前一晃,脸上火辣辣地疼,本子一角正好砸在她眼睛上。她下意识伸手接住,拿在手里一看,竟然是本结婚证。

她手腕颤抖,竟没有力气去翻开。

明成佑抽口烟,“看看吧。”

傅染胸口紧窒,一股气齐聚在胸腔内无法散去,心里有最坏的打算,但细想后又松口气,昨晚,他们明明一夜缱绻,再怎么说也不会发生她所想的事。

鼻翼间渗出细汗,她手掌落到结婚证上,慢慢翻看。

傅染眼睛圆睁,似是不信,又使劲睁大双眼,她确定自己不会看错。

明成佑配偶一栏上的名字几乎令她崩溃。

那个名字使得她前半生错了位,竟还要颠覆她的下半辈子。

傅染腿一软,身子撑住床头柜才勉强站稳,仿佛支撑着生命的灵魂也被抽尽,她小脸瞬间苍白如纸,肤色几近透明,傅染完全反应不过来,脑子混沌,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

她退后两步,陷入沙发内。

明成佑眼睛牢牢盯住她,“心痛吗?”

她咬紧唇肉,抬起头看他。

不过一臂间的距离,这个昨晚还同她水ru交融的男人,傅染竟一点都不认识了。

她想开口问,却不知该从哪里问起。

傅染不懂,为什么尤应蕊会和他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