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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遇倾城不遇你/豪门隐婚(126)

厉青云让人送楚医生离开,巩卿更不忘落井下石,“真没想到啊,书兰,平日里看你温柔怯弱,下起毒手来比任何人都狠,这可真是杀人于无形,荣浅要去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毛病,还就是失眠引起的,若不是楚医生这番点醒,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香袋杀伤力这样强?”

盛书兰站在床前一动不动,“我就算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厉景呈将荣浅的脑袋靠向枕头后,忽然起身,他动作奇快,大掌拽住盛书兰领口将她拎近后猛地甩出去,盛书兰哪里禁得住这番力道,一下撞在了边上的床头柜上。

荣浅一惊,沈静曼更是大惊失色,她三两步冲过去扶住软下去的盛书兰,“孩子,别吓我,怎么了你?”

盛书兰是腰部着力,恰好是先前旧伤的地方,她强忍着一声不吭,垂落脑袋坐在地上。

沈静曼终究是护着她几分的,“景呈,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就算这香袋真是书兰送的,也有被人动了手脚的可能,你怎么能这样武断?”

厉青云绷着脸,“荣浅,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不舒服就说出来。”

“好。”

厉青云朝巩卿两姐妹扫了眼,“还杵在这做什么?出去。”

荣浅头痛欲裂,拉了拉厉景呈的袖口,“我好困。”

男人眼里厉色瞬间软下,他走过去将窗户全部打开,再回到床前,“好好休息,睡一觉。”

“嗯。”

厉景呈拿过香袋,看眼坐在地上的盛书兰,“出来!”

“景呈,我真的没有。”

“东西是你送的,还说不是你?”

盛书兰没想到,厉景呈这回是不再信她了。

沈静曼想将她扶起来,厉景呈却没这些耐心,他上前拽过盛书兰手臂,见她还是不动,厉景呈干脆提着她衣领快步出去。

“景呈,你轻点!”沈静曼快步跟在后面。

厉景呈将盛书兰提着下楼后,踹开房间门,沈静曼刚要跟过去,就被他给反锁上,她急得直拍门板,“景呈,你可别做混账事!”

“大姐,这又是唱得哪一出啊?”

沈静曼收起脸上的急迫,扭头看向姐妹俩,“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又是你们干的好事!”

“哎呦,说话可要讲究证据,书兰自个都承认了,那香袋是出自她手,关我们什么事?”

“就是,”巩裕出声帮忙,“大姐,你赶紧管管吧,景呈那样子跟要吃人似的,可别闹出人命。”

房间内,厉景呈将盛书兰推向前,手里的香袋朝她脸上丢去。

盛书兰伸手接住,泪水蓄在眼眶内。

厉景呈怒不可遏,却极力压抑着语气,“若不是你送的,我根本不可能让荣浅将它挂在卧室,可我这样的做法,却差点害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盛书兰,你该死!”

她一个哆嗦,对他还是忌惮的,“景呈,我从没有过害人的心。”

“别他妈给我装出这一副神女的模样,你没有害人的心?但别人却因为你几次三番陷入险境,我真想撕开你这张脸!”

盛书兰委屈,眼角聚满苦涩,“那天我做好香袋后,二妈说妈找我,我就把香袋放在了卧室。”

厉景呈冷眼盯着她,越说到后面,盛书兰越是害怕,被他的目光所刺伤,未说完的话硬生生卡在喉咙间,“我……”

男人嘴角挑起抹嘲讽,“从今以后,我连你也不会再相信。”

“不!”盛书兰压抑不住惊惧,她使劲摇头,“我真没做过,景呈,你相信我。”

“我不管你做没做过,但你一次次被人利用,你以为只要我相信你就行了是么?可她人正是凭借着这点,用你这种无知的懦弱来伤害我最爱的人,盛书兰,我要再信你,就是放任别人对荣浅的伤害,你说说,我凭什么信你!”

厉景呈一语冲破出口,那都是他肺腑之言,想也不想就说出来了。

盛书兰目瞪口呆,他说什么?

他最爱的人?

厉景呈激动过后,冷静下来,方才他说了什么?

盛书兰眼泪再也忍不住,刷刷往下淌,“景呈,你已经找到你最爱的人了?”

一语落入厉景呈耳中,才让他惊觉,方才他确实是说出了这几个字。

“往后,你就以你这种自认为的善良大度在厉家慢慢熬吧,我跟荣浅回来的时候,我也不想见到你,更不想你接近她和孩子。”

“你一定要做的这么绝吗?”

厉景呈转身欲要离开,盛书兰也不知哪来的勇气,追过去伸开双手拦住他的去路,“景呈,你对我,还有在乎吗?”

男人目光同她相触,盛书兰似乎同他记忆中的模样并没丝毫改变,可他却讨厌这种一成不变,厉景呈以残忍地姿态摇头,“早没了。”

他推开她的肩膀,大步从她房间离开。

回到楼上时,荣浅犹在沉睡,清风徐徐送入屋内,尽管带着夏日的燥热,她却睡得格外香甜。

厉景呈弯腰在她脸颊上亲吻,不忍打破这刻的美好。

直到傍晚时分,荣浅才睡到自然醒,睁眼见到厉景呈坐在床沿,她觉得心安,坐起身后双手从他背后搂住他。

“醒了。”

“嗯。”荣浅脸在厉景呈背部摩挲。

“睡得好吗?”

她挽起嘴角,“那是极好的。”

厉景呈背部弯成令她靠着能觉得舒适的弧度,“下楼吃饭吧,差不多到时间了。”

“好。”

荣浅起来洗个澡,换过套衣服后这才下楼。

佣人正在准备,见荣浅下来了,厉青云吩咐开饭。

每人都找到老位子坐下,巩裕张望眼,“大姐,书兰呢?”

沈静曼没有答话,厉青云朝她看眼,她这才开口,“书兰有些不舒服,我待会令人将饭菜端进她房里。”

“在我们厉家,可没有吃饭不上桌的规矩啊。”巩裕视线扫向坐在一旁的荣浅,“浅浅,你怎么样了?精神好些了吗?”

“谢谢小妈关心,好多了。”

“大姐,您真准备让书兰在房里不出来?她做出那种事,躲一顿饭就算了?我都替浅浅不值。”

巩卿随后接口,“妹妹,你管这么多做什么?人家媳妇都没说话,况且孩子不是没事吗?大姐向来当书兰亲生女儿一样对待,你说女儿和媳妇哪个亲?”

沈静曼气得将手里的筷子一掷,厉景呈抬起眼帘朝她看眼后兀自开口,“去喊她出来吃饭。”

站在旁边伺候的佣人点点头,“是。”

半晌后,盛书兰才从房里出来,也换过身衣服,脸色憔悴,走路也不敢迈很大的步子,“对不起,爸、妈、二妈、小妈,还有景呈和浅浅,让你们久等了。”

“坐下吃饭。”厉景呈面无神色。

沈静曼今儿一天胸口都堵闷得厉害,哪里有食欲,荣浅见她提着筷子也不动,知道她是为盛书兰的事。

抬起的目光同荣浅碰上,沈静曼还是开了口,“浅浅,香袋的事,你也别太怪书兰,你跟她认识时间短,可能不了解她,她不是那种会害人的女孩子。”

“大姐,那仅仅是你觉得而已,况且面对爱情的事,谁说得准。”

对于巩裕姐妹俩这种搬弄是非,别人说一句自己非要插两句话的行为,荣浅觉得很厌恶,以前在荣家,顾新竹好歹还知道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可这会呢?

哪次吃饭能安安静静过?

“妈,我明白。”

“浅浅,你这样都能忍……”

荣浅真是忍无可忍,她侧首盯向旁边的巩裕,“小妈,我有法子让那个往香袋里下药的人原形毕露。”

“你,你说什么?”巩裕冷笑下,“那人不是书兰吗?”

“是不是,待会就知道呢。”

巩裕和巩卿对望眼,连厉景呈也不知道荣浅葫芦里卖什么药。

吃过晚饭,荣浅让厉景呈将家里的佣人全部喊到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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