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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遇倾城不遇你/豪门隐婚(376)

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将电视打开,新闻女主播的声音铿锵有力,“今日凌晨,一条消息在网上疯传,据悉,本市不久前的失踪少女都被送进了一家名叫X的娱乐场所,而这家SMX的老板居然是厉家少东……”

接下来,大篇幅均是对厉家背景的报道,包括如何如何显赫,如何的有钱。

“截止新闻播放时间,警方也在微博第一时间做出回应,SMX事件对社会影响极大,一旦证实,必将秉公执法,目前,已经成立专案组,案件在进一步调查中……”

荣浅擦了擦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

在厉家的地盘上,这样被人曝光出来,那就等于迎面给了厉青云一个狠狠的耳光。

她将电视声音开小,“景呈,景呈?”

喊了两声,无人应答。

荣浅洗漱好后下楼,佣人迎上前,“少奶奶,吃点东西吧?”

“他人呢?”

“厉少一早就出去了。”

佣人进厨房,将东西一一端出来。

荣浅看了眼,“家里又不是来客人,怎么准备这么多?”

佣人笑眯眯道,“厉少临走时吩咐了,今天是好日子,让您吃好睡好,说什么事都别操心,船到桥头自然直。”

荣浅拉开椅子,偌大的餐桌上几乎要被摆满,她想到那则新闻,“他说去哪了吗?”

“这倒是没说。”

厉家。

厉青云一大早是被管家的敲门声惊醒的。

穿戴好后下楼,看到客厅内坐着的几人,厉青云脸色咻然转为冷冽。

他们都是冲着厉景寻来的。

盛书兰陪在病房内,她绞了毛巾给厉景寻擦手,巩裕在旁趴着,听到阵开门声,以为是医生查房,两人的目光不由望去。

“爸。”

“老爷。”

巩裕看到身后还跟着好几人,“他们是?”

厉青云沉声不语,脸却冷得跟冰块似的,他走到病床前,冲那几人道,“这就是犬子,结婚当天被人蓄意撞伤,到现在还没脱离危险期。”

几人互相看眼,“关于X跟他的关系,您事先知道吗?”

“我想请问,你们为什么会查到犬子身上?他是正正经经的生意人,不可能跟那些场所扯到一起的。”

盛书兰听后,不由焦急,“不会的,你们肯定是弄错了。”

厉青云面上显露出悲痛欲绝的神色,“这事,分明有人栽赃陷害,没有任何的证据,怎么能说明犬子……”

“厉老,恕我直言,若没十足的证据,上面也不会成立专案组,这事发生在吏海,本来该由这边管事,但匿名举报的人似乎也不简单,既然惊动了上头,这件事肯定是要查到底的。”

盛书兰这才弄清楚几人的身份。

她双眼红肿,嗓子里卡着哭腔,“他都这样了,自然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盛书兰擦着眼泪,“为什么不先查清楚是谁将他害成这样的?”

“有因必有果,你也放心,迟早都会有真相大白的这天,”为首的男人说道,“今后的调查过程中,也希望能得到你们全力配合。”

盛书兰手掌落向厉景寻的臂膀,“他要一直这样躺着呢?”

“如果事情真如举报人所言,那他醒来之后,还将继续接受法律的制裁。”

巩裕一听,头晕目眩,岂不是她的儿子昏迷着和醒来都只有一条通不到底的黑路?

“人你们也看到了,恕不远送。”厉青云下了逐客令。

“我们还要去向主治医生了解些情况,二少如果要离开吏海,必须经过批准。”

厉青云听着,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莫大地挑战,“如果非要去国外接受治疗呢?”

“申请很快就能下来,我们会派专人保护二少的安危。”

为首的男人示意身后几人出去,他看了眼病床上的男人,“厉老,这件事,捅得太大了,我们也没办法,先前报道过的失踪案在社会引起了不小的舆论,现在民众和媒体的眼睛全都盯着,谁要想堵这个洞,那就是飞蛾扑火。我劝您一句,明哲保身,不然的话,受牵连得将会是整个厉家。”

巩裕捂住嘴,震惊不已,她到现在都没弄清楚,这些人说得都什么意思。什么X,什么少女失踪,那些跟她儿子有何关系?

厉青云站在床尾处,久久没说话。

盛书兰呆坐在那,盯着病床上的厉景寻。

男人说完那些话后,转身也出去了。

盛书兰鼻子泛着难忍的酸涩,“爸,X究竟和景寻有什么关系?”

厉青云一语不吭,巩裕没像往常那样破口大骂,她也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厉青云接通,“喂。”

电话里的消息,尽管他做足准备,可真正听到后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公司的股价大幅度下跌,且没有一点点能稳住的可能性,商场内设置的专柜被撤除,就连广告牌上都被人为泼了墨。

这个报道横空出世,那些平日里敢怒不敢言的家属们总算找到了宣泄口,他们有女儿,或者亲朋姐妹,大片美好的未来全葬送进了X,这口气如何能吞咽得下去?

“老爷?”巩裕试探出声。

“这几天,照顾好景寻,我要出去趟。”

“这种时候,您要去哪啊?”巩裕不由起身,现在厉青云就是整个家的顶梁柱,决不能垮了。

“上京。”

听到这两字,巩裕立马安静了下来,老爷子亲自出门,为得还不是儿子的事?

病房门被打开,厉景呈和沈静曼走了进去,沈静曼来到床前,“怎么样,有好转吗?”

盛书兰哭着摇摇头。

厉青云朝儿子使个眼色,示意他跟他出去。

来到走廊上,厉青云双手背在身后,“景呈,今早的事,想必你也都看到了。”

“嗯。”

“有人想置老二于死地啊。”

“爸,舆论压力这么紧,就连威厉的股价都受到影响,更别说家里的公司了,您打算怎么办?”

厉青云叹口气,“公司这边,你先替我稳着,我要上京一趟。”

“这种时候,没人肯插手的,谁帮我们,那就是引火。”

“可我总要试试。”

厉景呈倚着墙沿,“行,我替你看着公司。”

厉青云看了眼病房内,“无论如何,保护好景寻,景呈,我一直都在想,那个幕后推手到底是谁,可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绝对不可能是你!”

男人对上他的视线,厉青云眼眸很利,似乎要将厉景呈看穿一般,可他的眸子内蒙了层令人没法看透的雾光,就连厉青云这个亲生父亲接触到后都会觉得有种挫败感。

“当然不会是我。”厉景呈口气淡然道。

厉青云再度看眼他,“我这就回去收拾,争取今晚就走。”

“好。”

见他要走,厉景呈适时开口,“爸,霍少弦这次来吏海,还见了好几个您的旧识,霍家那边也在有所行动,老二的事您既然没法确定,还是赶紧将他放了,要不然这件事再捅出来,您就算上京一百次都没用了。”

厉青云沉思片刻。

“这时候,这口锅里面的东西已经够乱了,最怕的就是有心之人再往里面投些不明物……”

厉青云蹙起眉峰,半晌后,语带些许的挫败,“我知道。”

厉景呈盯着他快步离开的身影,他起身来到病床外,透过玻璃窗看向里面。

沈静曼坐到盛书兰身侧,巩裕在厉景寻的耳边一遍遍说着话,厉景呈的目光冷下去,他的视线落向病床内的那扇窗户上,有晶莹而细碎的阳光正从外面一点点洒进来,金灿灿的颜色,令人心醉,也暖了厉景呈潭底的暗冽。

回到家,荣浅听到铁门外传来的声响,她穿着拖鞋往外走。

厉景呈停了车后举步朝她而去,荣浅上去扑入他怀里,“一大早去哪了啊?”

“公司今天真够乱的,我得挽回损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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