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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欲(171)

嘴角处炙热,南夜爵轻吻着她的脸,舌尖顺着她的唇瓣描绘,接着便攻入她唇齿间,肆意掠夺。他时而拉扯着荣恩的唇瓣,时而吸允着她的舌尖,邀请她与他共舞,大掌分别落在两边后,掠住荣恩胸前的柔软。

她惊诧,眸子瞪的圆圆的,身体被他推倒在沙发上,南夜爵随之压上来,将她深深嵌在胸膛内,她开始拒绝和推搡,排斥的情绪依旧存在。

南夜爵握住她一双小手,大掌将她的毛衣摆推上去,在经过胸前时,一把扯下荣恩的文胸。他知道她会反抗,沙发在中间凹陷下去,南夜爵凉薄的唇贴着她的耳际,“我不锁着你,听话,给我……她神色松动了下,可手上动作还是坚持,南夜爵并没有用多大劲就扯下了荣恩的裤子及底裤。他进入的时候冲撞很急,嘴里发出满足的叹息,两个手按住荣恩的肩膀,很用力地插下去。这句身体,南夜爵比荣恩自己还要熟悉,久违的紧致令他额头布满细汗,至少她没有别人碰触过。

荣恩双手放在胸前,反抗的力气已经渐弱,南夜爵顺着她的眉心吻下去,延迟咬着她的唇,时而用力,疼的她皱起了眉。

欲望就像是被囚禁的野兽,这会忽然放出来,自然猛烈而热情,带着摧毁的激猛,荣恩咬着唇,喘着气息,她没有反应过来,可南夜爵已经看清楚。她的心理障碍早就消除了,她应该知道,可面对他一次次的索求,她都推开了。

南夜爵用力律动,能听到身子底下的沙发传出暧昧的声响,荣恩颈间溢出莹莹细汗,男人大掌托起她的脑袋,将她拉向自己,另一只手托起女子的臀部,将二人更近的贴合。

“叫出来,恩恩,叫出来……”

她目光复杂,不知是羞涩还是有所沉沦,抑或是想起阎越时的屈辱,她咬着唇,男人吻上去,迫使她嘴唇张开,再几番狠狠用力后,荣恩的嗓音仿佛被撞击的支离破碎,带着南夜爵所期待的娇媚,喊了出来。

男人的喘息声急促,他每一下都用力,不管她是否能承受,都是狠狠地深深地撞了进去。荣恩扎在脑后的马尾散了,如瀑的墨发散在沙发下面。光洁的背部摩擦地发红,到了最后,呻吟声配合着男人的律动,奏响在客厅的每个角落。

荣恩不知道他们怎么上的楼,当赤裸的身体接触到冰冷的床单时,她怵地惊醒,南夜爵并没有给她反应过来的时间,随之也压上来。

荣恩记得知己睡得很久,可醒来的时候,天却依然给这,她侧个身,边上是凉的,荣恩闭上眼睛想要再睡会儿,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晶闹钟,看了下时间,都早上八点了。荣恩惊跳起来,那房间里面为什么会这么黑?

她下床的时候,感觉到腰里面似乎有凉凉的感觉,荣恩当时并没有在意,她摸黑下床,阳台那边还是有亮光的,偷过严密的窗帘正照射进来,有淡淡的光的影子。

身后有什么拖动的声音,很细微,在这静谧而黝黑的空间里显得异常诡异。

摸到落地窗前,刷地拉开窗帘,外面的阳光争先恐后钻进来,荣恩忙抬起双手遮在额前,好刺眼。

她再一细看,竟发现所有的窗帘都换成了沉重的黑色,而且是那种光都透不进来的材质,荣恩打开落地窗,刚要走出去,才察觉自己没有穿衣服,她折过身去,却看见地上拖着一条小拇指粗细的白金链子,从床头一直蜿蜒到……她的腰部!

荣恩定定地看了许久,这才确定自己没有眼花,那链子造型奇美,围在她纤细的腰上,就像是围了一个腰带,可尽管这样,它还是条链子,南夜爵居然以这种方式锁着她的自由。

荣恩难以置信,悲愤和屈辱同时聚集到那张美丽的脸上。

南夜爵坐在残左前,菜早就凉了,米饭也是硬邦邦的,炖的汤当时没有关火,肯定是王玲后来处理的。

楼上传来砸东西的声音,他知道荣恩肯定会愤怒,会歇斯底里地闹,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只有用小合格方式囚住她。

冷菜和冷饭,嚼在嘴里面,要花很多时间去消化,就像他想过要捂热她的心一样。

王玲站在边儿上,“先生,我给你去热下吧。”

南夜爵摇了摇头,他吃饭的时候,动作一如既往的优雅,菜很多,有他喜欢吃的汗腺和红烧鲫鱼,番茄炒蛋是荣恩经常会做的。

砰------王玲不安地望了望楼上。

咕噜肉,色泽依旧鲜润,番茄汁浇的恰到好处。

南夜爵吃了整整一碗饭,没过多久,他就捂着胃部,额头开始冒出冷汗。

茶色好看,味道可口,但毕竟是冷的。

捂不热他的胃,自然会遭罪。

他双手交叉,城主自己的额头,王玲站在不远处,能看见男人紧紧闭着的薄唇,他深邃的凤目盯着桌面上的几道菜,出神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算是傻子都知道的事,南夜爵不会不清楚,只是,那是荣恩亲手做的,而且是为他准备的。

第一百一十章 容恩,我爱你(精)

他们相处的方式,就是这样相互折磨,你折磨我一分,我回敬你一寸。

能砸的容恩都砸了,那条白金链子很长,她至少可以出入洗手间到阳台,但就是走不出这间屋子。

她颓废地坐在床边,就算到了现在,她都不相信南夜爵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将她锁起来。

容恩已经传了睡衣,那条链子拖在地上,这头被衣服遮盖起来,看不见。

尽管这样,房门还是被南夜爵锁起来的。

链子虽然不粗,可却很结实,容恩试着拉拽过,根本不能撼动它分毫。

南夜爵进来的时候,容恩正坐在床沿,她垂着头,柔顺的长发遮住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男人踩着满地狼籍向前,容恩听到动静,反应速度很快,顺手拿起床头柜的水晶闹钟朝着南夜爵砸过去。由于她是坐着的,所以闹钟只是重重砸中南夜爵的肩头,他半边身子向后侧去,可想这丢出去的力有多大。

她若是站着,这一下就能砸破南夜爵的头。

“你说过给我自由,你这算什么?南夜爵,我是你养的一条狗吗?”容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屈辱地失声痛哭。

“那你呢?你想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回到阎越的身边吗?我做不到!”

“为什么?”容恩腾的从床上站起来,两个拳头使劲攥着,“你不是已经玩腻了吗?南夜爵,你为什么不放我走?你想要女人,多少人在外排队啊,你勾勾手指头就有人送上门,你为什么拉着我不放?”

“你就这么想走吗?我说过你留在我身边,我给你最好的,你不想要吗?”南夜爵怒吼出声,太阳穴的位子,青筋直绷,像是一匹被激怒的恶狼。

容恩这时候顾不得害怕,“我不要,我从来就没有想要过,南夜爵,你不要再来干涉我的生活好吗,我们彼此推出去,你依旧是风流成性的爵少,我依旧过我平凡的生活,好不好?”

“不好!你想都别想……”

“为什么啊——”容恩嗓音撕裂,一双眼睛死死盯住男人,“这样把我锁着,很好玩吗?是不是?”

“你说什么都没有用,阎守毅推掉了我们的孩子,我要让他付出代价,阎越抢走了你,我要让他死!”南夜爵眼神黑暗,脸色骇人,就像是游走在地狱边缘的修罗。

容恩表情怔住,“孩子……你怎么知道的?”

“你打算瞒着我多久?将全部的过错揽到自己一人身上,容恩,对,你做的很好。”南夜爵伸出双手,钳住她的双肩,“我告诉你,孩子掉了就是你的错,你当初追的是谁?阎越吗?还是你早就知道有两个阎越?”一连串的反问咄咄逼人,“你为了追他,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不顾,你说的没错,是你害死他的,这笔账,这条命,我都要记在阎越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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