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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1122)+番外

容冽皱眉,忙问,“是哪样两人?”

那副将有些苦恼的道,“有两个人,一个老者和一个年轻的公子。那老者倒是好说话,年轻的那人要破城门而入了!瞧那身法手段,却根本是拦不住……”

容冽的眉头紧皱,老者会是谁?年轻的那人又是谁?

他正要再问,那副将又想起来什么似得道,“那年轻的公子面上带着个幕笠,也看不清脸,可是气势却十分的足,若非老者劝着必定要出杀招,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太子殿下认识的人,所以才想来请太子殿下到城门口看看!”

容冽心底万分疑惑,实在想不出谁会出现,昨晚半夜嬴纵才送消息到乾州,即便是乾州来人也绝不可能这样快,正要开口再问,他眼神一瞟忽然看向了院门的方向,院门本是半掩着的,此刻却好似被一击大力撞开似得朝两边打开来,“砰”的一声巨响,下一刻便见院外的廊道之下落下两道身影来,一个身材瘦小的青衫身影明显是被一身白衫的高大男子提溜着的,两道身影从天而降,甫一落地那青衫身影甚至不曾站稳……

“眼看着要下雨了,等着开城门本座岂非要被淋成落汤鸡?!”

“你你你你,您快放下我,让小老儿喘口气,真真是……不成体统!”

这二人旁若无人的对话,容冽立刻收敛了心神,什么人能这样不受阻拦的就出现在嬴纵院门口?!眸光一凛,容冽轻喝一声,“来人……”

话音落下,院子里的暗卫倾巢而出,齐齐朝院门口的那二人袭去,仿佛是察觉到了危险,那白衫男子和青衫人齐齐转身向院子里看来,容冽这才看出那青衫人正是留在了西楚的宋薪,而他身边那人却是带着幕笠看不清脸,容冽的大手一挥制止了暗卫们的行动,眼底骤然露出了光芒来,宋薪!宋薪一来城中疫病岂非有救了!

容冽心知能和宋薪一起来的绝不是敌人,当即也不再管那人是谁,只激动的上得前来,宋薪也瞧见了容冽,咧嘴一笑进了院子朝容冽拱手,“小容啊!多日不见了!”

容冽赶忙回的一礼,“宋老!您来的正好!城中出事了!”

最后一句他压低了语声,宋薪却听得眉头一皱,他正要再问,却见身后那人径直朝那正房而去,那人欲要绕过容冽,容冽却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抬手便拦,“这位公子何许人也?我家主子尚在歇息,失礼之处请公子见谅!”

因嬴纵十分看重宋薪,是以对和宋薪来的人容冽也以礼相待,然而这人却似乎并不领情,寻常人听到这话早就停下了步子,可这人却是在容冽手臂上一点便继续朝着厅门而去,那一点乃是反击,只点的容冽手臂一麻,容冽眉头一皱,心知此人来者不善也不再礼让,抬手便攻了过去,“来者是客,还请公子自重!否则莫要怪我没有待客之道!”

那人见容冽与他过招竟然只是邪邪一笑,也不急着往前走,抬手便反攻回去,两人拳脚相加之间内力四起,直将那人面上的幕笠拂了起来,就这么刹那间,容冽只看到一双绿莹莹的眸子,双眸微眯,容冽喝问一声,“你是西楚人?!”

“呵,有点见识!”

白衫人笑言一句,手上的动作骤然变得十分诡谲狠辣,容冽到底走的正路子,三两下竟然落了下风,白衫人又一个角度刁钻的推手将他推得后退两步,而后潇洒的一收袖朝正门而去,“不过你管的太多,本座可不是来见你家主子的,本座是来见沈苏姀的!”

话音落下,他的手已经触到了那门扇,然而就在他触到那门扇的时候笑容猛然一滞,下一刻,一股子大力从门口袭来,他只觉手臂一震,继而,整个人站不住的朝后退了三步,这变故来的突然,而那扇门依旧安安静静的合着,只让人以为适才那一道暗力是错觉,容冽见状冷哼了一声,而宋薪已捂着脸上前一把抓住了白衫人的手臂!

宋薪苦笑道,“你可别乱说话,否则谁也保不住你!”

宋薪死命拖着白衫人往后退,白衫人有些生气,却好似不忍对宋薪动手似得又被他拉着退了两步,下一刻,安静的门扉被打开,一道撩黑的身影从内走了出来!

宋薪急惶的脚步一顿,撩袍便跪,“宋薪拜见主子!”

嬴纵一身描银鎏金的撩黑王袍站在门前,看到宋薪之时眼底微光一闪,他点了点头示意宋薪起身,而后,将目光落在了这个适才说要见沈苏姀的人身上!

不过一刻,他冷声道出三字,“微生瑕。”

嬴纵语气平淡,仿佛在说路边一棵野草的名字,白衫人抖了抖,姿态甚是潇洒的甩了甩袍袖,也不多言,只朝嬴纵身后看去,“沈苏姀在何处?”

嬴纵眯眸,“与你何干?”

微生瑕“呵”的一笑,“她说了她会等我来找她!”

嬴纵眸色暗沉,语气却是不变,“为了西楚的皇位,她偶尔说一些违心的话。”

微生瑕一窒,嬴纵已转头看向宋薪,“你和我来!”

宋薪忙不迭的点头,态度绝对的恭敬,嬴纵二话不说的朝院门走去,和微生瑕擦肩而过之时看都未看他一眼,宋薪擦了擦额角的汗,拉了一下微生瑕未曾拉动,便只好先跟着嬴纵走,一边走一边笑呵呵的解释,“主子,这个,这个,司命他非要跟着来,再加上他的病还没完全好,小人就……就……小人保证,娘娘绝对没说过什么等什么的话!”

嬴纵不言语旁的,只道,“城中染了瘟疫,我只给你三日时间。”

宋薪一愕,适才进城的时候他是被微生瑕提溜着一路飞过来的,还没机会去看城中的情况,一听这“瘟疫”二字他心头便是一跳,当即再无半分嬉笑的心思,敛神之后便上下看嬴纵,看了半晌才低低呼出口气,“主子眼下瞧着还好,却好当心!”

嬴纵不曾表态,身后却有人追了上来,微生瑕聒噪的道,“她当真不在此处?当真?本座千里之遥过来,她竟然不在?她在何处?本座去寻!”

嬴纵目不斜视,只道,“城中只许进不许出,容冽!”

容冽会意,轻喝了一声暗处便现出七八个暗卫,容冽指了指微生瑕,那七八人立刻围到了微生瑕周围,这些人并不限制他的行动,却是一副紧盯着他的模样!

微生瑕周身气势微变,欲要发火,却见前面嬴纵和宋薪已经走远,他冷哼了一声,只得抬脚跟上去,那七八人便始终坠在他身后,目光紧盯着他半分不放过。

一走出府衙宋薪便感觉到了城中气氛不对劲,城中的戒备十分森严,然而每个战士都用棉布捂住了口鼻,而远远的就能闻到一股子药味,并且满城的士兵无一人御马。

“先去镇南军大营,那边比较严重些,南煜人留下了患了马瘟的病马,这病马身上的马瘟能传染给人,今日已经是第二日了,两军已死了近百人。”

嬴纵语声沉沉,带着宋薪朝城西大营而去!

宋薪眉头紧皱,闻着空气中的药味儿道,“马瘟是传染不到人身上的,眼下这马瘟只怕是和其他的疫病混杂了,小人走在半路只听说秦军和南煜在郴州交战,这才赶来了郴州,本以为是秦军大胜南煜不敢来攻,却不想是这样,南煜好歹毒的心思……”

嬴纵再不多言,直接带着宋薪到了城西大营,营门口戒备森严,即使是看到嬴纵来了也没有打开营门的打算,宋薪看嬴纵一眼,嬴纵便转身看着他道,“眼下还没有完全治愈的,营中暂时不能进出,不过你来了这个规矩可以取消,我陪你进去!”

这代表着绝对的信任,然而嬴纵身份贵胄而营中显然比外头更为危险,宋薪想说阻止的话,可嬴纵显然已经是打定主意,走到那营门之前对里头的人说了句什么!

后面微生瑕赶上来,不满的问,“这城中怪怪的,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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