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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26)+番外

通体墨青,未见纹饰唯有杀意。

沈苏姀眸光一滞,连呼吸也慢下来,那满是欲望的吟哦声忽然像从远古传来,竟叫她心头生郁,沈苏姀下意识攥紧了衣袖,深吸口气,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冷峻的气息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她身后,她欲转身,却有一只大手比她更快的箍住了她的腰身,下一刻,硬实宽阔的胸膛已贴了上来!

沈苏姀浑身一僵,那厉鬼般的低寒之语已钻进了她的耳廓——

“沈苏姀,你为何总叫本王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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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23号是毕业答辩的大日子!不知道啥时候答辩完所以早早更新出来~

姑娘们快祈祷俺满分通过吧~!

☆、031 想留下陪本王?

“沈苏姀,你为何总叫本王意外……”

厉鬼般的低寒之语钻进她的耳廓,沈苏姀浑身一僵,她的眸光又朝那春光乍泄的榻上瞟去,忽然间有些不懂,嬴纵见她望向那床榻,喉间溢出一声愉快的低笑,他的声息在她耳边,唇瓣一张便撒下一片热意,搔的她心头泛痒。

“以为是本王?”

低沉的话语落定,沈苏姀一惊回神,欲挣开嬴纵之手,他却偏偏不放,抵在她后背的胸膛分外冰冷寒栗,惊起她后背一片悚然冷意。

床榻上的纠缠愈发剧烈,一声声的喘息叫人听的脸红,可她面上却分毫异色也无。

嬴纵朝那床榻扫上一眼,眼底莫测之色愈深,“沈苏姀,本王实在好奇你这心性从何处而来?”

沈苏姀又挣了挣,嬴纵却揽着她朝后一退,下一瞬窗前便闪过数道身影。

沈苏姀心头一紧不敢再动,随即院子里便响起了人声。

“末将卫城,求见七王爷。”

院子里并无人戍卫,门内若无人应那些禁卫军便随时可能冲进来!

沈苏姀屏住了呼吸,眸光紧紧落在门口处。

而嬴纵察觉到怀中人的异样,眼底眸色愈发浓烈。

唇角微扬,他沉声问她,“本王是叫他们进来好呢……还是叫他们滚……”

嬴纵语声意味深长,沈苏姀浑身都紧绷起来,一瞬间脑海之中已闪过百十个借口说明她为何现在在此处,可要是那样,她便一定要同这妖孽扯上关系了!

“七王爷,有人闯入内苑,为了您的安危请准末将进屋查看。”

那卫城乃是禁卫军副统领,素来以铁面忠心著称,沈苏姀相信他绝对敢破门而入,嬴纵听到外面的喊声恍然一笑,低下头来问她,“惊起这样大的动静,适才去了何处?”

耳边微烫,沈苏姀眸光沉暗至极,若是换做别个,她早就有一百种法子要了那人的命,可偏偏她遇着了他,沈苏姀深吸口气,语声平稳的开口,“王爷怕是误会了。”

她在别个面前总是一副乖觉摸样,骗的旁人处处顾惜与她,可对他,她却一点都乖不起来,分明字字平静,可嬴纵却时刻都能感受到这云淡风轻之下藏着锋利的爪牙,若她愿意,她便能在任意时刻给受她蒙骗之人致命一击!

嬴纵闻言并不动怒,他随着沈苏姀的目光看向门口。

“既是误会,不如就叫卫城进……”

“王爷想要如何?”

沈苏姀语气沉沉的打断了嬴纵之语,眼底又是克制又是不甘。

嬴纵扬唇,那双墨蓝的眸子里绽出点星芒,那眸光像极了狩猎者看到猎物的光芒——

想要如何?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那副香艳的场景还想如何?

嬴纵忽然轻咳一声,松了手。

沈苏姀直觉腰上力道一松,下一刻背后便空了。

她凝眸听着外面的动静,身子仍是保持那僵立的姿势。

不远处的活春宫还在继续,门外的禁卫军大抵也听到了动静,徘徊许久终是未曾进来,听着那脚步声远去,沈苏姀心中一松,可随之而来的却又是另一番思量,此刻外面兵荒马乱,她出去定要被逮个正着,而她若不回去,若是被查出来她不在自己院中又当如何是好。

可比起这些,那道罩在她身上的目光却是最为让她不安的存在。

老天爷似乎喜欢与她开玩笑,她不知不觉又欠了他一次!

沈苏姀的背脊挺直,纤娆中透着抹不屈,而嬴纵的目光中正透着深深的审视,这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姑娘远远地超出了他的预期,更或许,他看到的仅是她很小的一部分,这个外表温弱娴静的小姑娘骨子里到底透着何种野心与图谋?

嬴纵心底没有答案,可他忽然反应过来,他已有五年不曾这样的去琢磨一个人了!

“从正门出去,自有人送你——”

嬴纵忽然开口,语声微哑,沈苏姀僵立的身子一动,默了默不朝外走却忽的转过身来。

她的身量纤细,面容仍有稚嫩却分外平静,可便是这样平静的脸上却长着一双那样黑亮的眸子,她狭眸盯着他,似乎要看透他此番放过她究竟是存着何种打算,那是明显的挑衅与不信任,嬴纵直觉眼前一花,他蓦地想起此前看到她驯马之时的表情,那时候她的眼神满含杀气,与此刻的表情重叠起来,竟让他恍惚想起个人……

鬼面凌烈,獠牙森森,无人能窥探他的情绪。

嬴纵扬了扬唇,语气戏谑,“想留下陪本王?”

激烈的喘息正接近尾声,沈苏姀深思的瞬间远处床榻之上已响起衣衫窸窣之声,片刻后,只听脚步声从不知名暗门退出,室内便只剩下她二人。

欲望的气息犹存,他们的对峙却未有分毫暧昧。

脉脉寂静,似腾起血气尘沙。

某一刻,沈苏姀朝眼前挺俊高大的男人一福,干脆利落的转身朝正门走。

一步步的走远,那目光分毫不离她,沈苏姀直觉一颗心越跳越快,待手覆上门框之时,她忽的生出不安,下意识的回头看去——

嬴纵正转身走至临窗榻边,挺俊的身影忽然脆如朽木,躺下之时发出声闷响,沈苏姀心头一紧,却见嬴纵已阖上了双眸,毫无防备声息尽消,似……死了一般……

------题外话------

答辩结束啦~不出意外一定过!\(^o^)/~

☆、032 谁准你如此大胆?(小修)

沙场征伐,算无遗策,他是人人敬畏的天家战神。

是那样时刻都能威慑八方的人……

他就躺在她二十步之外,墨色绣金的袍子陈墨似地撒在榻上,劲瘦挺拔的身骨再无迫人煞气,她见惯了他不可一世冷厉罡煞,此刻这模样叫她觉得恍惚。

沈苏姀双眸微狭,拢在袖中的手下意识使上暗劲。

静谧中只有她的呼吸声起伏,不知过了多久,她抬步朝嬴纵走过去。

站在榻边,沈苏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鬼面森厉,露出他棱角分明的下巴,薄唇紧抿双眸紧闭,胸膛没有一丝起伏,沈苏姀的眸光剑一般的从他周身扫过,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眉心微蹙,沈苏姀忽然将眸光犹疑的落在了他的左肩上,她并不知他此番是怎么了,可她心底总生出种错觉,心头微动,她倾身过去。

墨色的领口绣着繁复暗纹,沈苏姀眸光一深,伸手将嬴纵的领口解了开,一层层锦衣剥开,登时露出一片麦色硬肩,将那衣襟再往下一拉,沈苏姀眼瞳登时一缩!

肌理紧实的左肩之下,心口之上,触目一道茶盏大的纠结疤痕,并非是新伤,可瞧那疤痕的狰狞程度,仍能想象当年定有一利物穿肉剔骨钉在他身上,沈苏姀眉心微蹙,当年在九巍山之时他带领天狼军战无不胜,她从未听说过他受过重伤,而在步天骑被灭之后,他在西边更是只手遮天,那焉耆敌军之中有谁能伤他至此?

沈苏姀暗自思索,下意识抬手覆在那处疤痕之上。

触手一片冷凉。

外面暑意重重,他的身上却像裹着块冰,沈苏姀眉心皱的更紧,但凡伤及性命的伤口通常都不会彻底痊愈,一旦复发自是难熬至极,如今暑热极重,这旧伤受热受冷皆是不妥,可他实在不应该因为这个就如此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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