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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461)+番外

“怎生一转眼就不见了?”

嬴纵低头看着他,素来沉稳的语气略有两分波动,沈苏姀本想说分明是你自己不见了,可瞧着他那担忧的眸子又笑了,“刚才认错了个人……”

沈苏姀一边说一边回头,心想着那人应当还站在她三四步之外,可待她看过去的时候只有一片人潮来往,却哪里还能看到那墨袍鬼面的人了,四处看了看,那身影当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沈苏姀挑了挑眉,转头对嬴纵略带疑惑的眼神解释道,“适才有个人带着和你一样的面具,我没看清就朝这边来了,喏,给你买的吃的。”

嬴纵岂是贪这吃食的人,适才那一刻瞧不见她心底有多慌他无法在她面前启口道出,可眼下瞧着她这双星光熠熠的眸子他又觉得适才那一瞬也不过尔尔,眼底的忧色缓缓消去,一把接过她手中的吃食另一手将她腰身拦了住,“人太多太挤,咱们先回去?”

沈苏姀和他本来就不是爱看这些热闹的人,只因她不曾经历过便出来看看新鲜罢了,这条主街已被他们走了一大半,眼下人挤人让她的感觉也不甚好,听闻这要回去的话当下便点了点头,一边往回走一边问他,“你适才去做什么去了?”

嬴纵将她搂的更近些,“容飒有事相禀,我就站在你对面,可一转眼你便没了。”

他这语气虽然淡,沈苏姀却还能听出两分心有余悸,她握了握他的手了然的点了点头,也不问有什么事,只是提了提手中的小酒瓶,“这个,刚才送的,貌似可以养颜。”

嬴纵瞧着她这模样眼底生出两分笑,“你不用养……”

沈苏姀“嘶”一声,“等我四十岁你还说着话便好了。”

嬴纵点点头,“一定会说的。”

沈苏姀一哼,“到时候才知道——”

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顺着原路返回,不多时便到了东门出来的那条巷子,两人走进去,陆衎正站在东门之外等着他们,看到他们一同归来长长的叹了口气,赶忙迎了上来,“主子和侯爷可回来了,主子不让人跟着,小人只怕你们出什么岔子。”

陆衎说着便上前要接二人手中之物,嬴纵却拿着那一袋子吃食手一让不叫他接,陆衎眼底生出两分微光,当即便有些明白,将两人迎进了府门,而后跟在了二人之后,走出一段听嬴纵吩咐道,“好了,时辰已晚,你下去歇着吧,明日一早至南营等着。”

陆衎应了一声是,一拱手与两人分道扬镳朝另一个方向去了,沈苏姀和嬴纵两人摘了面具,一路回了自己的院子,院子里香词等着,沈苏姀和嬴纵两人进的门去,嬴纵大抵是要看什么信笺,便当先让沈苏姀沐浴,沈苏姀没意见,只将那酒放在一旁的高柜之上,眼风一扫,当即瞧见那高柜之上还摆着几瓶别的东西,她不知那是什么,也未曾细问,转身朝浴房走去,因是下午才泡过解了乏,此刻她不过随意洗洗便走了出来,一走出浴房便见香词捧着一本东西等着她,沈苏姀眉头一挑香词已解释道,“主子,王爷担心您适才出门受了寒,因此让香词为你倒了一杯桃花酿,您且饮了暖暖身罢。”

沈苏姀心头一暖,远远瞧了坐在书案之后的嬴纵一眼,抬手便将那一盅酒液饮了,酒液入口,与她印象之中的桃花酿却有些不同,一股子火辣辣的感觉从喉咙一路冲到了胃里,倒当真是将她身上的寒意瞬间驱散了大半,侍候她喝了酒,香词便退了出去,沈苏姀身上穿着一件雪色的中衣长袍朝嬴纵走去,也不只是怎地,这不过二十多步的距离,她刚走了一半便觉得有些不对,分明是刚沐浴完,可她身上却不知为何忽然间热了起来……

对面嬴纵看到她出来已经朝她忘了过来,那张俊脸在昏黄的灯光之下不知为何好似愈发显得俊朗非凡了,沈苏姀的步伐放慢,不过盯着他看了一瞬便口干舌燥起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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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待会子,可莫要喊疼!(精)

“怎生瞧着脸色不妥?”

沈苏姀从浴房之外走至嬴纵面前的时候嬴纵便皱眉一言,不由分说将她拉入怀中,抬手在她额头之上触了触,甫一触便皱了眉,握着她腰身的手腕一紧,转身便要朝外室而去,“有些烫,大抵是受了凉,我吩咐人来给你瞧瞧,料想着适才你也是冻着了。”

沈苏姀唇角紧抿,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见他便要出去喊人,当即情急的一把将他拉了住,摇了摇头,轻咳一声道,“不是受了凉,大抵是适才浴房的水太烫,或者是,是刚才喝了那桃花酿,我很好,没什么,没什么不对。”

嬴纵被她拉住,回头一瞧便对上她略有酡红的面颊,一双眸子盈盈望着他,黑漆漆的眼底闪动着星光几分,看得他心头一阵鼓动,转身上前再在她身上探了探摸了摸,果然,整个身子都有些热,嬴纵本打算放下心来,可看到她紧紧抿着的唇角却还是皱了皱眉,上前一步揽她在怀,抬手在她唇角揉了揉,“当真没什么不妥?总觉得你这面色有些奇怪,是头痛还是头晕还是怎的,你若是在我眼前病了,那便是我的错。”

沈苏姀当真是没什么不妥,可就是觉得心火太旺,烧的她浑身上下灼热难受不说,瞧着他也变得心猿意马起来了,这感觉从未有过,一时叫她有些六神无主,更要命的是他眼下离得她这般近,属于他的味道和他言语之时吐出的热息好似在她本就起了火的心头添了一把干柴,轰的一声,沈苏姀身上的火更旺。

瞧着近在咫尺的眉眼,即便那火势已有滔天之势,沈苏姀还是凭着惊人的毅力忍了住,唇角微扬的摇了摇头,“没什么要紧的,我若觉得不适又怎会不叫你知道?”

若是往常,嬴纵听她这话只怕多少还是要稍稍查验一番的,而今倒是信了她,在她软腰之上轻轻磨挲一阵,落在她腰上的手使了两分力道,将她整个人堪堪往后带了两步,这一带,她整个人臀腰之处当即靠在了书桌一侧上,嬴纵倾身将下颔搁在她肩头,眸光落在了她身后的桌案之上,语声低沉道,“咱们,只怕得回君临了。”

沈苏姀低垂的眸子猛地抬睫,“君临出了何事?”

听见他这惊诧不安的一问,嬴纵无声无息的摇了摇头,落在她后背的手轻轻游曳着安抚,“和申屠无关,只是近来朝局有些变化,前几日父皇染了一场风寒,虽然很快便痊愈了,可是朝官们还是隔了两日联名上书请父皇立下太子,如此声势浩大的请命,尚属第一次。”

真是要命……

他整个人的气息呈一副泰山压顶的样子将她全然笼罩也就罢了,身子紧挨着她也不提了,可他落在她腰上和背上的两只手却是怎的,越揉越烫,越揉越觉得喉咙处也跟着起了火,沈苏姀不敢回话,只怕一开口便是哑的不行的语声。

沈苏姀不语,嬴纵唇角便抿了抿,“怎么,高兴的说不出话了?”

沈苏姀眉头一皱,嬴纵已轻眯着眸子半养神的靠在了她肩头,轻轻哼了一声,“明日且让我安顿一下苍穹的事情,后日便回君临,本念着此番回程当能与你同行,可一个何冲已是碍眼,眼下还来了个谢特使,你打算怎么安排我呢?”

沈苏姀咬了咬唇,眼下他说话的气息实打实的落在了她颈侧,不仅如此,稍许还风儿一般的钻进了她耳蜗之中,沈苏姀不敢大口大口的习气,就只能这般忍着克制着,可身上这人却已开始恶意揣度他,沈苏姀眉头微蹙,唇角扯出两分苦笑来。

见沈苏姀仍是无语,落在她腰间的手忽的往下一滑,在她臀股之上一拖,下一刻她便坐在了书桌的案沿上,嬴纵的手又移上来,不费力的便转头落在了她颈侧,刚刚沐浴过的她比平日里更为香软好闻,就这么抱着似是不够的,这念想一出,嬴纵张口便将她颈侧细嫩之处衔了住,唇齿并用,语声微凉道,“所以你是打定了主意要与那谢特使同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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