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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462)+番外

经他适才那一下,沈苏姀身子已是忍不住的一阵轻颤,因她这一颤,他心底爱意怜意齐齐涌上来,不由又将她朝怀中扣得紧了些,可她不出声这茬儿委实叫他有些伤感,又在她颈间留下一处红痕,怀中之人好似手指不住的低哼了一声,嬴纵本以为是他弄疼了她,然他素来知道掌握力道,至多叫她麻一麻,怎会叫她疼呢?

蹙了蹙眉,嬴纵发现怀中这身子更烫了。

身子退开稍许,待嬴纵看到沈苏姀薄唇紧咬一副克制模样之时才肯定她身上必定有些不对,虽然疑惑自己身上为何没有反应,可嬴纵还是在心中暗暗啐自己一声,揽着她的腰便将她抱了下来,那桌案凉,他适才兴致一上来,委实忘了这茬,眉头一簇,切切问她,“怎生面色如此难看?你若不说,那我只得叫人来为你查查。”

沈苏姀抓着他袖袍的拳头有些紧,这般一看更像是眼下正受着什么痛楚,嬴纵心中一疼,瞧着她略有两份执拗的样子却实在有些着恼,眉头几蹙,弯身将她大横抱起便朝床榻的方向走去,“你先躺着,定是要叫人来瞧瞧的……”

看他这般雷厉风行的模样,沈苏姀哪里还能不开口,轻咳一声润了润嗓,这才颤颤巍巍抓了他襟前的衣裳道,“是有些不妥当……”

她终于开口,嬴纵的脚步便是一顿,低头看着她这张面若桃花的小脸,沈苏姀皱了皱眉,语声有些懊恼,“适才喝的桃花酿似有不对,这劲头儿略有些大,虽未上头,可身上却热得很,心里也火烧火燎的说不出的难受,总之,这浑身上下确实有些不对。”

沈苏姀一手捂在胸口不解的拍了拍,嬴纵听着她这话却猛地皱了眉,脑海之中瞬时间想到百个关于阴谋下毒下蛊连咒术也叫他一并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一瞬之后,他的眸光转向了内室入口处放着的紫檀木高柜,在那柜子上眼下正摆着几个好看的青瓷瓶,里头装着的,正是适才她喝的桃花酿,脚步迈出,一边走嬴纵一边在想她这般可能的由来,那桃花酿乃是老王妃珍藏,此番派人送来的,必定不会有问题,或许是路上被人动了手脚?自己这院子虽则无人却有各样机关阵法,旁的人轻易不可进来,院子里只有香词,香词是她的人,必定不会对她不利,这么一想,问题便只会出现在送酒来的路上了!

脑海之中思路一清,嬴纵脚下的步子也快了些,走至那高柜之前,将沈苏姀放下,抬手便将柜阁上的几个瓷瓶一一的检查过来,此刻那高柜之上并排放在四个瓶子,嬴纵从右边第一个一路开盖查验,打开第一个瓶子时眉头微蹙,打开第二个时眉头更蹙,待打开第三个,他的面色已经不怎么好看,正要伸手去拿第四个,沈苏姀却一把将他的衣襟拉了拉,“那个不是桃花酿,是我在外头带回来的神仙酒。”

嬴纵侧头看着沈苏姀,听到她这话的时候先是一怔,继而,转头看了看那齐齐摆着的四个瓶子,这四个瓶子都是青瓷质地,且高矮大小体型都差不多,唯一不同是前三个瓷釉温润光华盈盈造型精致些,可因为都是青瓷,加之晚间室内的光线略有昏暗,因此这第一眼扫过去多半要将四个瓶子看成一样的,嬴纵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宇之间闪上了两分无可奈何的失笑之意,不顾沈苏姀之言,仍是将那小瓷瓶拿下来,开盖轻闻,而后眉头微蹙的转身将瓶口递到她面前,“你适才喝的,可是这个味儿?”

沈苏姀吻了吻那酒味儿,眉头一簇,面上一怔,眉宇之间随之染上两分懊恼,然后看着嬴纵瞧着她一副十分失笑的样子也有些无奈了,抿了抿唇微叹道,“这个是外头别个送的,想必是适才香词拿错了,我瞧着那摊主看着十分面善才收下的,眼下看来却是收错了,早知如此……且不知这酒里头到底是什么问题——”

沈苏姀说着下意识的扯了扯衣襟,本就宽大的中衣往胸口滑了滑,瞬时间,一大片雪白的肩颈便露了出来,嬴纵双眸微狭,看着她面若桃花的小脸一时有些失神,眼下她面上的这份艳靡他早应当看出来,可适才全是他想的太过尽将这些小心思用作担心她了,此刻心中的忧虑解除再来看这张脸,只看得他腰身发紧后头微滚。

盯着她看了一瞬,嬴纵忽然将她手中的酒瓶取了走,而后一把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拉近些,明知她眼下热得很,更知他眼下一靠近恐怕只会叫她的那份难受加重,可嬴纵还是不容置疑的以大掌覆上她的腰,另一手将她落在耳边的乱发勾了起来,语声徐徐带笑道,“你可是错怪那送你酒的人了,你可知神仙酒是做什么的?”

沈苏姀由他抱着,瞧着他那带着笑意的俊脸晃了晃神才接话,“什么作用?”

看她这怔愣的目光嬴纵眼底便生出了两分深长的笑意,抿了抿唇倾身在她耳边吐着热息道,“神仙酒专是壮阳补肾让男子强于房事的,所谓神仙,还有什么比那般滋味更能叫人销魂蚀骨做神仙呢,你可明白了?”

沈苏姀愣了住,不仅愣住,只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直冲面门,不用看,眼下她这张脸必定已红的不成样了,脑海之中电光火石般闪过,忽的想起了那摊主所言,说他有气无力无法应付房中诸事,这神仙酒还让他那害羞的娘子四十岁也气色甚好,沈苏姀深吸口气,顿时暗叹自己的洞察力怎地低成了这般模样——

“这酒是好酒,里头放的东西也都是漠北的佳品,因而这功效自当好些,你虽只饮了小小的一杯,可一来你本是女儿身受不得这些,二来你未经人事,这酒与你自当更为难受。”嬴纵在她耳边说完这话,忽然身子推开,居高临下的下结论,“你定是难忍的紧。”

沈苏姀眼下已不知自己这副面色是哪般,只在心中赞一句那摊主委实耿直,随即只想感觉解决这身上涌起来的异样难受感,也顾不得他这戏谑的模样,只蹙眉问他,“既然是如此,眼下可有什么解决的法子,若是由着这般我又会哪样呢?”

嬴纵眸色微深,“若是由着这般,你眼下受折磨事小,却是要损了身子,至于有什么解决的法子,这法子当然是极其简单的……你心中有火气,眼下必定也有想做的事情,你只需做了你想做的事情泄了那火气便可,你觉得如何?”

沈苏姀闻言一怔,看着嬴纵这面容稍稍喘了一声,她十分明显的看到嬴纵眸色深了半分,可还未等她说什么,嬴纵忽然转身将那满瓶的桃花醉拿了下来,朝她一笑,“哄你的,眼下叫你舒服些的法子莫过于这桃花醉,桃花醉精纯滋润,自能灭了你的火气!”

“砰”的一声轻响,嬴纵将那酒瓶打了开,也不去找什么酒盏了,就着那酒瓶仰头灌了一大口,趁沈苏姀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尚未回过神来之时便低头覆了下来,嬴纵搂着她的腰身一转,迅捷而利落的将她抵在了身后的高柜之上!

“唔唔……”

沈苏姀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动作,只觉得齿门被他毫不费力的分开,下一刻便有带着凉意和浓郁花香的酒液涌了进来,他一手拿着那酒瓶,一手按在他后颈,以十分深切的姿势直直将那酒液渡到了她喉头,沈苏姀喉头一动,当即将那酒液咽了下去,嬴纵凤眸微眯,眼角上扬,一双墨蓝色眸子生出两分欲动的惑人之色,她虽然咽下了那桃花醉,可口中四壁截留下了那酒香,嬴纵眯了眯眸子,唇舌撩拨的在她四壁之上扫过,尽数将那残余的酒液和着她的香甜一同卷入了自己口中,喉头一滚,分毫不留的吞了,就着这桃花醉的酒香,在她口中流连许久方才退开,头一偏,将她唇角适才吞咽不及洒出来的如线酒液一并以舌卷去。

沈苏姀大口大口的喘气,只觉那酒液带着一股子浩然清凉顺着胸肺一路向下,不消片刻那灼烫的火便熄了不少,火势虽然减小了,可她身体某一处却变得更为难受了,沈苏姀失神的想着,还未想通,那灼热的唇伴着沁香的桃花醉又覆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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