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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509)+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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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刻钟之前出宫的当然不是嬴纵,当拓跋昀被北魏军中发生大乱可他却丝毫不知情的消息砸的晕头转向之时,嬴纵正骑着快马疾驰在夜色之中的君临城街市之上!

“关进暗牢!”

“留性命!”

低寒的两句话落定,语蕴万刃之厉!

容飒应了一声“是”,下一刻却看到嬴纵猛地将马头一转竟然不是朝秦王府的方向去的,他眉头猛然一簇,急声问道,“主子要去何处……”

嬴纵并未回答他,那墨袍鼓起好似凌空搏击的苍鹰般的背影肃杀而狠刹,叫他不敢再问一句话更不敢轻易违令追上去,只这么一瞬,嬴纵的身影便深深地没入了夜色之中,容飒想起嬴纵适才那一刹难看的面色心头狂跳,犹豫良久到底还是先往秦王府的方向去!

浓厚的夜色之中,一人一马的嬴纵势若千钧,手中马鞭上的力道几乎更是要将座下的马儿命断于此,急切,孤绝,浑身的煞气像极了专属于黑暗的冥域罗刹,刀削斧刻的俊脸之上是一层迫人的冷霜,一双墨蓝色的眸子更深幽沉寂的叫人看不出半点情绪,他在赶路,用命在赶路,他急切的想去一个地方,若是不快些去到那里,整个人好似在下一瞬便要死掉,孤夜疾行,若一个亡命之徒般不容阻挡,某一刻,他陡然一个勒马!

马腿发出一声咔嚓的脆响,然而嬴纵好似不曾听见,马嘶还未断他已经拍马而起,墨色的身影御风而动,急急朝那高墙大院掠了过去,不过片刻,他便熟门熟路的立在了伽南馆外的石山之上,可等着他的,是灯光昏暗的院落和一片漆黑的正厅,好似忽然被判了死刑夺了救命之药的病重垂危之人,嬴纵眼底深处那本就微弱的一抹光骤然便灭了。

“侯爷出去许久了,不知何时能回来?”

“侯爷今日要去的可不是寻常之处,次次都要许久的。”

“香书姐姐你知道侯爷去了哪里?”

“嘿嘿,我陪着侯爷去过两次,侯爷此番乃是要去见一个故人,你们不懂别瞎猜,烧好热水准备好宵夜等着侯爷回来,哦对了,侯爷身子不便碰不得性寒的,把那梅子糕撤了!”

“知道了知道了,就香书姐姐最懂侯爷!”

不远处的庭院之下传来小丫头的说话声,距离嬴纵挺俊的墨色身影就只有二十来步,句句话都被嬴纵听了个清楚,他气息没有半分波动的静站许久,直到感觉到身子都有些僵疼了才转身离去,夜色掩护之下,便是连伽南馆之外的草木都不曾被他惊动。

断断续续的风雪又落了下来,毫不留情的打在他身上,嬴纵再没了赶来沈府之时的那股子不顾一切的劲头,迎着冷风冷雪漫行回府仿佛是眼下最适合他的消遣,墨色的王袍被冷风吹起,冰碴子刀刃一般的刮过他的周身,嬴纵连眉头也微蹙一下。

比起九巍山,君临的风雪连让他皱眉的资格都没有。

他从不是冲动的人,也从不是个能容忍别人触碰他底线的人!

子衿打开府门看到是嬴纵牵马站在外头之时便满是意外,本想说点什么,却生生被嬴纵那周身无波无澜却分明能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势震了住,马鞭扔过来他愣愣接住,待重新找到自己的心跳,深吸一口气欲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嬴纵的身影却早已消失在了府门之处,子衿擦了擦额头之上顷刻之间溢出来的冷汗,眼底仍是有两分心悸,想到自己要说的话,唇角勾了勾没再继续追上去,手一抬将府门掩了上。

嬴纵的步伐极快,冷着的面容之上好似带着一张冰凌做的面具,从沈府出来的那一刻他便已经在思索这诡异的一盘棋到底是何布局有何目的,心中的钝痛被麻木的压抑代替,连王袍被风雪打湿也不曾发觉,疾行至主殿,殿中已被容飒等人点亮了灯火,嬴纵唇角抿成了一道锋利的直线,入殿径直朝书房而去,殿中暖融融的热意与他而言好似无感,他甚至不曾发现这屋子里有一道不同寻常的内息,快步走向书房,凌厉的扬手掀起那半垂的帷帐,电光火石间,那迅疾又沉重的步伐却竟然猛地顿了下来——

驻足的动静太大,脚下发出一声闷响,窗棂之前趴在桌案之上睡着了的人被他惊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小脸之上满是慵懒,墨发从脸颊和肩头流水般的撒下,半眯着的眸子朝他这边一望,黑漆漆的眼底当即亮出一束灿光,沈苏姀猛地站起了身来,从那书案之后走出朝他走来,口中话语带着笑意和睡醒时的低哑,温软的道,“一时没注意竟睡着了,你回来的怎生如此之快,我料想着你还有一阵才……”

“回来”二字不曾说出口,因她发现嬴纵本来站在入口处的身影竟然忽然好似虎豹一般的朝她掠来,尚未反应,他已揽住她的腰身一把按住她的后颈将她深深吻了住,甫一碰上她便觉出了嬴纵的不同,下一刻,当他的唇舌不顾一切的攻城略地,沈苏姀才知这根本不是一个吻,是他的利爪是他的热血,想要将她撕碎想要将她融化……

从此,再也离不开他!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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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 嬴纵,我是真的爱你!(精)

“啪”的一道重响,书桌之上高高堆着的古册折子被嬴纵一把挥落在地,下一刻,沈苏姀的身子已被他重重压在了桌案之上,唇齿猛力的探扫,大手从她腰上落下,提着她的腿弯挂在了自己腰上,“刺啦”一瞬,嬴纵不管不顾的将沈苏姀的衣襟撕了开来,一边咬着她的唇搅着她的舌夺走她的甘甜和呼吸,另一边,那带着粗粝剥茧的大手已重重的落在了她白皙的肩头,粗暴而又急切的去感受她的身子……

被他扣在怀中的那一刻起沈苏姀就察觉出了他的不同,尚未反应,她已被压在桌上,那样大的力道撞得她背上一阵狠疼,还未来得及喘气,腿弯被他提起,衣裳被他撕开,他寒气满身,掌心冰冷,就那么不管不顾的重重落在了她身上,瞬间漫上来的刺疼叫她止不住的一抖,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霸道狠辣至极,裸露的肌肤被那冰冷的温度瞬间漫上,竟叫她心底生出了几分从未有过的胆战心惊,沈苏姀下意识想去推阻,可眼下的他魔怔般的强硬而不容抗拒,她那微弱的力道,手还未抬起便被压了住!

沈苏姀前一刻醒来初见他时的喜悦已经散去,眼前的他强悍暴戾狂魅叫她觉得陌生,他强制的吻她抚她,好似……好似将她当做一样供人玩乐只为泻火的物品,猛地闭上眸子,沈苏姀落在桌案上的粉拳紧紧攥起,那因抗拒而紧绷的身子却强自软了下来。

凶残至极的吻,狠命汲取她口中的一切,软下来的身子更方便他抚摸揉搓,他的掌下没有分毫怜惜,仿佛只有用上重重的力道才能感受到这温热身体的存在,敞开的衣襟渐渐地全部散了开,不出片刻她身上便留下了一串痕迹,嬴纵根本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心中被撩拨起来的痛苦和畏怕都在此刻得到了解脱!

他不愿去想不愿去看,只想让沈苏姀的身子深深的嵌在他身下,仿佛只有如此才能让他确定此刻被他揽在怀中的是那个活生生的在他心里住了十五年的人,他去吻她的眉眼,她的额头,她的耳珠她的鼻翼她的脖颈,又是刺啦的一声,他指挥千军万马的大掌毫不留情的撕下了她的绫裤,掌下的滑嫩细腻让他紧张又充满愤怒的心虚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放,心底有一股子急切的占有欲在叫嚣,他一边扯开自己的王袍一边又吻上了她的唇,唇舌舔弄,一股子浓重而熟悉的铁锈味在他的味蕾上绽放开来……

——铁锈味?!

脑海中电光一闪,嬴纵的背脊陡然僵了住!

离开她半分,入目便看到她正紧紧咬着唇,贝齿狠狠的卡进自己的唇瓣之中,早已在自己唇上深深的咬出了一道血口,樱红双唇皆被他肆虐的红肿,此刻在那唇角,正有一丝触目惊心的血色点缀其间,她痛苦的紧闭着眸,面色煞白眉头紧皱,墨发凌乱的铺陈在脑后,两只手紧紧地攥着书桌的边沿,衣襟全部散掉,繁复的内衫外衫早就被他褪到了臂弯之中,娇嫩的肩头痕迹密布,在身下墨色桌案的映衬之下,正以一个有些屈辱的模样敞开在他面前,裸露在昏黄灯光和冷凉空气中的身子……正在剧烈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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