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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错:凰后,袖手天下(126)

“对,我就是个武夫,那又怎样!你要比身份吗?觉得我配不上你的出身,是不是?”穆流星突然动怒,猛的一伸手,竟将叶湘琳扯进了怀中,铁青着俊脸,自上而下盯着她失措的小脸,墨玉般的瞳中,划过丝丝狠戾,“叶湘琳,不要惹怒我,以前是我一直放纵你,从现在起,你给我安安份份的,不许再提一句孙晨傲,否则,我让你这辈子再也看不到他!”

“流,流星,你……”叶湘琳惊骇的看着他,仿佛他是陌生人一般,她真的从未见过这么凶悍的他,那种冷厉的眼神,那种霸道的气势,那番泛着杀气的话,把她完全震慑住,全然忘了他还大胆的将她箍在了怀中!

穆流星一瞬不瞬的盯着怀中的女子,她苍白的小脸,惊惧的眼神,提醒着他,她被他吓到了,墨眸不禁一敛,他缓缓散去了脸上的冷意,却是并没有放开她,嗓音低沉的道:“总之,你记好我的话,我不准你喜欢孙晨傲!”

“我,我要喜欢谁,你凭什么管?我就是要招他做驸马,你……呜呜……”叶湘琳猛的回神,一向强势惯了的她,立刻不服气的低吼,然,话未说完,双唇却突然被堵住,从未被男人吻过的她,脑子瞬间成了空白,仿佛所有的呼吸都被夺去,身子僵硬,眼睛瞪的老大,完全成了木头!

初次吻她,穆流星原只想惩罚一下,吓吓她便罢了,哪知,四片唇相贴,立刻便激起了他满身的情欲,这个吻,是他很早就想要的,只是一直隐忍着,默默的等着她长大,如今吻着她的唇,似一下子就得到了全世界,也终于有了她属于他的感觉……

只单单的唇瓣浅尝,已无法满足穆流星,他揽在叶湘琳腰肢上的大手,在情动的作用下,不断的收紧,舌尖轻易的便橇开了她的贝齿,滑进了她的口中……

“呜呜……”

叶湘琳失去的心智,陡然回笼,她立刻挣扎起来,双手拍打着穆流星的胸膛,他却将她吻的更深,毫不松开她,直到她酥软无力的瘫在他怀里,放弃了反抗……

……

三日后。

午间,一个突来的消息,让叶迹翎放下刚拿起的筷子,急匆匆的出了恭亲王府,往南郊别院而去。

“驾!”

马鞭不停的挥动,疾驰的骏马,以最快的速度奔跑在京城的街道上,池秋跟在他身后,池冰则去太医院提人,叶迹翎脸色难看的紧,眸中迸发着沁寒的冷意。

“吁——”

大门前勒马,叶迹翎翻身下马,顾不得理会恭迎在外的侍卫,急步往里走去。低白白子。

“傅筝!”

一声急唤,颀长的身子已迈进门槛儿,几个丫环嬷嬷迎上来,“参见王爷!”

“王妃呢?怎样了?”

叶迹翎随口问着,一掀帘子进去,便看到了躺在床上,闭目安睡的傅筝,近至床前,缓缓坐下,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他嘴唇抖了抖,伸手握住她的手,心疼万分。

“驸马爷,太医还没来,不知道公主和孩子会不会有事,都是奴婢们没有侍候好,奴婢们该死!”几个丫环跪下,海静低泣道。

“到底怎么了?”叶迹翎突的侧眸,冷厉的低吼。

海静答道:“回驸马爷,公主是从凳子上跌下来了,隔壁院子里有株枫树,枫叶伸到了咱们院里,公主看了欢喜,非要亲自站在凳子上去摘,结果,一不小心……”

“来人!”

叶迹翎握着傅筝的大手隐隐在颤抖,暴怒的脸上,铁青一片,“将那院子里的枫树,连根拔掉,这院子四周凡是有可能让王妃出事的,全部清理彻底!”

池秋低头,拱手,“是,奴才马上去办。”语落,匆忙转身出去。

傅筝昏睡中,因叶迹翎的吼声,而悠悠醒转,原以为在做梦,侧眸,却看到了他真实的侧脸,就近在眼前,她一时,恍然如梦,不知自己是真的看到了他,还是依旧在梦中。

许是感觉到了什么,叶迹翎缓缓回头,四目相对,他心中一紧,眸底有酸涩涌动,僵了几秒钟,涩声轻问,“肚子疼吗?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你是……是谁?”傅筝如梗在喉,喃喃而问,方才明白,她不是在做梦,而他会来,只是担心他要有所利用的孩子,是不是平安。

PS:亲们,看过这章后,你们一定会有疑问,为什么会给穆流星这个人物这么多的戏份,在这里我稍稍解释一下,这个人物,在后文中,将会对全文起到很重要的作用,在出场时,我就写到,是一个神秘侍卫,他的身份,仅仅只是个侍卫吗?亲们可仔细看这章,会发现他有所不同,我不会平白给不重要的角色过多戏分的,请亲们带着疑问耐心看下去

第157章:惊动胎气,如此两人

“阿筝!”声生生说。

叶迹翎一惊,将她的手握的更紧,唇蠕动了下,先瞥向一侧,“全部退下,太医来了通禀!”

“是!”

一干下人退出,将门轻轻带上。

叶迹翎再也忍不住的,俯身将傅筝抱住,喃喃的道:“我是你夫君啊,你不认识了么?阿筝,你在恨我,是不是?恨我不来看你,所以假装不认识我,是不是?”

“放开我,不要碰我。”傅筝轻言,却是冷漠命令的语气,眼睛干涩的疼,却是流不出泪来,似乎已经哭干了。Pxxf。

“阿筝!”叶迹翎微撑起身子,怔怔的看着她,心中有太多的话想说,却全都梗在了喉咙,一个字也憋不出来,默了一瞬,才轻吐道:“别闹脾气,老实的跟我说,肚子到底痛不痛,有没有出血?”

“开始疼了一会儿,现在不疼了,好像没出血。”闻言,傅筝想,没有赌气的必要,便淡淡的回道。

“让我看看。”叶迹翎不放心,说着便直起身子,掀开锦被,欲撩她的裙子,却被她按住,他抬眸看她,她不自然的偏过脸,“看什么?我说没有就没有。”

叶迹翎严肃道:“你说的是好像,那就是不确定的意思,我非得看看才行,要是出血,那就麻烦了!”

“我现在肯定的说,可以了吗?”傅筝不想置气,但倔强的性子,忍不住的驳他,似乎看他生气,可以让她满腔的委屈得到发泄。

“阿筝,你怨我恨我都可以,但不要拿孩子,拿你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你怀着五个月的身孕,站在凳子上摘的什么狗屁枫叶,你疯了吗?”叶迹翎俊脸一沉,怒声质问道。

傅筝看着他发怒,却柔柔的笑,直笑的他心里发疼,他捏着她裙角的手在不断收紧,用力的咽了咽唾沫,才问出声,“你笑什么?”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我摘枫叶,心里想的是什么,与你何干?你怎么会懂,怎么会?”傅筝嘴角扬起讥讽的笑,定定的凝视着他,似要看到他的心里去,真想剖开他的心,看看他心里,究竟还是否真的记得,普罗寺的枫叶,香山的红叶……

叶迹翎深吸了口气,狭长的眸子微闭起,心情涤荡不已,她的话,如一枚针刺到了他心口上,他的心中,也有一片枫叶,只是与她不同……缄默了许久,他缓缓睁眼,嗓音微淡,“我只关心你和孩子,这么危险的事,不准再做。”

傅筝没有应声,只在心中冷笑,他哪里会关心她,他在忙着新娶娇妻,怎会记得还有一个她?不过是听到她跌倒,生怕孩子流产,才急急的赶来吧!

叶迹翎抿唇,“阿筝……”

“你承认这孩子,目的是什么?他不过是个野种,一个父不祥的野种,你如此关心他,真是奇怪!”傅筝忽而发问,脸上带着冷意,眸光锐利。

“阿筝,你这是何意?你怀疑我目的不纯吗?”叶迹翎蹙眉,被她的目光,看的有些心虚。

“难道不是吗?你敢说,你一丁点儿都不介意这个野种吗?你连我新婚之夜非完璧身都恨成那样,现在岂有理由不恨这孩子?”傅筝咄咄逼问,她要知道他的真实动机,绝不能糊里糊涂的让孩子叫他父王,因为孩子只是她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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