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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花自飘零水自流(49)

水汭点头道:“一听就知道你这叔公是个没志向的,给孩子起名起的这么中庸。”

花自芳撇了撇嘴道:“我们小户人家,中庸可不是上上之道?”

水汭笑着哄他道:“你别又瞎想,我是说这名字典故是从《中庸》中来的。”

小安忽瞧见水汭脖子上挂的玉坠,伸手想去拽,水汭忙护住道:“这个你可不能动!”

花自芳从他怀里抱过小安道:“凭他什么值钱东西,咱们都不动,来,爹爹送你睡觉去。”又回头冲着水汭道:“他也该睡了,我送他过去,你略坐坐。”

把小安抱回到赵氏那里,赵氏问道:“是什么客人,怎的这早晚来访?”

花自芳只道是过去一同做买卖的知交,许久不见此时才知道他生了儿子特地来看他。赵氏也不关切此事,只去哄着小安睡觉不提。

花自芳重又过来堂屋,只见水汭把脖子上挂的玉坠从衣领里拽出来摩挲,不禁嗤道:“小安都没挨着,怎的就能坏了?你也是小气的紧,堂堂太子连这个都宝贝成这样。”

水汭低声道:“不是我小气,这个是我母后留给我的。”

花自芳顿时不语,心下有些不安,忙道:“我不知此物竟是如此重要…”

水汭笑了笑道:“你以前见过它多少次你也没问过。”说着拉过花自芳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声音仍低低的道:“你儿子便如我儿子一般,我怎会对他小气。”

花自芳听他这般说,心里甜蜜,脸上颜色也暖起来。水汭端详他柔和眉眼道:“只几月没同你在一处,我竟觉如同过了几生几世一般,你到底是从哪里学了这蛊术,害得我没日没夜只管惦着你。”

花自芳道:“别的什么也没见你多精通,偏这嘴上说巧话的本事愈发精进了。”

水汭也笑道:“你刻薄人的本事也见长。”

油灯底下,两人互相瞧着对方,脸上俱都挂着笑意,水汭拉起他手,拇指在他手心里摩挲,轻轻道:“你净拣那些损我的话说,我也不知你心里是有我还是没有,你也说句我爱听的,可好?”

花自芳此时想起一事来道:“上次在戏园子里碰见,你那时说我与王爷不知…多少次,你竟真是那般想的吗?”

水汭不欲说这个,遂道:“凭管怎样,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也说了我不介意,你还提它作甚。”

花自芳咬了咬唇,有些不甘道:“我何时与王爷那般过,你自己是那种人,就当我也是!”

水汭愣了愣,喜道:“你和我堂弟竟是没有过吗?”

花自芳丢开他手道:“你当我是什么人?除了和你,我哪里还和别人那样过…”

水汭以为去承德前那段时日里,花自芳和水溶已在一起几月,且花自芳明显那时对水溶也是有意,理当不会没有上过水溶的床,虽心里一直有些介怀,但也不愿再提起,此时听花自芳如此一说,当下喜不自胜,蹭过去抱着花自芳道:“我可真是以己度人了,平白嫉妒了他几个月!”

花自芳瞪着他不说话,水汭看他眉眼清丽,脸颊两片绯红,嘴唇微嘟着,竟觉得天下再没比怀里这人更可爱的,贴上去含住他两片薄唇,并把舌头也伸了进去,花自芳躲闪了两下,也颤微微的迎和,两条肉舌缠成一团,水汭吸住花自芳的舌头,越发用力,直把他吸的喉咙里溢出两声含混不清的低吟。

水汭退开,两人唇间拉出一条淫靡液体,花自芳沙哑道:“时辰不早了,你快走罢。”

水汭伸手到他下面捏|弄,花自芳一僵,水汭笑道:“你都这样了,还赶我走?”说着一手快速套|弄花自芳那物,花自芳一软,栽倒在他怀里,靠在他强健胸膛上,不住喘息。

水汭又把空着的一手伸进他上面褂子里用力摸他胸前硬果,花自芳上下受着刺激,浑身软着,只能任由他抚弄,口中不时泻出一声呻|吟。过了半盏茶,花自芳浑身一颤,咬住水汭胸肌,喉咙中一声低嘶,泻在水汭手中。

水汭忍了半时,此时胸前被花自芳咬的作痛,欲望难耐,抱起软绵绵的花自芳平放在方桌上,把他裤子拽至腿弯,哑声道:“你合拢腿。”

花自芳不知他要作甚,此时身上一片虚软,也只按他说的把两条大腿合拢。水汭掏出自己那昂扬巨物,立时挤进他两腿之间,慢慢摩擦两下,伏在花自芳身上,咬住他耳垂道:“我忍不了了,你后面此时怕是受不了,我只好这般解一解。”说着发力挺动,花自芳大腿上肌肤柔嫩非常,虽不似内部滑腻,却也十分解意,水汭又伸手到花自芳前面抚弄,不多时手中之物也复又硬起。两人低喘一片,满室春|色。

第49章 第四十九回 薛文起无意娶悍妇 花自芳坦言慰静王

一番折腾下来,就已到了亥时,水汭总还是要回去的,花自芳送他到门口。

双喜在外面倚着门正打瞌睡,听得声响忙睁眼看过来,欢喜道:“看样子,主子和花先生终是和好了!”

忆起方才放浪形骸,花自芳有些尴尬道:“你们快走罢,已到这时候了。”

水汭笑了笑低声道:“你这般扭捏,将来我要是想换个花样,你可怎么办呢。”

花自芳斜瞪了他一眼也放低了声音道:“可快些走罢,嘴上也没个把门的。”

水汭捏了捏他手道:“我这就回去了,等得闲了再来看你,近日里约要忙一阵。”

花自芳点头道:“你只管做你的事罢,我理会得。”

回到房中,赵氏搂着小安早已睡了。花自芳和衣躺下,侧眼瞧着赵氏并小安,过了半时,终是耐不住困乏,沉沉睡去。

水浚连日来与水溶日渐交往密切,却始终不吐半句唐突之词,水溶已有些难耐。

却说圣上寿诞就在眼前,三位皇子并着朝中王公大臣均自备了各色寿礼,只等那日里争奇斗艳。

水浚拐弯抹角与水溶说了许多,才道:“我听得二弟今年备了很是特别的寿礼,水溶你可知是什么?”

水溶忙道:“我与太子久不走动,他备了什么?”

水浚道:“他托人从潢海铁网山寻了两只海东青的幼雏。”

水溶面上一惊道:“竟下了这种功夫?”

水浚笑道:“年年里他总能拔得头筹,今年想必也是怕被别人比下去,才费了这些心思。”

水溶面有不虞,水浚瞧了瞧他道:“铁网山到京城山高路远,保不齐路上出点什么事呢。”

水溶心里一跳,脸上却做了茫然神色道:“太子既费了这力气,必定会保得周全,会有何事?”

水浚只端着茶杯轻笑,只那笑容看起来有几分诡谲。

薛蟠自娶妻后,好一段时日没有出门子,花自芳自也见不着他。只贾芸常到贾府里走动,听了几句回来学给花自芳听,说是薛蟠之新妇夏金桂刚嫁进去没几日里就闹得家里鸡飞狗跳,婆婆小姑都受了气,薛蟠自己更是被治的服服帖帖俯首贴耳。

花自芳有些惊讶道:“不是说那夏小姐也是大户人家的闺秀,怎会这般,想是误传罢?”

贾芸笑道:“花大哥你不晓得,这皇商家的小姐和书香门第的小姐本就不同,况这夏家如今也没落了些。”

花自芳更是不解道:“那薛大哥何以娶了这位小姐?”

贾芸道:“以前薛家和夏家同为皇商,是走动着的,小时彼此都见过。而且…”顿了顿又道:“薛家此时也不如先时中用了,只看着外面还好些。”

花自芳忽想起一事,忙问道:“既你先时说皇商家的小姐有些不大好,那你可知晓薛大哥的妹子如何?”

贾芸想了想才道:“这薛姑娘与这夏金桂可不同,在两府里也是人人称赞的。花大哥,你问这个做什么?”面上却是有些狐疑。

花自芳问起这个无非是想起先时袭人和薛蟠都曾说过的这薛家姑娘许是要和宝玉连亲的,若也是那般不讲理的悍妇,那袭人日后可就难保不受气了,这缘故却又不能说与贾芸听,只笑道:“只是想起先时薛大哥夸他妹子好,白问问罢了。”

贾芸又道:“若是几日里薛大爷出来了,你见了可记得帮我问我的事。”花自芳答应着,心里却有些惊疑,贾芸母亲寡居已久,过去生活也曾艰辛若斯,此时忽的说起娘家有可典当的物件,着实怪异。但此事与他无关,也就放下心中疑惑,专心想着等薛蟠出来帮他一问就可。

和贾芸道别,花自芳径直去了集古轩。进门就瞧见多日未露面的水溶靠坐在藤椅上,端着杯热茶与冷子兴谈笑,忙上前见礼道:“王爷,几日未见,瞧着似是清减了。”

水溶叫他也坐下方道:“我这是被琐事烦的,也不知何时才是个头儿。”

冷子兴旁边笑道:“谁叫你生下来就是王爷,理当被琐事烦着。”

水溶作势踢他道:“偏老冷说话气人,我忙的连轴转照顾不着你这生意,你就愿意了?”复向花自芳道:“你这几日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