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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696)+番外

“哈哈哈哈——好久没有遇到过这么厉害的了,如此高手丧命于我等,简直太爽快了!”

皇极长剑一举,仰天狂笑一声,便停下试探的脚步,直接扬手朝*一剑刺出,剑花呈圈直化成一圈银芒,径取其背后空门。

这看似简单的一剑在刺出途中变幻万千,以一化二,二化四,最终竟达到一刺四十八道锋芒的境界!

虞子婴攥紧衣袖一角,表情一凛,忍不住跨前一步。

她仰首,他们三人打斗的风声长啸冷冽,刮得她全身衣袖翻滚鼓风,墨发飚飙,唯有那一张白净的小脸在风中凛然不动。

眼见那一团来势光光的剑芒已经到了*的身后,*不急不燥地先一步睁开眼睛,反袖一卷一缠却不戈挡,反而一个纵身跃上了皇极上空。

皇极却觉手中长剑被绞得生痛,完全动弹不得,他冷沉下眼,这种感觉就像被一条巨蟒缠住身体,再一寸一寸地绞断。须知人在空中没有大地做依靠,破绽最是繁多,更何况空中并无接力之物,一旦气竭只能任人宰割。皇极眼中露出些许挣扎之意,最后不顾不念,剑不拔,反送将剑式顺势一挑,一招剑指向*眼睛。

——这是打着即使断送一只手臂,亦要重伤*一次的玉石俱焚的打法。

*掀唇一笑,如万花丛衬一人,伊人婉立娇笑,宛如艳阳普照,此情此境漫妙,竟给人一种不和时宜的春暖花开,对皇极那犹如附骨之毒般的长剑*却是不为所动,这时,猎豹一个顺势一个空翻,双手钢刀从*背面空门左右交叉划了下去。

尖刀似爪,前端尖锐薄利,这一划下去,非得皮肉绽翻,入骨三分不可。这一抓可算凝聚了猎豹的全身的功力,不动则矣,一动则致命,再加上从天而降的气势上先声夺人,一时间强大的压迫好似天崩地裂一般。

“色——”虞子婴凝瞳一窒,又踏前一步,全身紧绷如石,分明已是蓄势待发。

“站在那里,别动——”

*一眼便喝止了她的动作,看眼下的情况撤身已是不及,于是他也不撤了,直接将身前的皇极扭身施转而过,朝身后一送,顺手拽过他的手臂,手腕随意舞动,长剑挥舞间已是刹那递出了八八六十四剑。

猎豹面露讶色,暗啐一声,为*的急智,然他却下沉不得了,唯有一个后空翻,有几分狼狈地连退落地。

“有趣,有趣,再来啊——”猎豹甩了甩手臂,错了错脑袋脖子,两眼似烧了两簇火星,此刻他的斗智算是被完全吊了起来,他朝被钳制住的皇极咧嘴笑了一下:“老大,你再不认真一点,小心真的会阴沟里翻船了。”

“哼,老子从不干这种&%¥¥!”皇极似被侮辱一般朝猎豹怒喷一声。

最后一句,除了殷圣的人,谁都没能听懂,但虞子婴猜想大概知道应该是殷圣族的方言。

这个皇极本身就已经是一名难得一见的剑术强者了,虽然以*的能力并不输给他,但若再加上随时虎视眈眈擅长狩杀猛攻的猎豹……虞子婴眸中一黯。

对了,还有一个飞烟,虞子婴不动声色地瞥向飞烟。

飞烟此时对其它两位领主的战斗并不感兴趣,她正看着受伤不支躺地的圣主,仿佛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她蓦地抬头朝她这方看来。

她有一双柳如烟水如雾的漂亮大眼,本该是最亮丽的一抹春光,但此刻却全然淬满一种扭曲了的歹毒之意。

“真是碍眼啊,长着一张与他相似的脸——”习烟目光像刀刃一样冰冷,她扫过虞子婴的五官,仿佛想将她脸上的肉一片一片地全部割下来喂狗。

虞子婴面色如常,但眸光微闪,暗地里却随时准备好防击。

对于她恨中突如其来的恨意与厌恶,虞子婴一开始不明所以,但听到她那一句幽幽的自喃轻语后,心中顿时雪亮。

她的恨意来自于嫉妒,求而不得的发泄。

这时,*跟皇极已处于胶着状态,而一度进攻不顺的猎豹却余光瞄见了虞子婴,他与皇极暗递了一个眼神,便奸险地笑了一声,准备朝她动手,而皇极则牵制着*。

另外,飞烟亦不再迟疑,从肩膀处取出一个竹筒,她取出竹盖,竹筒内部的物体接解到空气,顿时跳涌而出。

是一群像飞蛾般圆滚滚肚腹的昆虫,薄如蝉翼的翅膀,身圆头小,肚腹中白红横纹交错,每一只都大约蛆虫般大小。

*已察觉到情况不妙,便直接迎向皇极的长剑,在他惊讶的表情下,身体以一个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弧度与他旋转错身而过,便飞冲上前,将虞子婴掰过调转了一个圈,他宁可挨上猎豹一爪子,亦要将那些朝虞子婴飞扑过来的“飞蛾”虫子消灭掉。

这种飞蛾的来历他并不知道,而正因为无知所以恐怖,他轻柔地抖动一只手臂,像波浪起伏,臂膀慢慢蓄蕴起一层绯红色雾气,他猛地一振,一股庞大之气便将天空那一块“飞蛾”绞杀粉碎。

噗——

猎豹的钢刀撕碎衣物、划过皮肉的钝锉声,但没有发生令*预期的最糟结果,他微讶地回头,但见虞子婴冷凛着一张白皙小脸,双唇因过度用力而抿紧泛白,她紧抱着他的腰,上半身子极力贴紧他,那从他腋下探出的双臂,紧紧压制着猎豹钢刀继续下划撕裂的力道。

猎豹错愕地瞪着虞子婴一眼,双臂的力量无论如何都下沉不了,眼看大势已去,便也不多纠缠,一个大力蹬空,后跃退去。

——看她分明散了一身功力,怎生还有这般大的力道?

*此时根本没去理会猎豹,他一把扯过虞子婴的双臂,不住地察看,一脸心痛得无以复加:“为什么那么用力去接,手腕痛不痛,骨头有没有异样,感觉骨折了吗?”

他连叠的问话,充满了关怀跟动容。

虞子婴感受不到痛意,但刚才硬接下猎豹这一击的时候,她的确听到自己的手腕骨因为勉强发出的痛苦的呻吟咔嚓声,只是,这种事情,她自然不会跟*老实讲。

“无事。”她扯动嘴角,淡淡声明。

“哼,不错嘛,不过,我看你还能护她多久——”

飞烟见一招失败,不阴不晴地笑了一声,从腰后又取出几个陶罐,看架势是准备认真大干一场了。

猎豹扭过头,稍愣了一下,便大叫道:“喂喂,等一下,你该不会放大招吧,我们都还在这里呢!”

这飞烟的蛊宠可不懂什么叫自己人,一旦飞烟失控的话,她的那些毒玩意儿便彻底变成了一群屠宰夫了。

“我管你们呢,不知道让远一点吗?”飞烟狠盯着虞子婴,直接将手上捧着的四个陶罐摔砸在地上。

皇极见飞烟已进入暴走的状态,也乐得在一旁看好戏,他抱剑跟猎豹一块儿落在飞烟身后位置。

“啧啧,嫉妒的女人果然恐怖啊。”皇极掏了掏耳朵,一脸无奈呻吟道。

“可惜了,我还没有打够呢!”猎豹看向*,一脸惋惜道。

“单打独斗,你不会是他的对手,如果可能,不要做无谓的牺牲。”皇极懒懒地瞟向猎豹,难得正色起来。

猎豹不服气地冷哼一声,却没有出声反驳。

飞烟笑得一脸血腥得意,只为等一下那一场大快人心的惨剧酝酿着好心情。

此时地上那些满是杂乱无章的爬蠕的寄生虫,天上则嗡嗡直叫的蛆腐蛾,只等一声令下,朝虞子婴他们扑杀而去。

“太多了……”*扫视一圈,难得蹙眉烦恼了。

或许他能够消除一大半的进攻,只要有时间哪怕全部他都有信心,但问题是在他护着虞子婴的情况下,哪怕只有一只粘沾上他们的身,便是一场难以解决的劫难。

“等一下你感觉情况不妙的时候,便将我抛到一个空缺的位置,先行离去。”虞子婴认真道。

“好啊,等一下若我觉得你太累赘了,我便抛下你,自个儿先逃~”*想都没想便颔首,笑意盈盈,从善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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