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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纵(119)+番外

“王爷,你当初和我那一晚,是在可怜我么?”

男人藏在长长袖子里的手指微微收紧,然后淡淡的说:“怎么这么想?”

“为什么不这样想?”邹祭天果真是个不太会说话的人,他以前总是默不作声,现在明明是想要挽回一个人,却除了僵硬的拿那还在男人肚子里的宝宝博取一点儿关注后,就再不能说出其他煽情的话来了,“我觉得,你单纯是为了离开而和我上床不如你是可怜我才和我上床来的好听,这样想,我感觉也好受些,不至于一点儿希望都没。”

“这两个,有区别么?”宁竟瑶无奈,不知是该说这个先前娶他时意气风发眼睛里都带着色彩的人又变回以前沉稳了,还是该说其他的什么。

邹祭天看着男人手,那手还是很好看,润白,颜色是比他手腕上的玉镯还要让他挪不开眼的漂亮,他的王爷这些年来不管在哪儿都被护的很好,就是自己一个人过都能过的自在,偏偏是个容易惹来桃花的体质,青年一眼便能看到在男人脖颈间明晃晃‘炫耀’着的吻痕,最后还是把视线落在了男人的手上。

修长的指头关节也不大,这些年连笔都很少碰了的手,邹祭天知道该是多软,那手附到任何人身上,都能让人由被碰触的地方生出不发忽视的电流,窜上全身。

只不过这手昨夜大概摸着了另一个野男人的后背,把指甲死死的都掐了进去,最后颤抖着无力的垂下……

邹祭天执拗的看着男人的手,道:“自然是有区别的……很大的区别。”

“……”

“王爷其实还是心软的,总是看不得谁受苦,既然可怜我,何不一直可怜下去,我……不介意。”

这话真的是说的太过了,宁竟瑶听着都觉得难受,半晌,回道:“祭天,你回去吧,别……”

“好,你和我走,我们一起回去。”

“……”男人默。

“呵……他到底哪里好了?是因为他是可汗?所以你愿意的人不是我?”

“……”宁竟瑶不说话了,他知道自己如何都说不清楚的,他不过是在离开熟悉的地方,准备重新开始一切的时候,发现自己除了一个小宝宝,其实一无所有,在这个时候和已经是骨九的殷仇相遇,守不住的有了些什么,是他无法掌控,也自我放纵的后果……

“我可以比他更好,我会超过他,到时候,你会跟我走吗?”邹祭天又说,“我的儿子,为什么要让别人给我养?我想和王爷一起养他。”

宁竟瑶轻轻皱着眉,清楚的知道邹祭天把他看成什么样的人,听着最后关于孩子的话,心里也堵的慌,他没解释,就淡淡的看着青年,也没有回应。

男人看着邹祭天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猛的严肃了表情,耳尖微微动了动,之后一下子侧身躲到了偌大床榻的侧面,也不知怎么藏的,一瞬间没了身影,下一秒,宁竟瑶就看到穿着一身棕灰色的厚厚毛皮衣裳,领子间缀了一圈虎毛的长发高束,撩开门帘后,一束阳光从后打来,照的骨九此人更是宽肩窄臀气势非凡。

宁竟瑶有一瞬间被这缓缓朝他走来的高大英俊的青年煞到……

骨九走到他面前,勾了勾男人的下颚,说:“怎么了,看呆了?”

宁竟瑶这才尴尬的伸手拍开骨九轻薄过来的手,耳尖却是一片霞红。

可汗看着男人这副模样,浅笑着,也不知他小麦色的肌肤下是不是也晕起一片让人甜甜的霞红,但是说话的声音,却是宠溺的能让不少跟着了他好几年的手下一身冷汗,只不过当事者双方却毫无自觉:“瑶叔,我带你出去见两个人吧。”

一边说着,一边亲吻了一下男人的额头,总觉着男人这副斜靠在床边的慵懒模样勾魂摄魄的要命,应该找见保守点儿的衣服穿了再出去。

想好了后,下一步便是行动。

衣裳放置在一眼便能看见的椅子上,上面还落了几瓣花瓣,是邹祭天方才躲藏时不慎碰到了的,骨九这么过去帮忙拿,定是会发现,宁竟瑶知道邹祭天绝对还没有走,就一个出口,他走不了……

几乎没有多想,宁竟瑶自己或许也不知道是为了邹祭天还是为了骨九,亦或是为了自己,他拉住了骨九的袖子,没让可汗走开。

可汗回头就见男人低垂着眼眸的模样,乖顺的简直不像话,或许心中有疑,但是当他听见男人声音有些含糊的说自己胸口那块儿又有些难受后,什么都抛到了脑后,再次剥开男人的衣裳,就凑了上去……

而这个时候,宁竟瑶似有若无的感受到还有一股视线看着他,最后越来越淡,直到消失……

第一百一十八章:无恙

之后要见的人没有见成。可汗根本没有把两国来使放在眼里,轻易的被他刚娶的阏氏勾进了胸前的两团不大的温柔乡里。

硬是在那每次都只能泌出一点点奶水的乳肉间反复疼爱。

每一边都被可汗照顾着,轻轻的吮吸,浅浅的舔舐,然后用薄唇挤出一点点奶色的蜜汁,分明连解渴都不够,却让可汗在男人身上流连了整整一个上午或许更久。

当分泌的速度已经跟不上被吸走的速度后,那两边乳头已经被吸的很大了,乳晕变深,两个小尖也硬硬的挺的高高的,再弄下去只让宁竟瑶觉得胸口一紧,牵着着整片胸膛,隐隐的涩痛,然后什么都出不来了。可汗很是可惜,却很‘乖’的放过男人那两个小东西,亲手帮男人穿上衣服。

从前穿亵衣,宁竟瑶的胸前穿上了衣服,可以说是还是有肌肉的,将衣服撑起来,不说完美,但是配上他的气质,却是让人欣赏万分,现在穿着单薄的衣裳,却是没有了结实的肌肉,偏偏两个乳尖还把衣裳顶了出来,不管从那个角度看都带着那么点儿羞耻的味道。

哪有男人穿衣裳那两点那么突出的?一个小尖顶着,顶的久了还将前面那片布打湿,若是到了炎夏,衣着单薄,那被人瞧见岂不尴尬至极……

奈何宁竟瑶没有时间想太多,厚厚的衣裳就被可汗披了上来,几下子就帮男人穿好,盖住了让宁竟瑶在意的地方,还让人拿了暖手炉来,万分体贴。

邹祭天不知是何时离开的,总之,等宁竟瑶终于有力气下床后,已经是傍晚了,期间可汗一直守着他,似乎和他在一起哪怕是看一本民间杂记都有趣的紧,男人自是提醒过骨九说过要去见那两国使者,说莫要人等太久,但是骨九却只是笑笑,并未回答,好像最开始让宁竟瑶跟着他一块儿去见那两人的根本不是他一样。

草原的冬季真的比尹朝要冷许多,但是王帐内却依然很温暖,就连每日送来的花都每一朵都娇艳的像是刚刚绽放,上面有着在外面时沾上的寒气,一遇到暖空气瞬间化为水珠,每一滴都晶莹的可以倒映出人影来。

当第二场大雪来临时,宁竟瑶成为可汗的胭脂已经有差不多一个月了,而他肚子里的小宝宝,也怀了有五个月多,不知为何,这一个月男人的肚子显的大了许多,比前几个月要长的快多了,即便是穿着厚厚的服装都掩盖不了。

这让男人不怎么想要出去,偶尔在清晨的时候到外面走走,之后在人多的时候就回来,虽说没有任何人干说他什么,可到底还是不愿意以这个模样出现给别人看。

骨九对宁竟瑶是真的好,若不是宁竟瑶有时候不想要骨九总在自己面前晃,估计‘从此君王不早朝’就要在这里出现了。

由于怀有一个小生命,肚子变的沉重,男人行动不仅越来越不方便,经常夜里也会被压的难受,小腿肚也时常的抽筋、水肿,但是这些都比不上肚子里的小东西偶尔一个大动作闹的宁竟瑶难受又欢喜。

只不过这些让男人开心的事情,男人很少和骨九说,因为这个并不是骨九的,说出来未免尴尬,所以他时常撑着腰,一手又摸着鼓鼓的肚子笑容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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