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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客+套套精+虎精+曾是故人归+投生+情蛊+糊涂鬼的一天(4)

白:倒叫我思前想后,心中忐忑,着实难安!

唱:莫不是我没留心讲话得罪于他?莫不是我平日里行事有差?莫不是他怨我误他后世?莫不是、莫不是那事情他已觉察?

白:唉!若是被他知晓,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念:不成!这之后还有九十七年要过,只怕不能一直这样装糊涂下去,我得想法打探下,他到底是做何打算。

元帅上。

偏将:元帅留步。

元帅:何事?

偏将:元帅近来为何闷闷不乐?

元帅:绝无此事。

偏将唱:元帅也不必好言安抚,末将自然是心底清楚。

配夫妻违你愿意气难舒,我这便求阎王转投为奴。

元帅:哼,说什么我不乐意,分明是你不愿意罢?

偏将:甚么?

二人对唱:

帅:生前你我两兄弟,肝胆相照不相疑。

将军铮铮男儿骨,岂肯俯首为□。

将:元帅于我是何人?你我心中自有分。

命中既得鸳鸯许,且过一世也甘心。

念:

帅:此话当真?

将:当真。

唱:

帅:你生己未我丙辰,殁时不过而立身。

将:幽冥之中无岁月,元帅依然如旧人。

帅:荆某非是浪荡子,闺房之乐也知闻。

若非你无相许意,为何同床不共衾?

将:元帅戎马岁月长,征途沙场亦做床。

梦入巫山旖旎后,可曾惊醒觉夜凉?

帅:便有梦中不羁处,也未沾衣着你忙。

将:元帅自然不沾身,一入黄粱自昏沉。

每每意动身来扰,醒后犹做懵懂人!

元帅:羞煞人也!。

情蛊 by 桃符(欢乐小短篇~)

一、五毒教总坛

什么!那条花花绿绿的虫子是蛊?还钻入我体内了?

不错。

恶!我说拓师兄你是故意的吧?我们两派也算是同气连枝,你居然这么阴我!

严师兄先动的手,反倒怪起我来了?。

你护宝贝一样抱着那破坛子,我当什么好东西呢……算了,这是什么蛊,有毒没?

郑神医说这是情蛊,成对而生,要是寄生于恋人体内,能叫情比金坚。

让人一见钟情的?嗯,要是武林一枝花……咳咳!那另一只蛊呢?拓师兄也一并给我罢。

哼!

怎么就翻脸了?

另一只早已在我体内,本来郑神医说只需把这只放入山溪中就能引出那只解了这蛊,谁知……都是严师兄办的好事!

在你体内?呿,那看来是没戏了。拓师兄保重,告辞了!

你不去找大夫?

这事要让郑神医那老头知道必然会取笑我师傅,我师傅一恼肯定要罚我,反正不过一条虫子,就是恶心点,总比被师傅折磨要强。

你……不怕蛊毒?

怕什么?一见钟情,我看上你?哈哈哈哈,怎么可能么!还是拓师兄看上我了?

哼!严师兄多虑了,告辞!

二、半月后,郑神医家后门

拓……你怎么在这里?

严……你不是也来了么。

咳咳,我就在这随便逛逛。拓师兄来求医?

近日总有些心悸。

坐卧不宁?

还不思茶饭。

眼前老是晃着个影子?

……

那个什么蛊,还是挺麻烦的。

嗯。

三、之后三年

某处相思林

拓师兄你怎么又来找我了?你我这样私会不好,时间长了也会叫人察觉的。你就不能再忍忍么?郑老头不是和你说再过三个月就应该配出解药么?

要不是严师兄日日在此等候,我就也能忍得了。

……

某家客房内

严师兄自重!这肌肤相亲之事,两情相许才能做得。你我不过是被蛊惑,心神迷乱而已。郑老头也说了,再过一年他可以配出解药来。莫要扯在下衣衫了!

你说得好听!有本事把手从我腰上拿开啊!

……

某处断崖上

小心!那处能落脚么?你还往那里窜,要不是我拦着你早摔下去了!不就是一味草药,至于不要命么!最多像郑老头说的那样,再晚一年半得解药就是了。有什么等不得的?

罢了,就依严师兄之言。

四、三年后,郑神医家前门

郑老头还好意思叫什么神医,连个破虫子都治不了!这都失败了几次了?我看啊,没准等我们年纪大了,老了死了,他的药也未必能配出来。

若真如此,严师兄有什么打算?

还能打算什么?就和现在一样啊!反正我师傅也知道了,收拾过我了,该笑话我们的也取笑过了,这情蛊就这样,咱就凑合过一辈子也成,对吧?

嗯……那若是解了蛊毒呢?

要是解了啊……那我先去□□招喝上半个月的花酒,好好的享受下温香软玉,嘿嘿!再去向武林一枝花求亲,要知道三年前我本来打算剿灭了五毒教就去结识她的。

哦,原来如此。

五、两个月后,拓师兄家门口

开门开门!

严师兄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这俩月你跑哪里去了?我快把西南武林翻遍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你倒好,不说先给我通个气,居然在家躲清闲。

先进来说话吧。你在担心我?

废话!咦,你消瘦了好多,病了么?

不过是跌了一次山崖,又病了一场,早已痊愈了。

你说你乱跑什么!我前些日子也病了一场,你还不让我省心。来,脱了衣裳,让我看看伤到什么地方没?

严师兄你这是……

这些日子,蛊毒发作的很难受啊,你居然也能忍得。

严!嗯……

六、二十年后,拓严山庄

阿拓快来!

什么事?

你看这是什么?千灵草!

哦?

你忘啦!这就是情蛊解药里少的那一味草药啊!有了这个郑老头就能给我们解蛊啦!

严师兄至今依然念念不忘解蛊么?

这是当然了,我严大侠的大好人生怎么能被一条虫子左右!你怎么叫我严师兄啊,怪生分的。

在下忽然想起,有件旧事一直未同严师兄提及。……二十年前,我曾失踪两个月,记得么?

记得,我问你去哪里你都不说!

我不过是舍命去采了千灵草,配成了解蛊丹罢了。

什、什么?

我体内的蛊没了,你体内那条自然也就跟着死了。

啊?

所以,蛊毒早就解了。

解、解了?怎么没感觉啊,我都不知道!解了,真是太好了,我要去喝花酒!我要去……

那武林一枝花虽说是早已嫁人了,可严师兄再等两年,当不了人家夫婿,总能等到当人家女婿。

哼!骗我这么多年还取笑我!不跟你计较,我走了啊!

慢走不送。

七、片刻后

严师兄怎么又回来了?

真的解了么,阿拓你不是骗我吧?我怎么还是满心都是你,不想离开你半步啊?

……傻子,真早就解了。

嘿嘿,阿拓当年服了解药也没离开我。

哼。

阿拓还瞒着不肯同我说。

哼。

阿拓,其实你早就暗恋我对吧?

呸!

阿拓,那个情蛊是你故意下给我的吧?

滚!

糊涂鬼的一天

这是具有历史意义的一天,这是真相大白的一天,这是将摘掉糊涂鬼帽子一雪前耻的一天。

酉时。

石糊涂和钟迷糊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毕,确定今天行程:石糊涂出鬼门关到人间打探,钟迷糊继续在阴间旁敲侧击明察暗访。

戌时。

钟迷糊溜达至崔判官处,崔判官打老远看到钟迷糊就开始抽嘴角。待到两人面对面了,判官大人已是眉花眼笑了。

钟迷糊无奈拱手,重复那已说过若干次的对话:“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大人指教:在下结发妻子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