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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漫漫求医路(33)+番外

“嘶嘶~!”外面的惊云似乎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一阵悲鸣。

“公子!”夏至慌忙接住又晕过去的木镜凌,对上打帘子探进身来的冬至,“冬至,怎,怎么办?!”

冬至使劲擦擦泪,心思飞转。公子这个样子怕是根本撑不到药谷了!为今之计只有,“去开封!”

作者有话要说:哇擦瓜真素坏银!艾玛开虐啦啦啦啦

☆、30

“展大人可是已经将那小毛贼捉住了?”正跟赵虎习惯性的猜测展大人要花几个时辰的张龙扭头见看见正不急不慢往这边来的展昭,马上笑呵呵的打招呼。说是小毛贼,其实却是流窜作案的大盗,手上也挂着几条人命。

“嗯,”展昭点头,没一丝得意,温温润润的一笑,“多亏前两天众兄弟一起勘察,辛苦了。”

“哪里哪里,展大人老这么客气做啥?这不是兄弟的本分么。”张龙赵虎连道不敢。

“那我就”展昭正要告辞就听城门方向一阵喧哗,且有越来越近的意思。

“什么人这么嚣张的纵车跑马?”张龙赵虎眯着眼睛不满道。

“像是有急事,”展昭也在往那边看,越看就越觉得这渐渐显出来的马车和旁边狂暴的大黑马有些眼熟,“这是?”

没等他细细琢磨,车马俱已行至跟前,然后生生停住,扬起一阵尘土。

“什么人?!”张龙赵虎立刻上前,手里的刀也已经半出鞘。

“展爷,救救我家公子!”就见两个小小身影从车上跳下,竟是直愣愣的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夏至妹子?!”张龙一愣,这才认出来这浑身是血的小姑娘就是前不久还笑嘻嘻的夏至。

“快快请起!”展昭一手一个将两人拉起,顺着微敞的车门往里一看,“快请公孙先生!”

开封府一向比较清廉,所以人员也不多,而本着能者多劳的原则,公孙策更是身兼数职,平时既是大夫又是智囊师爷,出案子时候又能任仵作,稍有时间还要顶替账房先生一职,端的是人尽其用。

因此张龙去里面找公孙策的时候基本上就绕着药房书房停尸房跑了一圈儿,最后还是在账房那厚厚的账本后面才把他挖出来。

“公孙先生,不好了,”张龙急冲冲喊道,“木爷不好了。”

公孙策一愣,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手里的毛笔不上不下的悬在半空中,眨了下眼睛,“什么?你慢点儿说我哎哎。”

张龙一拍大腿,急得满头大汗,三步并两步冲进去拉着人就往外跑:“来不及了,您去了就知道,赶紧的!”跑出去一段之后又扭头问,“您的药箱子银针什么的带了吗?”

公孙策摇头,虽然不明就里的跟着着急却还是有些无奈,你拉着我就跑哪儿来得及啊。

张龙一跺脚,使劲推他一把,自己掉头又往回跑,嘴里嚷嚷:“我去取!您先走着!”

公孙策点头,赶紧往客房那边去了。

“先生!”大老远的就看见赵虎在外面等着了,脸色不大好,“您可来了。”

公孙策匀匀气,边往里走边问:“怎么回事儿?”

赵虎粗粗的黑眉毛一皱,“您还是自己看吧。”

因为里面已经挤了夏至冬至和展昭,再加上一个公孙策之后本就不太大的客房就已经很有些不宽敞了,所以赵虎也就没进去。

“先生!”夏至哭的泪人一个,哑着嗓子就要跪,“救救公子。”

公孙策连忙上去一把搀住她,顺势往床上一看忍不住惊道:“短短半月不见,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木镜凌浑身是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张脸惨白的吓人,唇上没有一点血色,若不是胸口微微起伏,当真跟死人一样。

“来了来了!”张龙气喘吁吁跑进来,把药箱子送上,见没有自己站的地方便退去出跟赵虎一起做门柱去了。

“先生且慢。”冬至抬手止住要去把脉的公孙策,递过去一粒碧色的小药丸,咬咬牙,等会儿公孙先生少不得要扎针,这秘密是守不住了。“公子血有剧毒,先生还是先服下解药的好。”

公孙策和展昭都是吃了一惊,这是?

他们一个是大夫,一个是行走江湖多年的侠客,自然知道木镜凌吐出的血颜色不对,可是,冬至所说的,似乎跟他们猜的不是一个意思。莫非,不是被人下毒?!

冬至舔舔干裂的嘴唇,把手中的药丸又往前送了送,“此事说来话长,请恕我稍后再解释,请。”

公孙策略一思索便依言服了药丸,这才开始把脉。

看着他的手指搭上木镜凌的脉搏,冬至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开口,任凭身边的夏至死死地搂着自己的胳膊无声落泪。

刚搭脉没多大功夫,公孙策的表情已经是换了好几换,最终停留在难以置信上。他面色凝重的扭头看着冬至:“木少侠,一直是这样么?”

冬至和夏至缓缓点头,“不过这次是最严重的,我们也没法子了。”

公孙策叹口气,微微皱眉,又点点头,“在下也只能是尽力而为啦。”

听他这话冬至夏至不由得面带惊喜的对视一眼,这么说,果真还有办法!只要公子能醒来就有办法!

两个时辰之后,公孙策小心翼翼的将木镜凌身上密密麻麻的银针取下,顾不得擦拭额头上冒出的汗珠,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幸不辱命。”

夏至好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落下来,不过这次是喜极而泣,“多谢先生!”

公孙策连称不敢,摆摆手:“夏至姑娘先不忙道谢,在下也只是尽力将木少侠的情况稳住而已,至于其他的,恕在下学艺不精。”

冬至摇头:“先生实在是过谦,公子的情况我们再清楚不过,现在天底下能做到这里的怕也只有先生了。”

公孙策也不说话,只是摇头,刚站起身来就是一晃。

“先生!”一边的展昭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先生不要紧吧?”

“无妨。”公孙策笑笑,自嘲一笑,“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坐了这么一会儿就麻了,没事,我略活动一下就好。”又冲着要过来扶自己的夏至摆手,“没事,有展护卫在,你们好好照顾木少侠也就是了。”

夏至看看他又看看床上依旧人事不省的木镜凌,终于还是点点头,感激的冲他福了一福。

夜已深,屋里也已经亮起了蜡烛,昏迷着的木镜凌在烛光映照下显得格外脆弱,仍有些稚气的脸上却是没有一丝生气。

恍若不知的从手上拔下银针,夏至怔怔的看着他,喃喃道:“公子你可真狡猾,我知道你是嫌外面太聒噪,所以才想要躲起来是不是?”

“你是嫌外面的东西不好吃所以赌气了是不是?”

“呜,公子,你睁开眼看看夏至,呜呜。”

“你嫌吵,咱们就回去好不好?”

“东西不好吃夏至一定会改好的好不好?”

夏至低声呜咽着,一颗泪珠啪嗒落在了被子上,她连忙手忙脚乱的去擦,强笑道:“我真浑,若是弄湿了被子公子再着凉了可怎么好。”

“夏至,你先去休息一下,”冬至将重新加了碳的小火炉搬进来,见夏至还在床边便催促道。

夏至使劲摇摇头,又拿起银针往自己指尖狠狠一刺,咬牙道,“不要,公子还没醒,我在这里守着,你先去睡。”

冬至叹气:“你已经两天多没合眼了,听话。”

夏至不理他,“你不也一样?车还是你赶的,比我更劳累些,好歹我还撑得住。”

“你哪里还撑得住?!”不由分说的夺了她还欲再刺的针,虎着脸,“在这么下去怕是公子还没好的你就先倒了!”不等她开口又道,“我是男子汉!这点不算什么,快些去。”见夏至还要再说便飞快的点了她的睡穴,然后小心的将她放到了一旁的小榻上,又仔细的掖好了被子才又回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