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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九零撩男神(36)

作者: 粉红蜘蛛 阅读记录

杜若在一旁“嗯嗯嗯”的应和,微笑,心里却酸得很。

是不是该偷偷地,给他生个孩子呢?

“历史”这东西,她不管了。

“历史”该是为人创造的。

谭沥把醉得不省人事的唐景人背上车,然后又开车送他们回住处。在谭沥背上的唐景人小狗狗一般酣甜得很,喝醉后还能这么乖的唐景人,还是头一次见。

因为会料到唐景人会喝醉,谭沥这晚是滴酒不沾,他的背脊像父亲一般,宽厚、宠溺。

杜若突然觉得,谭沥真正疼的人,可能不是她,而是唐景人。

把人放下,谭沥就离开了。杜若开着小夜灯,在床上呆坐着看唐景人的睡颜,看得入神。越看越喜欢,她俯下身来,吻住他的嘴唇。

被吻醒的人本能般要做制胜的一方,于是便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

两人越吻越热,都微微喘息起来。迷乱中,他还不忘说道,要做好避孕措施呢。

杜若噗嗤笑出声来。

那么,她是不是该偷偷扎小|洞洞?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终于不用拖了!!奉上一更!

第29章 温暖的巢

摊开报纸的娱乐头条,上面赫然写着“Rubus江郎才尽?四年不出一专辑!”

辛辣的文字,评论了乐队出道之后一系列的“烂事”——林约倒下、贝斯换人、成员solo、全美出道失败、专辑搁浅……

维持乐队近两年的活动的,大部分是出道前的作品,出道后虽然单曲成绩斐然,个别曲目做出了新高度,但仍然无法掩盖其尴尬局面:美国人不卖账,成员在美国的土地上作鸟兽散,专辑的录制只有林约一人在操持。

小费翘着二郎腿读着这份报纸,杜若却意料之外地收拾东西下班。

“唉,还以为我们本土摇滚要吐气扬眉了。”小费摇头,见杜若穿着飘逸的裙子,妆容精致,八卦地说,“怎么?约会?”

杜若摇头。

“话说,你有男朋友?”小费斜眼。

“怎么?碍着你了?”

“没,巴不得你没有呢!我不是说我,不要误会,我是说公司某些人。”

“那,我郑重宣布我有?让某些人转移目标吧!”

“哦,这个要靠你自己,要不你做得明显一点?忘年会把男朋友带来呀!你不会说你不知道凯文想追求你吧?”

“……”杜若一时语塞,想追求和追求是两码事。男人畏畏缩缩,她也只好畏畏缩缩。

“总之,我走了。”杜若看看手表,急匆匆地说。外面等着的是谭沥,他俩得去看房子。

“这里坐北向南,采光和通风条件如你所见,从这边看……”房产经纪领两人走到窗前,附身向下介绍道,“楼下是幽静的小公园,走五分钟便是良缘路和花嫁路的交汇,公交车大站,有14趟车经过。超市、步行街、幼儿园、小学,全部都是十五分钟之内的路程,真是,堪称完美的配套设施。”

杜若一边听,一边点头,这是毛坯房,离装修入住还有很多工程要跟。她检查着厨房、洗手间的大小,逐个房间窗外的景观都要看一遍,并考虑每个角落的实用性。打开窗,检查对流,对着遮阳,检查日照的角度。

一切都验收满意后,她说,我就要这里。

看了第十二套房,她终于点了头。

房产经纪笑逐颜开,谭沥也同意地点点头。142平的三房,厅足够宽敞,送入户花园,主卧还带小阳台,这不是理想居室是什么?在那个没有贷款的年代,杜若把口袋掏空了,敲定了下来。

虽然谭沥多次表示要支持她,至少出装修的钱,但杜若都没有答应。这是谁的房子呢?是跟谭沥没有任何关系的。接下来的装修款她也要全盘负责的,为的只是搏得美人一笑。

那个美人,就是刘水晴。

她是大费周折,才把水晴的身份证借到,登记在房产证上。为了在水晴生日那天,给她一个惊喜。和宋得文分手之后,水晴搬了出来,独居在54平的小套间里。杜若让她搬回来,她不愿意,戏谑说“跟你住我不好带男人回来过夜呀”。

杜若倏地想起她和宋得文过去的点点滴滴,想起他们曾相拥着在沙发上入梦,想起他们从贫穷和卑微中一步步熬过来,想起年轻的他们出双入对通宵达旦,不由得悲从中来。

她要给这个女孩子一个家,让她拥有一个城市户口本。以后再也不会有那样的男孩女孩了,刘水晴需要自己为自己遮风挡雨。

收到房产证的水晴死死抱住杜若,哭成了泪人。

原来朋友的感情最天真,怀里是她永远也要爱惜的人。

“至少装修费让我自己出吧。”她擦着眼泪说。自从跟了唐景人,她莫名也爱上烟熏妆课,这会儿把自己哭成了大熊猫眼。

晚上两人盛情地喝了个半醉。水晴说了好多和唐景人共事的趣事。原来唐景人是有些色弱,才把自己打扮得那么花花绿绿的,在这里几乎看不到红绿灯。但他藏着不说,只管装酷。他对工作人员很严格,工作态度也很严谨,大家其实都很怕他。

正因为他以身作则,在无形中鞭策了大家,团队里才会那样高效协作,大家都是目标一致地往前冲。

杜若想起了那天报纸上对Rubus的质疑,却对唐景人的solo赞不绝口。他对待音乐的热忱和执着,不仅影响了身边的人,还影响了不少同行。

“第一场演唱会,他超级烦躁的,因为嗓子完全放不开。毕竟,不是主唱出身嘛!他对自己的不认同感,到了很残酷的地步。”水晴说,“但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几乎没有批评的声音,他就放心了很多。”

“我真的好难想象,我的闺蜜要给我男人做形象设计,整天审视我男人的身体。”杜若嘟起嘴说。

“喂,我可没拿他身体怎么样!”水晴辩解道,“他太瘦了,有什么好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很开,最后分道扬镳各自回家,杜若的脚步是飘的。偏偏走上楼时,楼梯灯是坏的。

整条楼梯灯都坏了,杜若骂了一句“Shit”,摸着扶手深一脚浅一脚的爬上去。四楼,她掏出钥匙,借着上一层拐弯处的窗户上打进来微弱的光,摸索着插了进去。

但是,她觉得哪里不对。

角落里有黑影。

突然,这个黑影从她身后一把抱住了她,而且非常有经验地,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只手卡着她的喉咙。而偏偏这时,门在她挣扎间被她滑开了,她被粗鲁地推进了室内。

是个力量明显在她之上的男人,而且她有些醉意,根本使不上力,任凭她怎么扯、撞、拉、打,丝毫不奏效。

这是劫财,还是劫色?她想跟他谈判,但嘴巴由始至终被紧紧捂着,对方是铁了心要弄她。她害怕极了,眼看对方把她全身摸了个遍,又将她死死压倒在沙发上,耳边尽是衣服撕扯崩裂的声音,她几乎低泣起来。

对方粗暴地将她翻过来,这时她嘴巴终于睁开了束缚,她却已经怕得无力大声呼救,只是不断地哀求“不要”。

她为什么不在茶几上放一把水果刀?她怎么就找不到他的裆部狠狠踢一脚?大学时学的防狼术呢?什么都不奏效,好不容易寻到机会爬开,又被重新拖了回来,被男人牢牢压在身下。

男人附身堵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从裙底里探入,她被吓得失去了理智,往男人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男人低声呻/吟了一下,腥味弥漫口腔,看来是流了不少血。

“你想咬死我么?”熟悉的咕噜声。

杜若瞪大眼睛,接着窗外的月光,可以看见唐景人利落的面部线条,还有从他嘴巴里滴下来的鲜血。她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个男人,怕是个神经病吧?

“你这样吓我做什么!”杜若还在哭着,手里不住地锤他,“你有病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