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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世芳华(58)+番外

作者: 红颜枯骨冢 阅读记录

妻主夸他长大懂事多、

他又把那安神补脑的鸡汤端来献宝,是他亲自监督炖的,还用银针试了,就是防止万一,当然,一切都是为了照顾她。

妻主每天喝鸡汤,气色也变好了。

他的肚子和夫妻俩的小日子,都一天天有了起色。某天,偶然遇见孟浅陪徐招娣在花园里散步,徐招娣肚子比司徒静初的还大,据说怀的是双黄。

那倒是省事,生一次抵生两次。

徐招娣也是有能耐的,他妻主一回来,就给骗到床上。

说来,与司徒静初也是一样。

不过司徒静初散步,却不用妻主陪,毕竟白天妻主要忙政务,现在不单是北地,还有西陲都是雪国国境。

中间还有锡州六城。

眼下,妻主每天都在带初五,据说初五是个做储君的好苗子,妻主与母亲都在亲自辅导。

回到院子,妻主竟然在,这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司徒静初忙迎上去,“你怎么来了?”

“我回家,怎么了?”

“没,你平日都忙得不见月亮不回家的,怎的今天突然冒出来了?可是政务出什么问题了?”

妻主将他搂到怀里,让他坐在腿上,“是有问题,初五喊受不了,她要休息一阵子。我与丞相商量,是该劳逸结合、所以决定每五天给她放一天假,一月6天。这六天我也在家陪你。”

“真的,不骗?”

“骗你作甚?”

妻主这脸色瞧着是有些不自然,想必,是与孟浅吵架或是别的?这回,才想到回家么……

司徒静初笑了,不过,他是不敢去触碰那些不该去碰的东西。

妻主既然肯抽时间陪他,那他当然要受下。

如今看来,爹爹说得对,越是去争,确实把人推出去。

这不争,她反倒自己回来了。

妻主捏他脸,“想什么呢?”

“想给你炖什么汤才好呢,这都快过年了,炖个萝卜羊肉汤?”

“好啊,我陪你去、”

他倒是觉得稀奇,妻主都好些年没下过厨房了,看来这回,她是真的想跟自己搞好关系了。

司徒静初伏进妻主怀里,若能一辈子都如此,就好了。

----END---

作者有话要说:都觉得司徒静初可怜……连我自己也这么觉得……

于是算不上弥补的弥补一下。

第39章 番外一(慎点)

统御新地,需要时间和铁血手腕。

我将月国都城百丽城改为月光城。

其余民俗与生活文化一概不动。

这期间,死了多少宁死不屈者,早已不敢去数了。

月族比想象中还要难以驯服,连孟浅都抱怨,如今我一天被暗杀的次数,都抵得过我过去一年份了。

我端坐在柏豪的王座上,孟浅倚靠在我腿边。我叫她上来坐,她不肯,我只好给她安个脚榻。高大的桌案将她完全挡住,她便是这么贴身保护我的。

夜里也都是同床共枕了。

我给柏豪留了个贤王之位,令她能集合从前的忠实部下,对我下手。说来,那些刺杀,有半数都是她亲手策划的。

才一个月,孟浅已经被搞烦了,如今,她反而劝我杀了柏豪。

但我偏不。

就像西沙城城守,我留着自有她们留下的价值。

目前最棘手的,就是月族内部残杀。

这事儿就像羊群和狼群一样,羊群不归入狼群,就要被狼群绞杀。

但羊就是羊,百姓想过好日子,所谓的义士就只想跟我胳膊拧大腿,如今还将屠刀挥向同族。

我最恨这种害群之马。

凡是抓到,均在天生城门前,施以鞭刑。

这鞭刑,正是当年司徒珏元发明,专惩治十恶不赦之徒才用的逆鳞鞭极刑、

这种鳞片逆向立起的鞭子,抽一下便能将皮肉生生撕扯下来。我强拉柏豪站在城门上,亲自监刑,让她亲眼看着活生生的人,被鞭子一下下撕碎是怎样惨烈。

十几个人,两人一组,将一组抽成破烂碎布,再杀第二组。后面那些所谓的“月族义士”早已吓得大小便失禁。

这般恐怖的死法,相信该能叫月族义士们,印象深刻了。

那些亲族被害死的百姓嚎哭不止,虽然是我侵占了她们的国土,但也是我为她们的亲人报了血仇。

这仇恨与恩惠,必是极难消化了。

见过逆鳞鞭极刑,连柏豪都吓得说不出话来。我将实刑者手中的鞭子抢过来,塞进她手里。

“这鞭子你好好收着,说不定哪天你也用得上、”

此时,我已经成了一位合格的冷血君主,柏豪与我对视,竟吓得退了好几步。

我颁布了新法,凡残害相邻之暴徒,均以“逆鳞极刑”处理。我不强调反对我的人,但破坏社会安宁者,决不轻饶!

这一次,暗杀更疯狂。

但百姓得到了安宁。

司徒静初给我来信,他想来看我,我自然不许。

我都是靠孟浅保护才得以残喘至今,他来了,哪里还有活路。

我将月光城的情况如实相告,并叫他将孩子都送到家婆身边去,这时候孩子们在司徒珏元身边受教育是最好不过。

至于夫郎嘛,我晓得他想我,我也想他,只是月族这边情况过于凶险,我必须留守在此。

此间归期难定,万望体谅。

我将信给孟浅看了,她也将家书给我看了。互相看罢,都笑了……我俩分明清白得很,却做出这些鬼怪心虚的事情来。

半月后,司徒静初突然来了、

我惊愕得说不出话。

他看见孟浅便扬手要打,孟浅竟然傻站着挨了一下,凭她的身手哪有躲不过的。

司徒静初还要打,我哪里能让他再得手。

我要去抓他手,却被他另一手扇了一耳光。

我把他擒住,司徒静初还咬我,我便把他腮帮子掐着,他动弹不得,这才愤然怒斥我不回家,原来是和姐妹搞上了,我是臭骗子云云……

老子心里颇委屈。

我看向孟浅,她也低着头,任凭我夫郎将她骂的狗血头。

这一遭,我与孟浅真就像是在外偷情的野鸳鸯,被家中恶霸抓了个正着。

我那些并没做什么,也没敢说……司徒静初骂的也不假、其实我和孟浅也就是身体守着礼法,但心里头、我确实背叛了他。

我是问心有愧的。

司徒静初痛哭,他宁愿我娶十个二十个男人,他好歹还能争,偏偏我选了个女人。

这女人还是能保我性命之人、那是他如何都比不过的。

这时候,司徒静初是宁愿杀了我都不要便宜了孟浅的。

我当初也没当回事儿,也只是觉得我与孟浅不过是比姐妹情更亲而已,哪知道会闹得这般难看?

夫郎要我在他和孟浅中选一个,我仍是不说话,这般态度,将夫郎气得半死,他叫嚣要杀了我们两个、我不晓得他是否真下的了手,但我此时也是懵的。

我过去那些聪明劲儿,此时完全用不上,我只能把他擒住,不叫他伤人伤己,却不知该如何熄灭他的怒火。

哭闹怒骂一场,夫郎也累了,我便抱着他,坐在地上小睡了会儿。

我心里实在累,后来肩上沉了些,我恍惚看见是孟浅靠着我,下意识偏向她。

月族的地盘,暗杀无处不在,只有在她身边,我才能睡得安稳。

“我要是死了该多好。”

“阿浅,别说傻话。”我腾出手握住她的手,“等这边事情了了,你和徐氏回非门去吧。”

她抬头看我,眼眶渐渐泛红。

“你我加起来,都快六十了,唉……任性不好。”我偏头吻上她的唇,挨了那么多骂,不能白挨。

司徒静初跳起来,简直不敢相信。

我无奈,“我已经选你了,此间事了,她便回非门,此生我们再不相见。”

“你满意了?其实,我与她本也没什么,是你要将我推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