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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Veleno药(69)+番外

作者: 二狮 阅读记录

辛耀祖正在和美人大玩拥抱滑翔,一瞥间瞧见不远船上站着一个身影,穿着oye的罗马半身泳装,清风扬起她的波浪长发,起伏有致的身材晒地微微泛棕。

“这长腿够玩一辈子了。”辛耀祖想。

转头和身后的女人道:“你跟船自己回去,我和朋友说个话。”

有鱼吞饵,童言握着鱼竿倒是不急,来人骑着摩托艇靠近了,远远笑着叫:“嫂子。我哥没和你一起?”

他断定了辛博文这会儿没时间消受美人恩。

童言转过了脸,乜了辛耀祖一眼。转进舱里。

辛耀祖上了船,童言正翘腿端着酒在看电影。恐怖片,大逃杀。

辛耀祖嬉笑着挨近了童言,“喝什么呢?”

“毒丨药,你喝不喝?”

辛耀祖笑了一笑,“我怕死。”

“没出息。”童言哼了一声,站起身坐在吧台。

辛耀祖想了想,“你没和我哥一起?”

童言说:“你确定要在我这里问你哥吗?我很久没见过他了。”

辛博文家族势力太大,家里有多半人在暗中支持。此次事件,父亲大发雷霆,族里人心惶惶,辛耀祖不敢顶风张狂,大约了解的信息是,当日岛上有一个女人。他不能确定是不是童言。

可以确定的是,辛博文岛上素日的相好的女人,被弄死了。

辛耀祖靠近了童言,一手抱住她的腰。

“我想你。几个月没见,你去哪了?”

童言问:“你确实不知道么?我约过你吃饭么?”

辛耀祖低头,抬眉露出一脸无辜的坏笑。

童言走进房里,从包里掏出了辛耀祖的表,掷到他身上,“还你。”

辛耀祖握住了表,眼望着童言要转出门外,上前勾住了女人的头,把唇印在她唇上,女人太会勾引人,惹的他心焦如焚,将她按在了床上,去剥她的衣。

船慢慢驶起来,辛耀祖有些奇异,张望着问:“怎么开了?”

童言挽低了他的头,掀起他的衣衫,手往里面伸。

辛耀祖喘息着,“你真是个妖精……”

“我们到海中心外面做……好不好……”

女人的声音蛊惑地响在耳边,辛耀祖几乎魂飞天外,童言取过侧柜上的酒,含在嘴里用舌喂给他。

男人兴奋的天旋地转,童言坐在男人身上冷冷俯视着他。男人急着要入正题,童言将他从床上拽起来,带到甲板,风很大,男人已晕的站不住。

童言脱了他的上衣,用手铐将他锁在栏杆,握着酒问他:“你快乐吗?”

辛耀祖昏地神志不清,一只手支着头说:“宝贝……这是玩什么?”

“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怎么过的么?”

辛耀祖不想这个女人爱自己不可自拔到这种程度,“辛博文是个疯子……我不敢……等我……等我取代他,一定和你……”

话未说完,人已跪在地上。

童言将酒倒在男人身上,在杆上敲碎了酒杯,露出尖锐的杯口。“你们兄弟怎么厮杀跟我无关,为什么要带走我的轻轻?”

辛耀祖说:“宝贝,我觉得很头晕……你放开我,我慢慢和你说……”

“你应该为你的错赎罪。我的轻轻……是无辜的……”她一字一句都落在他皮肉上,要说入他的骨髓,给他烙在灵魂上。

辛耀祖觉得身上刺疼,哀嚎着却抬不起头,温热的东西沿着肩膀往下落,女人的眼泪混着鲜红滴在脚边。

“轻轻……轻轻是谁?”男人的手高高地挂着,牵着瘫软的身子。

童言握着碎杯在他身上一笔一笔写“轻轻”。

“轻轻是你应该记住的人!你不应该忘记!”

女人陷入疯狂,奋力在男人身上划着,男人痛地满脸发白,依在栏杆,满头冷汗……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螺旋桨的声音在二人头顶盘旋, 辛耀祖的余光里,辛博文从天而降,来到面前,鞋尖抬起了他的脸。

“小丑也想登大堂?”

辛耀祖觉得不好,已毫无反击力。

辛博文示意将人带上去,童言仍不罢手,奋力在他身上画。辛博文拉住了道:“宝贝, 行了。这就弄死了,便宜了他。”

……

辛耀祖再一次醒来已不在广阔美丽的海面。

暗室里坐着微笑的辛博文,一脸死灰的童言。

他手脚被缚在铁架。

辛博文问:“除了你, 还有谁?辛耀宗参与了吗?”

辛耀祖说:“辛博文,你敢动我一根毫毛,老头子不会放过你的!”

辛博文轻蔑笑说:“他老了,该退位让贤了。若不是我撑着, 你们连给手下的工资都发不起。你指望他,不如指望耶稣。”

辛耀祖说:“南面的生意不要了, 那边都是我哥的天下——”

辛博文低垂着眼,转着手上的骷髅钻戒:“所以拿了你这一份,就有资本去南边创世界。”

“你傻啊,你说拿就拿。”辛耀祖双手吊在半空, 浑身是血笑着。

“所以要靠我亲爱的弟弟……”

保镖应声脱了辛耀祖的裤子,抹了酱汁在他身下,密室里冲进四只欢脱抖擞的大犬。

童言转过脸。

辛博文笑着将手机对准了辛耀祖,“说——辛耀宗为什么要支使你到岛上暗杀我?”

辛耀祖不说话, 将眼去看童言。

辛博文说:“我没什么耐心,你快些……”

辛耀祖叫:“童言,童言,我爱你……我不退缩了……你别生气,你说话……”

辛博文哈哈大笑。

辛耀祖还没从迷糊中转过意思。

“Beauty,给我们耀祖哥哥好好爽爽……”

一只犬闻声兴奋上前,辛耀祖大叫着,狗只是伸出舌头欢喜地舔。

辛耀祖怕极了,身体却全然相反。

随人拿出一罐玻璃瓶,内里乌压压地窜动着无数红色小虫。辛博文举在手上,目色赞赏。“红火蚁,想不想尝试一下比Beauty还火热的?”

辛耀祖不停叫着童言。

辛博文一皱眉,“别叫了。你弄死了她的女人,你还指望她救你?”

辛耀祖傻住,半晌:“什么,什么女人?”

辛博文笑着,按在童言肩头:“我给你介绍一下,我女人,童言。你在Flame上撞下去那个是她爱人。恩——就是我妻子。”

辛耀祖愣怔着,片刻疯狂大笑道:“什么?你疯了?”

童言立起身往外走,“你快了结了他。”

辛耀祖叫道:“童言,别走,童言!那个——那个什么女人,不一定死了……真的,你听我说……”

童言转过头,他眼睛里有着慌乱的不确定。

“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你哄我?”话落已握住了辛博文手上的玻璃瓶,兜脑爆碎在辛耀祖头上,红火蚁跌了一身,蚂蚁沿着伤口往酱汁处涌,房间响起辛耀祖的嘶嚎。

辛博文一撇嘴,啧啧叹道:“我和你说过,别惹她,她可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

辛耀祖迟迟地知道了,童言也是个疯子,和辛博文一样。只是太迟了,已经恨错难返。

辛博文吩咐:“收拾收拾。我录像。”

童言坐在外面。

报仇了。可是辛博文还活着。

她管不了这么多了。让他们自己处理自己的矛盾,让他们一家自相残杀,本来就是她所能做到的极致。

她只等着一切完结,把真像告知辛博文,然后结束自己。

狗撕咬的低鸣和人的惨叫和在身后的屋内久久地盘桓。

辛博文握着手机从屋里出来,拾起了童言的手:“事情完了,我们去阿拉斯加玩。飞机上看麦金利的风景很美。那里有我亲手建的小木屋,我要把你剥光了在外面懆你。”

童言沉默着。

“你不作什么反应吗?我都不习惯了。”揽住童言的腰,贴在怀里。

童言问:“你到底爱迷轻吗?”

辛博文静了片刻。“怎么了?难道我要表现出我的伤心才能表示爱么?你的心真的就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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