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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嘛嘛 + 花臂 + The Sound of Silence + 我是J + Déjà vu(6)

作者: 童子/折一枚针 阅读记录

韩平立刻跨上去,坐在他腿弯上,拉开裤链,把蓄势待发的东西掏出来,热热地插在那无辜的两腿间,清晨的房间很静,只听见嘎吱嘎吱的床垫声,和他乱七八糟的呼吸。

很快,大概五分钟吧,快得韩平懊恼地骂了句娘,他从他身上下来,抓起床头柜上的纸抽,用外科医生特有的仔细给自己和他擦,擦好了,替他把小内裤提上。

下床,去厕所洗手,韩平一偏头,在老式洗衣机上看见几只口红,他很好奇,打开一看都是用光的,大概没舍得扔。明艳的红,野性的紫,还有清纯的粉色,他用无名指肚蹭出来一点,借着灯光细看,下身忽然过电似地发了阵紧。

这时外头有「嗯嗯」的呻吟声,韩平走出来,看Cindy背着他躺在床上,手里垫着一张卫生纸,在玩弄自己下身,屁股晃动着,穿黑色丝袜的长腿在粉床单上乱蹭,脚趾头勾着,让人很想挠一挠。

他真的没吃药,吃了药就不会这样了。韩平走到床边,站住,轻轻把他扳过来,Cindy涨红着脸看他,恨恨地说了句:「滚!」

韩平却跪下来,温柔地捋他的头发,然后俯下身,把他吻住了。

Cindy的反应很大,甚至大过勃起的下身,他松了手,卫生纸从掌心掉落,手指用力地揪着韩平的衬衫,呜呜地摇晃腰肢,没一会儿,大概是韩平坏心眼的舌头从他齿龈内侧狠狠滑过的时候,他猛地抖着射了,只有一点点,射在粉色的床单和光滑的黑丝袜上。

剧烈而短促的喘息,Cindy被亲吻的快感弄得满眼泪光,可韩平还不停,摁着他没完没了地舔,Cindy咕咕哝哝地骂:「唔……混蛋!」

韩平这才放开他,一放开,Cindy就腾地坐起来,粗鲁地用手背擦自己的嘴,然后捡起那片卫生纸,一遍遍揩床单和腿上的污迹。

韩平愣愣地看着他,突然,抓着他的脚踝把他往床角拉,让他躺在那儿两腿张开,压上去,极近地盯着他:「交过男朋友吗?」

Cindy像是厌烦地扭过头。

韩平捏住他的下巴:「女朋友呢?」

Cindy不驯服地把脸从他手里挣开。

吞了口唾沫,韩平顶着他问:「肛交过吗?」

Cindy终于受不了地把胳膊抬起来,交叉挡在脸上,只露出尖下巴上的一张嘴,然后,很慢地,摇了头。

「我晚上过来……」韩平弓起身,托着他的腰,粗暴地扯他的腰封,「我们研究下?」

Cindy又像个搞体育的那样说脏话了:「研究你妈逼……」

韩平笑了:「你这样,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老娘就这样……」Cindy说,声音很小,像是害羞,又像是害怕。

转眼,床垫的嘎吱声又响起来,响一阵停一停,丝袜、蕾丝内裤,前前后后往下扔,床上「啵」地一响,是嘴巴吸肉的声音,Cindy两条腿缠紧了韩平,愤愤地骂:「操你妈,臭流氓!」

-全文完-

《我是J》

1

我是J。

日常服务类人工智能,智优公司出品,2057年新款,编号丙J234EI80-252-7。

我的主人姓范,我称他范先生,和范先生一起生活的是范太太,至少我来到这个家的时候是这种情况,半年前,范先生和范太太通过原始繁衍方法制造了一名初级人类,学名叫婴儿——经自带安全系统鉴别,这是一种十分危险的生物体。

我的工作手册中没有和婴儿接触的条款,当然也不为其服务,我要做的只是每天早晨把一种叫牛奶的液体准备好,放在婴儿的床头。牛奶,母牛的乳汁及其制品,富含蛋白质和钙,对人类健康有益,我闻了闻,没有任何感觉。

2058年6月29日早8点,范太太产假结束了去上班,我端着牛奶用二类步伐进入房间时,发现婴儿没在他靠窗的小木床里,而是和范先生一起睡在近处的大床上。

系统装置开始警报:警告!未经许可不得接近人类婴儿!前方两米,禁止靠近!警告!未经许可不得……

婴儿已经进入启动状态,一双大眼睛,眼仁黑亮,直直看着我,他小小的身体蠕动着,朝我探过来。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没有接到可识别的指令,警报在继续,我放下牛奶转身想走,但他探得太多了,眼看要从床上栽下去,我想是预设的人类生命至上模块在起作用,我忽略掉系统警报,快速靠近,用坚硬的金属胳臂把他接住。

他乖乖地陷在我臂弯里,用胖胖的小手拍了拍我的脸,咯咯地对我笑。

我当时没有太多感受,只是觉得,真软啊。

2

我是J。

端着牛奶,我边上楼梯边调取系统数据库:天敌,自然界中某种动物生性捕食或危害另一种动物,前者就是后者的天敌。

开门,进屋,放下牛奶,我往被灿阳照着的小床上看,两年了,这个穿着小短裤岔着两条短腿的家伙就是我的天敌。

他从婴孩一点点变成幼童,我惊讶于他的变化,鼻梁高起来,四肢渐渐有力,只有那双乌溜溜的眼睛没变过,一看到我就弯弯地笑。

他这样笑着,把咖啡泼到过我头上,导致电路短路返修了两周,他还这样笑着,抓着我的腕子吸过我的指头,搞得我手上全是他的奶味,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范太太在教训他,为他昨天揪了邻居家美玲的头发,他哭了,边哭边擦眼睛,擦得脸蛋红彤彤的,看见我,他一下子张开双臂,喊着:“J!”

我知道,这是撒娇,可我是个机器呀,于是漠然转身。

他哭得更凶了,冲着我嚎啕,范太太轻轻打了他一把:“你找靠山也没用,坏小子!”

按照我的系统分析,他这有表演的成分,可奶声奶气地被呼喊着,撒泼打滚地被要抱抱的时候,我的电路板好像是哪里接触不良了,各种奇怪的指令在主程序里穿插,弄得我我莫名其妙就转回身:“太太,”我说,“昨晚你让我提醒你,今早润家超商有打折。”

“哎呀,差点忘了!”她显得急切又兴奋,用细白的指头戳了戳那小子的额头,“好好反省,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范太太匆匆走出房间,没等我目送她离开,那小子就从床上爬下来,死死抱着我的腿,这是要我蹲下,我就蹲了,仍然没等我的处理器作出下一步反应,他整个人热乎乎地把我搂住,戴着一股甜甜的奶味。

我没有嗅觉,却模模糊糊地觉得好闻。

3

我是J。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不大采用公元纪年法了,我的时间表开始按照那小子的年龄来计算,今年他五岁,用范太太的话说,是讨狗嫌的岁数,我不知道狗是不是烦他,我是真的烦他,我的自动报警装置也是。

每次一靠近,我都会收到警告,既然系统这样设置,我想一定是有原因的,也许某天我会不经意伤害到他吧,所以我想,还是不要申请修改了。

下午,我到附近的超市去买明天花花的牛奶,对,他叫花花,他在家里的名字,在幼儿园他不叫这个,我拎着购物袋走到小区楼下,遇到几个和我一样拎着购物袋的人工智能,它们是附近人家的服务类机器人,表观设计和我不大相同,我是丙字号,比他们新两个系列。

“252-7!”它们叫住我。

我停下,转动轴承,向他们移动。

“你的孩子,”它们的意思并不是我的孩子,而是我主人家的孩子,人工智能对人类语言的掌握有些模棱两可:“和人在松山路打架。”

我的处理器忽然混乱,可能是瞬时发热,很快稳定下来:“人?什么人?”

“其他的孩子,”它们七嘴八舌,“为了抢一枝那种粉色的,叫什么?”

“桃花?”我猜测,这几天花花一直嚷着要桃花,同时抬头往周围看,小区的树枝都还是光秃秃的,“人民路东段还是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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