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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47)

“前辈,我想……”

说完这句,他皱了皱眉,像是被自己过于黏腻软糯的声音给吓到了,又似乎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傅燃的眸色暗了暗。

有什么蛰伏已久的欲念在升腾缠绕,但还未能冲破这幅伪装地彬彬有礼的躯壳。

他看着岑年

“我知道你热,”傅燃顿了顿,缓声说,“我去给你接点水,洗个澡,好吗?”

岑年却摇头。

他看着傅燃,固执地说“我不想洗澡。”

他往傅燃身上靠了靠,想从中汲取更多的凉意。而同时,他握着傅燃的手几乎是无意识地更往下,引着傅燃去拉下他裤子的拉链。

他无辜而认真地看着傅燃,一字一句说

“前辈,我很热。”

“你摸一摸就知道了。”

“你摸一摸……好吗?”

“……”

傅燃用难言的眼神注视了他半晌。

半分钟后,他几乎是狼狈地移开视线。傅燃盯着桌面摆着的杂志,温声说

“年年,我知道你很热,你不用证明给我看的。”他回忆着亲戚诱哄三岁儿子喝中药的语气,温柔地说,“你先放手,我有办法帮你的。别急,好吗?”

岑年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放手了。

傅燃以为他这是同意了,刚要松口气,却见岑年定定地看了他半晌。然后,少年下了床,在地面上捡起自己刚刚不慎滑落的手机,开始翻通讯录,一边闷闷地说

“你不帮我,那我找别人好了。”

傅燃一怔,仍是笑着,但眼神沉了下来

“别人?”

“对啊,”岑年随口道,“比如……”

他的头脑仍不大清醒,只想找个亲近的人来帮帮忙。亲近的、可靠的人——

他在记忆里搜寻着符合这个条件的人。

傅燃看着他拨号界面正中央的那个名字。

他呼吸一窒。

一股无名火在心底烧着,且愈烧愈烈。

他眼睁睁看着岑年就要按下那个拨号键。突然,他抬手拿过岑年的手机,脸色阴沉的可怕。

“……”岑年睁了睁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伸手,“还给我。”

傅燃沉默一阵

“还给你干什么?找别人?”他垂下眼睑,笑了笑,说,“你想都别想。”

说罢,他一扬手,把手机整个丢进了客厅正中央的观赏鱼缸里。

里面正游着的热带鱼惊疑地注视着这个有点扁的长条物体,吐出了一串慌乱的泡泡。

室内一时间安静的可怕。

只有空调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发出闷闷的声响。傅燃的呼吸声很沉,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岑年的眉头紧紧皱着。

他往鱼缸里张望了两眼,屏幕已经黑了。他显得不满极了,一边给自己扇风,一边说

“又怎么了,我只是——”

突然,傅燃抬手,把亮着的小夜灯给关了,整个室内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岑年睁了睁眼睛。

傅燃把他扣在怀里,几乎是凶狠地吻了下来。

“我帮你。行了吧?”

傅燃哑声道。

岑年的眼睫颤了颤。他的呼吸急促极了,吐息间都带着潮气,像是一位搁浅在海滩的热带鱼,努力挣扎着,却还是被那股缺水而干渴的燥热拽着尾巴,用力扑腾也无法逃脱。

鱼缸里的鱼摆了摆尾巴,看着不远处的两人,吐了一串泡泡。

酒吧里的那个男人,碰的估计是一种助兴药。而这种药最好的解法,不需要多说,只有一种。

大约半小时后。

岑年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发泄之后累了。他闭着眼,皱了大半个晚上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他甚至还餍足地咂了咂嘴,像是刚吃完一顿丰盛的大餐。

岑年手中是傅燃的的卫衣外套,皱成一团,刚刚被弄脏了,然后就被岑年抢了过去,当成玩偶抱着。

傅燃回头看了他半晌,那眼神无奈而纵容,就像看见自己家捧在掌心上的小猫正伸着爪子、正躺在主人的枕头上睡懒觉。

傅燃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

以前,傅燃从没想过自己会为谁做这种事情。但事到临头,竟然一丝厌恶也没有。

甚至还有种莫名的满足。

看着岑年蹙眉,看着他眼中的晕眩,品味着他眼角眉梢泄露出的一点点动情与快乐,注视着他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而这些都是因为他。

傅燃注视着水龙头里,汨汨流出的水,竟在那么短暂的一瞬间,有点遗憾于药效持续的时间之短。

“……食髓知味。”

半晌后,他低叹道。

水哗哗流着。

傅燃刚要把手伸到水龙头下清洗,却突然顿住了。

他收回手,注视着自己的指尖。

这双手,翻过剧本,握过鼓棒,也——

“我很好吃的,你要不要尝一尝?”

鬼使神差地,脑海里划过这句话。

傅燃沉默。

“是挺好吃的。”

他低声道。

半晌后,傅燃摇头,笑了笑。

傅燃把浴缸放上水,走出去,岑年已经似乎要睡着了。

傅燃想了想,把他摆正了过来,怕他半夜起来想吐,把自己呛到。

但岑年浅眠,这么一动,反倒醒了醒。

他伸了个懒腰,还是醉着的,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傅燃。

“想洗澡吗?我放了热水。”

傅燃低着头看他,温声与他商量道“想洗就起来,不想洗就接着睡。”

岑年一向爱干净,冬天也几乎是天天洗澡的。今天出了一身汗,还喝了酒,如果就放任他这么睡着,说不定明天起来会不舒服。

岑年点了点头,半晌后,又摇了摇头。

他对傅燃伸出双手,认真地说“抱我去。”

“……”

傅燃的眼神一下子就软了。

他把岑年抱了起来,到浴室再帮他一点点脱的衣服。

浴缸的水是早放好了的,水温调过,挺合适的。岑年躺进去之后,开始吹泡泡玩儿,似乎连怎么洗澡都忘了。

傅燃只能拿起毛巾和沐浴露帮他。当毛巾擦到岑年下腹时,他的手顿了顿。

刚刚灯光太暗,没发现,在洗手间的白炽灯下反而发现了。岑年的腹部有几个伤口,过的时间挺久,已经愈合了,就是留着几道白色的疤痕。

除此之外,他腿上也有,两条又白又直的腿,偏偏有那么几道疤痕。

岑年是疤痕体质,而他小时候喜欢磕磕碰碰,一直到长大了也从没有注意过这些,不仅玩儿滑板,有时还与人打架。

虽然,男孩儿身上有几道疤痕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

傅燃注视着他腹部那道最大的疤痕,沉默了半晌,问他

“疼吗?”

岑年的眼神很茫然。

他仰头看着傅燃,过了会儿,低下头,把水面上浮着的一片泡泡吹开,像是并不想回答。

傅燃也没再说话,他拿着毛巾绕过那片疤,往下擦去。

室内很安静,水声轻响。

不知过了多久,岑年突然低低地说:

“疼。”

他的声音很小,小到像是自言自语。

傅燃握着毛巾的手一顿。

“什么?”他沉默片刻,问。

岑年随意地拨了拨水面,然后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伤疤。

“这个是高中的时候,跟别人打架,”岑年指着腹部最长的那道疤痕,说,“那群人带了刀。”

傅燃的呼吸一窒。

他的眼神扫过那道伤疤,几乎不敢多看。他拿着毛巾的手不由自主攥了攥,到岑年小声呼痛时,才反应过来,放轻了力道。

“抱歉。”傅燃低声说。

岑年摇头。他的眼神很茫然,又好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不知回忆起了什么,半晌后,他小声说:

“很疼啊。”

“还有点冷。”

“但是,没有人去救我。我等了很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