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宅又名我才不怕鬼嘞(14)
手中是柔嫩顺滑的感觉,这让阮柯忍不住顺着白小梅的腰肢慢慢往上抚摸。
白小梅轻呼一声,拍了下阮柯不乖的双手:“二伯母为何总是去寻父亲?”
“她那点小心思团团不知道?”
“知道什么?”
“见不得光的东西。”
“……”
阮柯舔了下有些发干的唇瓣,凑近白小梅亲吻上她的肩头。
“团团……”
白小梅微低了头,嘴角忽的轻微扬起:“阮郎,你可能要当父亲了……”
“嗯?”
阮柯一时没回神,待意识过来后瞬间怔愣了,随后蹭地就坐了起来,呆呆望着白小梅的后背――傻了。
白小梅微侧了个身,微笑地看着阮柯傻愣的模样,抓过他的手轻轻搁在她的小腹之上。
阮柯似才回神一般,赶忙又躺了下来,将白小梅用被子包裹好,再小心翼翼地抱着她,然后不吭声了。
白小梅微低首,她能感觉到阮柯此刻的紧张与喜悦,他的手还是轻抚在她的小腹上,微微颤抖着。
白小梅微笑着,却也故意询问道:“阮郎不喜欢孩子?”
“怎么会!”
阮柯赶忙反驳,可是又觉得自己声音太大了会吓到白小梅此刻腹中的胎儿,就赶忙压低声音,嘟嘟喃喃着。
“团团就是生阿猫阿狗我都喜欢!”
白小梅无语,觉得阮柯一定是傻了。
“说的什么胡话!”
阮柯似乎也才反应过来,又赶忙道歉:“对对对,是胡话!团团怎么会生阿猫阿狗呢,我又不是阿猫阿狗!”
“……”
多半是傻了。
白小梅不由笑出声来,她附上阮柯的手,轻轻拍着,安心窝在阮柯怀里,只觉得温柔得很,她看不到的是阮柯微扬的嘴角,目光柔和得好似月光。
“团团。”
“嗯?”
“团团吾妻,荣幸之至。”
白小梅敛了眉目,不吭声了。
我呀,没有那般美好,怎的总是成了你所说的幸运?可这份感觉过于美好,美好得只想让它走得再慢一点。
――――――
阮柯突然忙碌起来,忙碌了近三个月也不停歇。
他东奔西走,请婆子请厨子还请曲闲曲道长。
“《清水月传》?”
曲闲扬着手中的书,一脸懵逼地看着低着头不住摘录着笔记的阮柯――天知道他在记录着什么。
“噢,前朝之事嘛,这是本野史,不考究的。”
阮柯连头都不抬一下。
“你还看这个?”
“清水月这个女人怀胎六月还跟着那杀胚东奔西走,我想看看她怎么做到的。”
“……”
曲闲无语地瞅着阮柯,只觉得这家伙魔怔了。
“啊,团团该醒了,我去看看!”
话音未落阮柯就麻利地跑楼上去了,曲闲撇了撇嘴,伸手就拿过阮柯一直摘录的笔记瞅,只见得上面写了一堆的注意事项还有滋补汤,全是关于怀胎妇女的。
“傻了傻了,绝对傻了。”
这是曲闲得出的结论。
请婆子和厨子是为了不让白小梅再受累,那为的什么还要请他呢?
阮柯说了,放着当吉祥物。
气得他反手……就鼓掌叫好!
小友终于意识到我曲闲的价值了啊!
呸呸呸!
曲闲撇着嘴,直嫌弃地不行。
“越越。”
曲闲突然喊了一声,然而并没有人理会他。
曲闲眉头一跳,搁下笔记开始在屋里到处瞎转:“越越?”
依旧没有应答。
曲闲郁闷,鼓了下腮帮子,悄悄凑近屏风,然后从侧面跳了进去:“我知道你在这儿!”
然而屏风后空空如也。
“不在?”
曲闲纳闷了,从屏风后面灰溜溜地走出来,一抬头就看到了静靠在桌案旁低头翻着书的楚越,瞬间就觉得自己被耍了,一时气愤便冲上去想夺过楚越手里的书。
曲闲哪是楚越的对手?
楚越一个侧身便躲了过去,顺手还将书本轻轻地搁回了桌案上。
曲闲一个踉跄,随即稳住身形,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看向楚越。
“这次又藏哪儿了?”
楚越翻了个白眼。
曲闲语噎,痛心疾首地看着楚越:“你居然白我!”
楚越斜了曲闲一眼:“我是说在上面。”
曲闲随即抬头望了望,这屋中果然有一横梁,挺宽的,可以躲人……
一时屋里陷入诡异的寂静,曲闲觉得耳朵有点烧,他虚咳一声就准备转移话题。
“你察觉不到我。”楚越根本不给曲闲转移话题的机会。
“我……”
“你说知道我在这儿是在故弄玄虚?”
“……”
“神棍。”
“喂!”
曲闲炸毛了,楚越却并不想理会,转身就打算往楼上走。
“小友在哄白姑娘,你这么上去打扰不好吧?”
曲闲双臂环抱,凉凉地开口,看到楚越真的就止步在了楼梯口,嘚瑟得笑了,慢慢走至楚越身旁,凑近他悄悄说道:“楚越小哥,那家伙又派人来知会你啦?”
楚越推开曲闲的头,轻声开口:“你去把主子叫下来。”
曲闲退后了好几步,瞪着楚越:“我疯了才上去叫他下来!”
楚越沉默了。似乎真的在思考这样做的后果会如何,最后他还是转身回到了桌案旁,开始整理桌案上那堆被放得乱七八糟的杂书。
曲闲瞪着楚越,不甘心地贝齿咬了下下唇,随即就理直气壮地跑过去,双手一撑,阻止楚越继续理桌案:“你说是不说!”
楚越盯着被曲闲拿双手摁住的书籍,皱了下眉头:“把手拿开。”
“不管!”
“你挡到我了。”
“如何!”
死鸭子嘴硬。
楚越淡淡抬眼瞅着炸毛的曲闲,轻声道:“他这次派了左将军来。”
“慕容家的?”
“嗯。”
“怎么说?”
“左将军希望同主子见上一面。”
“啧。”
曲闲松开了双手,双臂环胸靠着桌案,眉头紧锁:“这就派慕容家的来了?这是急着要做什么?”
楚越赶忙低头继续整理桌案:“不晓得。”
“那另一边呢,有动静没?”
“左将军说他在来的路上顺手解决了一些家伙。”
“……”
曲闲开始咬手指。
楚越暼了眼神色显得不耐的曲闲:“刚摸过土的手你也下得去嘴?”
曲闲一怔,盯着自己的手,赶忙放下了,回头瞪向依旧若无其事整理着书的楚越。
其实他手挺干净的,真的,就算摸过土也是很干净的,可是他的确在不久前摸过土还没洗手!
“你倒是看得清楚!”
曲闲咬牙切齿地瞪着一脸淡然自若的楚越,后者却可能觉得逗曲闲玩是件相当有趣的事情――至少比天天听那些人唠叨着让主子回去要有趣得多。
曲闲瞪了半天,楚越也不过继续自顾自地理着桌案,曲闲觉得有些无趣。
“来的是左将军又如何,就算是那位大人来了,主子也是不会回去的。”
曲闲哂笑:“你在替小友做决定?”
楚越敛眸:“大胆的推测罢了。”
曲闲忽然饶有兴趣地瞧着楚越:“越越是楚姓?”
“是。”
“若是我记得没错,在东丹,楚家的地位不低,你怎么成了小友的暗卫?”
楚越抬眼盯着曲闲:“楚家是楚家,楚越是楚越。楚家如何,与我无关。”
“无关?”
“楚越所追随的人从来只有一个。”
“……”
“曲道长放着闲云野鹤不做,掺和进来做什么?”
曲闲抓了抓头发,无奈地瞅向楚越,叹息道:“这就是命数,我小道人没那本事去违背天命。”
楚越不置可否,觉得曲闲不过就是太闲了而已。
第9章 东丹多美男
曲闲在街上晃悠,看着来往路人嘴里不住地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