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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私人劳家卓(143)+番外

我告知他:“我母亲都未来得及冠上夫姓就已身亡。”

苏见轻轻颔首,有些歉意:“我们当时并不知道你母亲过世。”

我惨淡地笑:“我都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做。”

苏见眸中有些同情:“你知道,家卓一直很排斥关于你母亲的讯息,因此连你母亲嫁在威尼斯具体何处都不知,你如石沉大海一般失去了一切踪迹,家卓那时绝望得几乎疯狂,以江氏申贷的周转资金威胁你父亲,谁知道你父亲刚硬得宁愿结束企业也不愿告知他你的下落,你当初走了之后你父亲气得上劳通三十八层拍着桌子将他骂了一顿,你离开之后两家关系陷入危机,江氏大厦倾颓在一夜之间,待到家卓想挽回,已经太迟了。”

我在脑海中回忆,隐约记得爸爸当时辗转知会过我,说劳家卓在寻我。

我那时在默德萨克教授的心理实验室痛不欲生,不顾一切只哭喊着:“爸爸,我一辈子再也不愿见到此人。”

爸爸什么也没有告诉我,只迭声安慰我:“好的,乖女,爸爸不会让你见到他。”

终究是我不孝。

我抖着手抽出一支烟。

苏见看我动作略有惊诧。

我无动于衷转过头按打火机。

苏见倒很快恢复了平静神色,低下头喝了半杯酒:“后来我们得到的唯一消息,是来自伦敦,可是那一次,是再坏不过的消息,我们被告知你非常有可能已丧生大火。”

“在失火的那幢楼以你名字登记的一个租赁房子,警方找到了一个亚洲女子的尸首,身上戴者你的那块玉石。”

“虽然我们都不愿相信,但血型和年龄却都吻合,虽然后来证实那不是你,但是在火灾发生时你非常有可能在里面,那片街区居民杂乱,连警方都无法确切提供具体情况,真的足以让人绝望。”

我已经看多了太多的离别,但愿小绿在有我妈妈的那一个世界过得好,我点点头:“原来是这么精彩绝伦的一出戏。”

苏见说:“虽然他心底一直抱有希望,可是当时也惊吓得差点没死去。”

我果断地打算终止这个话题:“苏见,你劝他不要再来找我了。”

苏见坚持着说服我:“映映,你至少要让他知道,过度猜测和自责会毁了他的。”

我试图结束谈话:“我母亲过世后我去伦敦住了一段时间,后来碰到大火我离开英伦去到了德国,后来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

苏见不放过任何一丝破绽:“映映,据爱德华所说,你在伦敦时候的状态非常的不好。”

我冷淡地笑笑:“还能再怎样不好,我都还活着了。”

苏见有些心惊地望着我。

我有些不耐烦了:“无论如何,没有必要再提这些旧事了。”

他着急地道:“映映,你不能将自己封闭起来。”

我已经有些愠怒:“苏见,你要我如何,他是有太太的人了。”

苏见静默了一下,然后缓缓说:“希望你不要介意,坦白说他当时结婚,甚至连我都没有过分反对。”

我心一截一截的凉意。

苏见语气有些沉重:“他那场车祸付出的代价惨痛无比,钱小姐的父亲在那次事故中丧生,钱小姐从起初的伤心绝望,到对他产生情愫,后来一直在医院陪着他做复健。家卓对她于心有愧,自己也非常消沉,仅有的一点精力除去处理工作,余下时间几乎完全是不理任何人,钱小姐就一直等着他。”

我眉头一动,还是没忍住:“他车祸,何时发生的事情?”

“看来他没有告诉你,”苏见轻声答:“在你离开那日,在机场高速路口,前面的一辆车突然变线,他车速太快没避得开。”

“钱小姐耐心陪了他快两年,我们看得也是有些唏嘘。”

“那时他从伦敦回来,一度病危。”

“后来钱小姐母亲生病,求家卓照顾她女儿。”

“婚是钱小姐求的。”

“他后来同意了。”

我只问了一句:“他伤势如何?”

苏见说:“他当时开的是那辆卡宴,车子翻下高速公路,四个气囊全部弹开,他脊椎受了重伤,在医院休养了整整半年,又做了一年多的复健。”

我记得当年批命说我们夫荣妻贵,怎料到我们连命格都不相生。

我声音缓缓地漂浮,带着大彻大悟的彻骨平静:“苏见,那他应该好好待她。”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给我留言,我明早来看。爱你们。

(四二)

告辞苏见出来,迎面而来的寒风吹翻我的衣角。

我谢过苏见送我一程的提议,独自沿着长街慢慢走回了家。

夜里劳家卓打电话过来:“见到苏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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