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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私人劳家卓(144)+番外

我缩在床上觉得有些冷:“嗯。”

他随口问:“聊了什么?”

我对他说:“他答应我试着劝你放手,不要再来烦我。”

劳家卓在那端听到了,静了一下说:“看他敢来我跟前说一个字。”

语气口吻都很淡,却让人狠狠打了一记战栗。

看来这几年劳先生脾气长进不少。

我说:“没事我挂了。”

“等下,”他问:“映映,怎么声音有点不对?”

我说:“没什么。”

劳家卓又开始训人:“江意映。”

我只好说:“我喉咙有点疼。”

电话里他声音柔了几分:“拿温度计量一□温,你每次喉咙痛就要发烧。”

我随口敷衍:“知道了。”

他不放心叮嘱:“我现在还在澳门,要是不舒服你先去看医生。”

早上起来我就开始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喉咙肿痛喝水都困难,裹着被子在床上躺了一天,到晚上时却没有觉得好转。

半夜我开始浑身发抖,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体温迅速高热。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感冒发烧,我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但这一段的时间我体内遗留的疟疾治疗效果乐观,医生也说已经接近痊愈。

我在床上头昏脑胀地躺着,手机忽然响起来。

我头痛难受,挣扎着按掉,铃声又响起来。

我终于接通。

劳家卓开口就问:“映映,怎么了吗?”

我哑着嗓子口气很冲:“大晚上的你有病啊!”

他丝毫不理我的坏脾气,只耐心着问:“怎么了?”

我胡言着:“不用你管。”

我将手机往床底下一丢。

我神志已经有些不清楚,不知睡了多久,我模糊听见有客厅些声响,然后有人走进来,替我穿上外套。

然后是干净的毛巾擦拭我的额头,熟悉的沉郁声音带着一丝暖意:“映映,还好吗?”

半夜急诊室灯光白得刺眼。

医生和护士纷纭的脚步声,有听诊器放入我的胸口,有人按着我的手臂扎针,他一直抱着我,有些微凉的体温,进出医生办公室,走过医院走廊,进入电梯,走进房间,然后将我放在柔软的床上。

躺在床上输了半瓶液体,我略微清醒了一些。

睁开眼就看到劳家卓守在病床边,他见我醒来,握着我的手,露出一个浅浅笑容:“感觉好点没有?”

发作之后迅速好转,我精神已经恢复大半。

“怎么在这里?”我看了一眼,整洁幽雅宽敞的贵宾病房,外面还有一个客厅。

劳家卓站起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医生说要留院观察一夜。”

我摇摇头:“没什么事,回家好了。”

他蹙着眉头责备:“发烧这么严重,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想起来问:“你不是在澳门?这么晚怎会还有航班?”

劳家卓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还是平和地答:“我搭自己的飞机。”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接什么话,难道要称赞他已富可敌国。

劳家卓只顾握着我的手:“饿不饿?我出去给你买点粥。”

我说:“不用,你回去吧。”

他面有豫色,却不知怎么拒绝我。

我接着说:“你在这看着我怎么睡。”

他只好说:“我去外面沙发坐一坐,你要是不舒服叫我。”

我闭上眼睡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快到中午,我感觉好多了,劳家卓进来看我,护士跟着进来查房。

他帮着从被子里拿出我手臂,护士拔去点滴,然后在床头检查我的药品,劳家卓轻轻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劳家卓回来,他脸上有几分凝重:“医生方才和我说,建议你做一个子宫详细检查,可是一直未见你过来?”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哦,是,我忘记了。”

劳家卓问:“具体是怎么回事?”

我敷衍地胡乱答:“我内分泌紊乱月经不调。”

他神情似乎是对我包容一切的泰然:“那就给医生看看。”

我将手中的几袋药片塞进兜里,推开门要往外走:“改天。”

劳家卓按住我:“医生说有可能会影响生育。”

我淡淡地说:“我对生育不感兴趣。”

劳家卓眉头微微拧着,低声劝我:“你以后总归是要嫁人的。”

我冷冷地望了他一眼:“我不打算结婚,对生小孩也并无兴趣。”

劳家卓柔声说:“听话,去做一个检查。”

我不理会他,径自朝外走:“我要回家。”

他拉住我的手腕:“映映。”

我恼恨地说:“滚开!”

劳家卓语气带了威胁:“你信不信我拖你进去?”

我摔开他的手:“劳家卓,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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