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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受封疆(65)

流云笑了下,眼里闪着微光:“我知道,你宜上不宜下,因为你是华贵人。”

华贵怔怔,隔半天才明白,很激动又是一嗓子:“这么说你同意!”

“是。”流云又笑,三分容让七分宠溺。

华贵抽气,欢喜到抓狂,连忙爬到上方:“现在我该怎么办。”

“起码要先脱衣裳。”

三下五除二,华贵立刻只剩了裤衩。

“还有我的。”

这个就过程有点艰难,因为华贵人的双手发抖,脑子晕眩,连个腰带也要解上半天。

“然后呢,我怎么办。”脱完两人衣裳后华贵又问,直眉阔嘴挤成一团。

“或者你可以亲我。”

“亲哪里?”

“随你。”

“嘴巴,这里?”

“不。”

“锁骨,你喜欢被人亲锁骨?”

“不。”

“这里,这两个点点?”

“不。我是男人,那里没感觉。”

“腰?你腰好紧,漂亮。”

“不。别,好痒。”

“再下面,就是……这里了。”

“嗯……,就是这里。”

“嗯……”

“嗯……”

“不对!不对!!不对!!!”隔一会华贵突然醒悟,忽一声直起头来:“这不是我替……替你……,不对!只有华容才这么干,我不是华容。”

流云又笑,这一下笑得促狭:“那你想干什么?我说过了随你。”

华贵不响了,身下昂立,发个狠将流云翻身,贴了上去。

流云也果然随他,头发散落,在大床上伏低。

只差这么一寸,华贵就要完成他的攻略,从此一日为攻终生为攻。

热血从心脏上涌,极度的欢喜刺激冲上他头脑,一下就把那里面空气抽空。

鼻血滴答下落,华贵人飘飘欲仙,往前一栽,居然在这等时刻,直挺挺……晕了过去。

“王爷,咱们说好是来听房的。”

同一时刻牡丹丛中,华容被韩朗放倒,俯身朝下,正在艰难比手势。

“这房还用听?”韩朗大笑,将他头顶那朵绿牡丹拿了,花枝朝下,插进他后庭:“你家华贵再活八辈子也是个受,我赌他是攻,那是让你,千金买君一笑是也。”

说完就俯下身去,将华容脚上袜子脱了,手指在他痂口打转,问:“这里还疼不疼,被那东西生生扯下皮肉,是个什么滋味。”

华容抬手,很难比划,但那意思明白,大致是些为王爷头可抛血可流的马屁。

“我知道你是假意。”韩朗叹气,上来拥住他腰,咬住他后颈:“可是我余生有限,也就无所谓什么真假是非了。”

言毕人就挺进,将那绿牡丹连花带柄一起捅了进去。

身周这时吹起夜风,满院的绿牡丹繁花尽落,忽拉拉下了阵香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绿雨之中韩朗抿唇,寻欢猛力抽送,到顶点时满眼空蒙,竟然抱着华容的腰,也……晕了过去。

一府四男夜下寻欢,居然生生晕过去两个,这故事绝对可以拿去说书。

华容脚伤未愈不能行走,就陪韩大爷躺着,在花下吃风整整吃了一夜。

第二日华贵出房门,撇着八字忍痛走路,寻死寻活才把他们寻到,眼珠子又要瞪到脱眶:“你们这是做什么,野合也要有个限度……”

华容不答他,躺在原处眨眼睛,盯牢他看。

“昨晚……”

他才比了两个字华贵就跳了起来,活象被踩了尾巴的猫:“昨晚不许问!”

华容听话,果然不问,躺在那里憋笑,抽成一枝杨柳。

华贵抓狂,挠头:“这事情纯属意外!而且……而且……最后我还是在上面!”

的确,他是在上面,流云是个好人,既然算命的说了他宜上不宜下,就绝不会触他霉头,在他晕倒的情况下也不改变体位,坚持在下面把事情做完。

“反正我没被压!”气短之余华贵又穷凶极恶,直眉立起,阔嘴能够吃人。

华容连忙点头,强忍住笑,指指韩朗比划:“你快叫流云,王爷不知是怎么了,昨晚晕了过去,到现在一直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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