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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四季不变(23)

那时候的宁远是林斯雨没有见过的。

林斯雨立刻把目光缩了回去,心跳得更快。她知道今晚可能发生些什么,发生的事会是她活到21岁还没有做过的事。

宁远抱住林斯雨,开始吻她。她干净的手指陷在林斯雨柔软的发丝之中,托着她仰起的脑袋。宁远深入林斯雨的口腔之中的时候,林斯雨尝到一丝可乐的甜味。宁远的舌头纠缠了过来,林斯雨很生涩地回应着。可能是这样的生涩感觉点燃了宁远心底更多的渴望,她往下一压,把林斯雨压倒在沙发上。

宁远抚摸上林斯雨的胸部,她感到身下的人明显颤抖了一下。但是却没有退缩。

宁远亲吻林斯雨的耳朵,脸颊,细细的脖子……林斯雨的呼吸声渐渐加强。当宁远把她黑色的毛衣和内衣往上一推,亲吻她的胸部时,林斯雨感到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扩散到她的每根神经。她不自禁地抱住宁远的身体,颤抖着,轻轻呻吟着。

当那种陌生的痛觉来临时,林斯雨轻哼了一声。宁远停下了动作。

“疼吗?”她额上细细的汗水,声音有些迷乱。

林斯雨摇摇头说:“没事。”她发现自己的声音比宁远的还要沙哑。

“可以继续吗?”

林斯雨用力抱住宁远,很想就这样和她融化在一起。她的下巴抵着宁远的肩上,轻轻地点点头。

宁遥看看时间,9点半。她和男人告别了。手里握着宁远给她的手机,路过一家蛋糕店,她走了进去,买了两个看上去圆圆软软的蛋糕。

她心情不错,哼着歌上了楼。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一打开门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她看到门口那双陌生的靴子,愣在了那里。

电视已经蓝屏,昏暗的客厅里充满着一种陌生的味道。

在那个她每天都坐的沙发上,她看到宁远□的光滑白皙的背部,从一堆衣服后面伸了起来,转身,和她对视上。

宁遥手里还拎着那两个想和妹妹一起享用的蛋糕,却一步也不能往前走。这个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房间似乎突然变得无比陌生,好像在她不在的这一小段时间里,有人偷偷把她带进了时光隧道,像很多科幻片里的情节一样,当她再次推开自己家门的时候,看到的不是自己的亲人,熟悉的样子,而是完全没有防备的,巨大的,恐怖的,陌生的世界。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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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遥有个秘密,但是她一辈子都不想对任何人说。

宁遥五岁的时候宁远出生了。小时候宁远就很活泼,和有些胆小神经质的宁遥很不同。宁远是个会为了姐姐和年纪大的男生打架的小孩,宁遥记得自己刚上初中的时候有几个男生特别爱欺负她,其实就是小男生的恶作剧一样,但是宁远就是看不过,拿了大块的石头把那几个男生打得哇哇叫。

后来别人见了宁遥都躲得远远的,谁都说她有个特狠的弟弟。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宁遥很不喜欢她这个妹妹,但是这个剪着短短头发的妹妹却总跟在她身后,不停地叫她的名字。

烦死了,好野蛮,她真的是我的亲妹妹吗?宁遥曾经是这样想的。

随着宁远一天天的长大,宁遥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她觉得自己这个神情不羁的妹妹五官和自己越来越像了。最先是觉得眼睛像,瞳孔的颜色就算在阳光下也是深黑。然后是嘴,以前都是浅粉色的,后来越来越红,宁遥惊奇地发现如果碰一下宁远的嘴唇的话,她嘴唇的颜色会更红。宁遥喜欢上了这个游戏,她经常用自己的嘴唇摩擦妹妹的嘴唇,然后看它们变得像抹了唇彩般的变成暗红色。宁遥很乐意做这样无聊的事情,因为她发现,别人很害怕的这个妹妹对她这个姐姐却是从不反抗,甚至算是温顺。对别人宁远很少笑,却喜欢卷着宁遥的长发呵呵地乐。有时宁遥会恶作剧般地欺负宁远,比如把她压住摩擦她的嘴唇,比如指使她做这做那,宁远从来都是默默地接受了,从没有向谁告状。宁遥享受着身为宁远姐姐的这种优待,慢慢地自我膨胀。

一种病态的心理或许就是从那时开始萌芽的。

宁遥觉得宁远是她的专属,虽然不是因为她有多喜欢妹妹。

但有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有天宁遥发现,和听自己的话相比,宁远更听爸妈的话。宁远喜欢安静地待在妈妈身边,静静地看妈妈做任何事情。宁遥看着宁远盯着妈妈的那种眼神心里发慌的厉害。

这个家庭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宁遥的心里严重倾斜了。

当宁远从宁遥身边走开,走向爸妈的方向时,宁遥就心神不宁,心里有个声音在她脑海中不停地回响,宁远是不是更喜欢爸妈?爸妈是不是更喜欢她?那我呢?他们是不是都不喜欢我呢?

宁遥开始失眠。失眠的夜晚非常恐怖,一片死寂的房间里宁遥眼睛睁得大大的,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她要集中所有的注意力仔细地聆听房外的动静,她怕听漏了爸妈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带着宁远抛下她远走高飞的声音。

当夏天到来,要换上短袖时,妈妈吓的差点晕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妈妈抓起宁遥满是伤痕的手臂问道。

一旁在做作业的宁远转过来一看,也愣住。宁遥细细白嫩的手臂上爬满了长长短短的伤口。红肿的伤口和中间那道裂开的血红在她那美丽的手臂上显得如此的突兀。有旧的伤痕,也有新伤。

宁遥不说话,只低头。妈妈吓坏了,立刻把宁遥带去了医院。

包扎好回家的路上妈妈一直问宁遥那些伤口是怎么造成的,摔哪了,谁欺负你了,可是宁遥就是一言不发。

宁远坐在宁遥的另一侧,没有说话,只伸出手,十指相扣地扣住了姐姐的手。

宁远从宁遥房间出来的时候爸妈都站在那里。

“到底怎么回事?她说了吗?”

宁远一副少年老沉的样子说:“她说是她自己割伤自己的。”

爸妈的表情充满了不可思议,估计他们还从没听说谁会做出这种刀往自己手上割的事情。

“带她去医院看看吧!我也觉得她最近情绪有点怪。”

“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啊!我们也没要求她要考的多好啊!”

妈妈对宁远说:“最近你搬到姐姐的房间跟姐姐一起睡好不好?多陪姐姐聊聊天,可以吗?”

宁远点点头,抱着枕头就去了。

那时候宁远已经和宁遥一样高了,她们躺在一起,盖上软软的,充满了宁遥头发中那种果香的被子。宁远抱着姐姐,握着她的手。

“姐姐,你疼吗?”

宁遥摇摇头。

“为什么要这样呢?我看到觉得很难过。”

宁遥看见宁远的眼泪缓缓滴落在枕头上,居然让她有种异常幸福的感觉。

之前宁遥偷偷藏了一把削铅笔的美工刀,每当晚上她觉得自己快要睡着的时候就用力划自己一刀,疼痛感会把睡意赶走,让她继续有精力听着屋外的声音。或者是深刻的被略夺走关注的痛苦和恐惧到来时,她也会狠狠地划自己一刀,疼痛也能让她的思绪混乱,暂时将那些烦恼驱逐出她的大脑。

没想到,她还发现了,伤害自己还能得到宁远为自己流的眼泪。

宁遥伸出手抚摸着宁远的脸,宁远光滑的肌肤让她有些心神荡漾。

慢慢地,看宁远没什么反应,宁遥的手探进了宁远的睡衣里,贴着她有些烫的皮肤。两个人挨得很近,她还被宁远抱着,已经到了青春期的宁遥想法当然比还在上小学的宁远多很多。很多奇怪的画面闯进了宁遥的脑中,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充满□。

“把衣服脱了吧,小远……”

“为什么?”

“我想抱抱你。”

宁远坐起来,脱去了睡衣。在月光下宁远一脸稚气,还未发育的孩童身体展现在宁遥的面前。

宁遥抱住妹妹,把她轻压在身下,亲吻她……

第二天妈妈问昨晚和姐姐都聊了什么,宁远摇头说:“没聊什么。”

“很早就睡了?”

“也没有。”

“恩?那你们干嘛了?”

“姐姐摸我了。”

妈妈突然整个人僵住:“什么?摸你!”

宁远被妈妈这个样子吓到了,不敢再说话。

“姐姐除了摸你还对你做了什么?”

宁远不说话。

“没事,你跟妈妈说,妈妈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

宁远想了想,小声地说:“还脱了我的衣服,亲了我。”

爸妈坚持要送宁遥去医院检查,宁遥大哭死活不肯去。

一开始爸妈还耐心地劝导,到后面就开始软硬兼施,可宁遥就是不去。爸爸走过去就要硬拉宁遥走,宁远冲过去抱住姐姐,一双冷冷的眼睛看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