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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烫(98)

我问:那我该怎么办?

母亲说:看着。

我朝母亲嚷:那我的爱情呢?

母亲说:你的青春期,该过去了。

后记:

我和她的青春,就这么看着过去了。

有多少人的青春,不是这样过去的?

小诺番外

我的青春都在小说里,混到这个份儿上,物超所值。

感谢青春,感谢TV,感谢……出版商,感谢影视公司,感谢……十八子墨。

感谢我妈我爸把我生成这个样儿。

感谢我妹我妹夫,还有我们家的呐呐猫。

OVER!

谢谢。

方小刀番外

首先声明,没那么胖啦。就是长得有点儿球。

其次声明,我发誓,我绝对不啰嗦?只是喜欢说话,当然了,是不停的说话。

再次声明,坚决反对拍电视剧。尤其是胖刀这个角色,除非是本色出演,不然抗议!

关于左爷。

左爷的,是左爷的,我的……也是左爷的。

关于十八。

十八的,是十八的,我的……也是十八的。

这样算下来,还有什么是我的?

不过我不在意啦,有人天生就是给人当绿叶的。

至于其他,我就不说了,我的废话都被十八写完了。

大家见话如面哈。

你好他好她好大家好,大家好,我也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咔住吧,不然我不晓得还能打住话不。

小淫番外

1998年深冬,大风,瑟的出租屋。

佐帮我买了两包中南海的点三,软包,抽着很涩。

佐:她呢?

我朝空气中吐着烟圈儿,一圈儿套着一圈儿,我问佐:今天早上呼机天气预报零下7度,有大风,她还是穿着那件彪马的白色的风衣,看着很飒。

佐皱了眉头:不会吧,这中天气。

我想说,其实她除了那件夹层的白色风衣,连手套都是单薄的,每次她回来,房间里都会低好一会儿温度,路上要骑四十分钟的自行车,去的时候是顺风,回来刚好是逆风。

佐:你去接她吧。

我没有动,最讨厌倔强的女生,好像自己什么都行,其实什么都不行,不行,我得让她吃点儿苦头,不然她都忘了男人在这个世界上的价值。

1998年深冬,夜,学校咖啡屋内。

她的双手紧紧的握着黑红色的咖啡杯取暖,咖啡屋外面是呼啸的寒风,她给咖啡杯子盖了盖子,希望那样能让咖啡的热气散的慢一些。她的手指头不太好看,除了白皙之外,是婴儿肥,还有些粗狂。

她笑着说:我的手指头年年都会冻坏,每次冻坏了,就会水肿,所以变得粗狂了,以前很纤细的。

我低了头,其实我很想问,为什么每年都要冻坏呢?但我忍住了,光是看她冬天的单衣,就知道有些温暖肯定不属于她。我还是起身去了洗手间,一个大男人对着洗手间的镜子,用面巾纸擦拭了眼角的水分,小K笑嘻嘻的推门进来,我先发制人,说冬天的风吹的我都有些风流眼(砂眼)了。

我从洗手间出来,能看到她蜷缩着手指头哈着热气,她穿风衣竖起领子的样子真的很帅,如果不是皮肤太过白皙,没有人会当她是女生。

我忘了从那一刻开始,我真的不希望她是男生,但我希望别人还是当她男生,我想对她好,但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爱情?

1999年元旦,还是深冬。

很多事情被我处理的很糟糕,毕业就是终结,我不知道我还能挽回多少?

新年聚会,兄弟们都喝了很多酒,包括她。

我一直恼火的,除了我自己的问题,还有她,我甚至不知道她的生命中到底需不需要一个男人的存在,女生把事情扛的太多了,男生的存在就变得模糊,我从来就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未来,我想对她,一直都对她好,但我不知道怎么许一个承诺?

她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我前面走着,有些摇晃。

我喊:喂,你等我一下。

她当没听见,还在雪地里执着的走着,如果你是一个男生,被一个女生忽视成这样,你会怎么想?

我快步追过去,能听见她急促的呼吸,我拽着她的手臂,被她甩开,我倒在雪地里,她加快了脚步,朝学校的方向小跑着。

我真的恼了,索性不追了,有什么啊?反正我他妈的也要毕业了。

那一夜,她其实没有回宿舍,在校园里疯跑了一圈儿,又转回瑟的出租屋,喝光了冰箱里所有的啤酒,睡的还是客厅的沙发。

她什么地方都像男生,就是感情不像,元旦凌晨五点,我被瑟的电话吵醒,瑟的声音能杀人。

瑟在电话朝我嚷:昨晚不是让你送她回去吗?在我这儿醉的一塌糊涂,你快点儿给我滚过来。

我手忙脚乱的跑出宿舍,新年伊始,寒冷的早晨,我奔跑在学校外面的马路,这他妈的都什么事儿啊?

等我去了瑟的出租屋,看到她收拾整齐,正在准备去家教,她的表情正常的象个陌生人,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我知道她心里的某扇门肯定是关上了。她要去家教,我拦着不让,外面零下8、9度,我见不得她穿着单薄的风衣跑出去。

她冷冷的看我:让开!

我说:不行!我豁出去了!

她推我,我就死死抱着她,喝了那么多冷啤酒,还去家教?还要不要活了?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我还以为她都没心跳了呢,喜欢上这种性格的女生,我真的疯了,她的自尊没了,我的自尊也没了。

她挣扎,她说她就当没认识过我,我们以后路归路,桥归桥,井水不犯河水。

我真的急了。

1999年寒假后开学,快餐厅

坏和诺说话的时候,我打了饭过去,本来想问她们,她是不是神经病,寒假让胖刀和左跟她一起住瑟的房子。我没想过偷听什么,但有些东西还是听到了。

坏说:去那个混账的蘑菇头,谁关键时候把她一个人丢在学校了?

诺说:听工程学院的研究生说,我们学校真的闹过鬼,寒假装修,连工程队的工人晚上都瘆的神经毛都竖起来,整个四层女生楼,就丫一个傻丫头自己住着,考研的,还有几个没回家的人,刚开始是拼宿舍,后来都跑到留学生公寓住了,你说丫多傻?

坏说:是傻,一根筋,要我早去男生楼跟左和胖刀住了,有什么啊?我就是怕。

我悄无声息的走开了,我感觉有东西掉到饭盒里,是我的眼泪,坏没说错,我和她之间,很多次关键的时候,都是我丢下她,我总有我的理由,她也有她的理由。

我的理由是:你从来就没指望过我!

她的理由是:我指望不上任何一人,除了我自己!

1999年3月,实习前。

瑟真的动手打了我,我一直都以为我是瑟的兄弟,她是瑟的兄弟的女朋友。

瑟朝我吼:指望你?她能指望你什么?

我不甘心:她都指望我,我还努力个屁?难道我就那么让人失望吗?

瑟冷笑:如果我是她,我也不指望你,你也不想想,她一个人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求着你了,还是给你添麻烦了?一个人要怎么样才会在每个寒假每个春节和除夕夜,宁肯在学校孤寂清冷的宿舍吃泡面?你问过她吗?

我真的很恼,为什么我不是第一个知道她心事的?我是男生,我有自尊的!!

1999年3月-6月,漫长的实习期

深圳,繁华且陌生,悠闲的实习,专业课还算娴熟。

佐在上海实习,他哥哥在上海,毕业后肯定也去上海。

我突然觉得空荡荡的,计算机真的不能填完我所有的思维空间,我还是会想到她,想到我僵化了关系,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扭转过来,真的要这样散了吗?

瑟的电话,从来不说她,我问起,瑟冷着声音说:想知道,自己打电话问。

我怎么都拨不出去她的电话,为什么每一次关键的时候,抛开她的那个人都是我?就像最开始我和她的相识,把她狠狠的丢了出去?

我想,她肯定把我忘了,所以我实习后,她连个电话都没有。

1999年6月末,毕业前夕

实习结束后,兄弟们一起踢球,纪念毕业前的疯狂,瑟说要把球鞋踢破了才行,省着还得带着走。男生很容易就忘记一些事儿,比如一场球,一场酒,一次打架。我以为我忘了她,因为我回到学校以后并没有我想象那么激动。

踢球后洗完澡,她到了瑟的房子,眼神也不咸不淡的,佐拽着我坐到她对面,问起我们实习后的事儿,她的注意力竟然在麦的游戏上,这多少让我失望,我也把所有注意力转到小乖身上,爱情真他妈的靠不住,还不如一只猫?

她太冷淡了,为了漫画宁肯躲进麦的房间,我觉得自己被激怒了,至少也得问我下实习的感受吧?佐扯了嗓子喊麦出来玩儿游戏,我知道她就在麦的房间,我茫然了好一会儿,终于决定进去找她,我想知道她是不是也象我一样,把我们的那些过去都忘了?

我抱着小乖进了麦的房间,看见她趴在床上看漫画,自然的就像她什么都没经历过一样,我到底是她的什么人?

她慌慌的要离开的时候我抱住了她了,真的好久不见了,原来我根本就没忘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