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剧汉尼拔同人）鲨鱼池（Shark Tank）(74)

汉尼拔由于极度兴奋而绽开的瞳孔几乎一片漆黑，“什么都愿意，”仿佛一句祷文，或是一个承诺，“我什么都愿意给你。”威尔张嘴含住他。

做爱时的承诺根本算不得承诺，但威尔相信它。“只要畏惧我，敬爱我，听我的话，我就会成为你的奴隶？”※6威尔干巴巴地说，一边稍稍坐起来，好将自己的短裤褪下去。

“是的。”汉尼拔同意道。他没有注意到威尔的援引，只是拉下他亲吻起来。

“我们会搞清楚的，”威尔在汉尼拔口中吐出这句话，“我们可以好好想想。”他已经太过急切到懒得去取润滑剂，因此覆上汉尼拔的身体碾磨起来，两人的阴茎在汗水与唾液的滋润下滑腻腻地在温暖的腹胯之间磨蹭。

“两年了，”汉尼拔说，“他们把这个从我身上夺走有两年了。像我这般年纪……”他双手覆住威尔的臀瓣，引导威尔的腰部按照自己的心意摆动。威尔一口咬上汉尼拔的喉咙，汉尼拔发出一声诅咒。“我以为自己不可能恢复过来了，”汉尼拔坦言。但威尔没花多久就轻易地再次证实了醋酸环丙孕酮已从他的循环系统中彻底代谢干净。

当两人都全身黏糊糊地餍足地腻在一起，威尔在汉尼拔上方舒展开四肢，想着这两年他是如何度日如年，想着这些日子对汉尼拔来讲恐怕更加难熬；他们都对他做了什么啊。他现如今仍是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威尔又扯了扯汉尼拔的胡须，起了床。“再打个盹，”他建议道，“我来做点吃的，然后你再来告诉我你的撤退策略。”

他把裤子从汉尼拔腿上完全拉掉，不顾他的抗议为他裹上毛毯。待他走到门口时汉尼拔已然酣然入梦。

威尔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冻豌豆敷在酸疼的肩膀上，额头抵上冰箱门。他明白自己应该拿起电话打911。他们会将汉尼拔埋进十八层地狱，永远不见天日，这念头叫威尔胃里一阵恶心。他不能告发汉尼拔。他进退两难，他明白，但他也没法就这样跟一个连环杀手双宿双栖。他的道德标准还没有扭曲得那么厉害。

“我他妈到底该怎么办？”他对着狗狗发问，开始着手做点三明治出来。

汉尼拔睡醒之后东倒西歪地走进厨房里，没有对威尔的厨艺发表任何评论。威尔为他倒了一杯咖啡，再递给他一个盘子。

“我需要用一下电话，安排好跨越边境的路线。这电话最好不会追查到你。”汉尼拔吃得很迅速，威尔不认为他在自己美丽的家中曾经这样做过。监狱生活让他们养成了这种习惯，他想。“在狱中培养的关系为我在巴里奥阿兹特克※7赢得了一点信誉，他们会帮我偷渡到墨西哥。当然，是要收费的，但我能搞的定。”

“巴里奥阿兹特克？”

汉尼拔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他们的黑帮控制了从德克萨斯到华瑞兹市※8绝大部分的可卡因交易。他们有武装力量，但重点是我有很多钱，而且有个相当有趣的名声，所以他们愿意帮我这个忙。”

威尔挑起眉毛。“那么，你必须杀掉谁？”

汉尼拔疲倦地看着他。“你真想知道吗？这名字对你又没什么意义。一个对立帮派的成员。他们想要杀鸡儆猴，对我来讲小菜一碟。”

“操，”他说，“汉尼拔。”

“需要我向你列出他的罪状吗？”汉尼拔问，“他犯过的几十起谋杀？他卖去性奴市场的女人，还有……”

“我知道了，”威尔说。“我才不在乎什么该死的人渣。我在担心如果另一个开膛手出现在南部边境，事情会怎么发展下去。尸体一出现人们就会开始在那里寻找你的踪迹，你知道的，不是吗？现在他们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每一桩怪异的途中死亡都会被记到你的账上。”

汉尼拔继续吃饭。“我没打算从他身上摘掉任何东西。他们要求他死，慢慢地死，然后展示他的尸体。以及几个小细节——割掉他的舌头，身首分离——我猜他们会这样要求。没什么戏剧性场面。我只是做个刽子手而已。”

“就这一次，”威尔缓缓说。一个主意渐渐开始成型。

“如果他们胆敢要求更多，我保证会让他们后悔，”汉尼拔说。而威尔奇妙地安下了心。

第二十五章 完

Chapter End Notes

译注：

※1：又名速可眠，催眠类药物。久用可产生耐受性和成瘾。

※2：美国最为通用的“化学阉割”药物，作用为降低男性性欲倒错者的性欲，常用于结合心理咨询的办法治疗性侵罪犯。不会造成物理上的伤害，但会使男人变胖，乳房胀大，肌肉减少，体毛褪去，外表更女性化。长期接受治疗的人容易患心脏病和骨质疏松症。被认为同时可以降低目标的攻击性。停药后仍会造成后续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