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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娇纵(124)

“你敢!”

“爷有什么不敢?你都跟贺兰钰门里门外卿卿我我共诉衷肠,爷就不能跟自己媳妇儿痛痛快快搞一回?就是三清九圣路过,照样也得给爷让道。”他胸膛里一团火在烧,忍不得了,当下就要吃了她。

云意挣扎打闹,混乱中给他脸颊颈侧都抓伤,留下三两道渗着血的猫抓印,每一处都带着红鸾香帐的暧昧。

陆晋叫喊着,“你就省省吧,八斤,顺了爷,万事好商量。”

“谁是八斤,少胡乱攀扯。”她抬脚就踹,没成想正中他下怀,一把握住脚踝往前一拖一拽,小小一个人便牢牢控制在身前,任他予取予求。

他压低了身体,将她困在书案与胸膛之间,忍得额上青筋一根根凸显,敛容正色道:“你表哥不是叫你六斤么?爷比他多两斤,以后就喊你八斤。”

说着,低下头来再缠她舌尖,一面吻一面大放厥词,“八斤,爷保证让你快活。”

“滚!”

“爷不滚,乌龟王二蛋也舍不得滚。”

接下来,陆晋脱掉了云意的那啥那啥,摸了她的那啥和那啥,揉了她的那啥那啥啥,再亲了她要命的那啥啥,最后一低头看到了自己鲜艳的红领巾,想到这是用革命先烈的鲜血染红的,不由得产生了愧疚,没能做到最后,只不过蹭了蹭她的那啥啥,最后那啥啥了一回结束。

云消雨歇,云意衣衫半落,精疲力竭。嗓子也哭哑了,人也没了力气,只能软着骨头靠在他怀里,与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一道,斜靠在c黄榻上。

他不住地亲吻她后颈,从身后搂住她,沙哑着嗓音说:“别哭了……这不是没洞房么……”

她心里委屈,恨他恨得怒意横生,一张嘴咬他手背,一腔恨意全都发泄在他手上。

陆晋懒洋洋的,只当她挠痒,“咬吧咬吧,你是吃爷的ròu吃上瘾了,回头找个地儿也吃乌龟王二蛋一回,爷这辈子对你也就无所求了。”

“混蛋!”她哭着,万般无奈。

“爷混蛋,爷自己心里清楚。”他再一次翻过身来,覆上她,没羞没臊地缠着人再吻一回,末了腆着她水光潋滟的双唇,咕哝说:“小人儿怎就生得这样美,怎么亲都亲不够。”

“你别碰我……”喘着气说话,细若游丝,愈发地惹人怜。

陆晋却突然说:“你嫁我吧,别搭理贺兰钰,白面书生一看就知道不顶用。”

云意冷哼,“如何嫁?堂堂坤仪公主,嫁给你陆二爷做妾?”

“爷现在鳏夫一个,你不来,有的是姑娘排着队求着喊着嫁进来。”

“那你去找她们。”

“不。”又耍起无赖,“爷这辈子就中意你一个,死活赖定你,你不肯洞房,爷就给你守寡。”

“胡说八道。”

☆、第63章 细语

六十三章细语

乍暖还寒时候,入夜渐凉。云意c黄上还留着厚重锦被,但今夜有个火炉捂在身上,只觉得热的慌,不知不觉捂出了薄薄一层汗,掺杂着她身上原有的香,越发的浓艳馥郁。陆晋只管埋首在她颈间,细细地闻,深深地嗅。时不时舔一舔,久久回味,若觉不够,立时张嘴咬上一口。惹得云意嫌弃地推他脑袋,“哪来的习性?怎么跟狗儿似的,见人就咬。”

陆晋这才从一片软玉温香中抬起头,手上却半点不放松,依旧握紧了那团宝贝猪头ròu,半个身子重重压在她身上,厚着脸皮恶声恶气,“敢骂爷是狗!你好大的胆儿!看爷怎么收拾你!”

云意皱眉瞪他,“你奈如何?”想起来他对”狗“这一词极其敏感,闹不好当场就要发火。

谁知他突然间转了笑脸,下巴枕在她锁骨处,色兮兮地说:“爷就算是狗,也是没断奶的小奶狗,天天饿着找姆妈。”

云意心道不好,这人又要耍流氓,还没能扭过身子挣扎,就被他一把叼住了猪头三,砸吧砸吧嘴,吃的啧啧有声,没得让人面红耳赤,恨不能找个地fèng钻进去,却又碍着身体里无法自控的情念,似潮汐翻滚袭来,让人避无可避。不自觉遭遇风吹浪打,小舟飘摇,任他,通通都任他。

又一回,松柏似的男人轰然倒下,终于能伏在她身侧歇上半刻。双臂仍不肯离了她,依旧揉着猪头ròu,心满意足地说:“小丫头终于长成大姑娘,这鼓囊囊的,爷稀罕死了!”再撑起上半身在她面颊上重重亲上一口,声音响亮,揉一把猪头ròu,笑得牙不见眼,一脸的没出息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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