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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恐天下不乱(34)

我屏住呼吸望着他,听见他细微的笑声,说:“好啊。”

好啊,简单的两个字,如同雨后的春笋般令人感动着生命的奇迹,又如新生儿般带着凛然战栗的惊喜,在这个色彩斑斓的季节里,我永远记得有这么一个不是人间烟火的男子,对我绽放笑颜,说了一声动人心弦的呢喃,好啊……

有类无教最猖狂(一)

  因为我是青菊泪痣的助教,所以就可以明目眼张胆地踩着摇曳的步伐,一步步义正言辞地从看管男寝校警的皮底下晃到208,简直爽到我全身舒畅,每日神采奕奕如中大奖。

但是眼下我却非常忙,忙到除了偶尔的探访,竟然没有大批量的机会去视觉强奸我的美男群们,真是……可惜啊。

我知道花心可以,但滥情就是不屑了,所以,我告诉自己说,只准喜欢这四只螃蟹,如果还敢勾搭别人,我第一个就不饶恕自己!

看看,为了他们,我简直牺牲了整座森林啊。

抹了把头上的汗珠儿,为了众多的万元大奖,我忍受着选拔赛的辛苦,努力维持着最完美的笑颜,打算参见一个个首次筛选,未来美好的明天,拼了!

在拥挤的演员堆里挺着尸,眼睛忽然一亮,竟然在评委席看到全部出席的螃蟹四人组,当即屁股一扭就优雅地蹿了过去。

绝对不是浮夸,那四人往评委席上一坐,四大男主角一同亮相,完全惊艳了所有观者的眼,刺激了雄性的前列腺,激发了雌性的内分泌物,立刻引起了不小的骚动,简直绝美了世界上最难得一现的昙花。

我忽然想到一句很好的摩托车广告词:骑上去,总有一款适合您。嘿嘿……看来我真是搞广告的天生材料。

红色的嚣张、白色的狡黠,黑色酷毙,青色极致,真是男人中的极品。

我不禁在心里开始YY,开始试想着这四个男人如果都是我老公,那该有多好啊。

别说我水性杨花,如果看到这样优秀的男人,没有这种想法的人才是不真诚的假道士。是人,就有私心和独占欲;是女人就会幻想各种男人;是男人就会想上各种女人。所以说,世界是公平的。在男人想用JJ冲刺女人身体的时候,女人也已经在假象中完成了一系列的全H活动,而此刻正将脚放到男人的唇齿下享受着贵族式的按摩。

话说这YY,男人绝对飙不过女人。

热切地走到四只螃蟹面前,巧笑颦兮道:“花青,你们都是评委吗?怎么没有人告诉我?”自从我熟悉他之后,就如此直白地称呼了,其实,我更想叫青。

青菊泪痣笑道:“我是被拉来做评委的。”

我也笑得璀璨:“我开始期待你怎么点评舞蹈了。”

青菊泪痣不紧不慢道:“应该可以从掌声的热切度中分析。”

我拍马屁:“真是代表了大众的心声啊。”

红糖三角不屑地哼了一声:“你够了啊,别没完没了。”

我转移视线,出口抨击:“啧啧……没想到我们的嚣张鸿也来当评委了。”

红糖三角一把揽过我的腰,按到自己的座位旁,恨声道:“要不是……哼……想看你出丑,老子才不来这个鬼地方,受他娘的活罪!”

我挣扎着起身:“保持距离,保持距离,别让人误会我买通评委,到时候你只管给我最高点评就好。”

红糖三角来了脾气,大掌一拍将我按坐了下来:“老子就是来打偏分的,谁他妈的不服就换评委。”

我下巴脱臼,心里却升起感动,好像从小到大就没有一个男人这么明目张胆地维护过我,口中却逞强地回击道:“万一他们真换评委呢?”

红糖三角帅气地对我甩甩张扬的红发,笑出一口白牙,用脚踢了踢前面的桌子,嚣张道:“那就跟老子的剑说道歉去。”

我两眼瞬间冒起粉红色的泡泡,有种坐拥万元大奖的澎湃感。

转而望向黑翼睡神:“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黑翼睡神单手支着下巴,在昏昏欲睡中抬起头,缓缓睁开那朦胧雾气的眸子,投射出一丝星光亮点,沙哑性感地应了声:“恩。”

我又转向白毛妖狐,激动道:“白狐,你一定乐见我拿到奖金,然后还清你所有债务吧?”

白毛妖狐冷淡地撇了我一眼,漫不经心地打着迷语道:“看心情吧。”

自从我夜不归宿那晚开始,就他用这幅嘴脸对我,就连平时奴役我都没有以往精神了。要说,我这人还真贱,见不得他这爱搭不理的样子,当即豪情万丈小心商量道:“如果我最终赢得头拔,一定少不了你的好处,如何?”

白毛妖狐用鼻子轻哼一声,一挑眉毛,也低声对我开出要求:“你若能在大胜之时对我表白,也许……我会考虑支持你。”

我忙露出一副壮士断腕的绝然表情,点头细语:“好!”

白毛妖狐忽然笑得异样温柔:“白米同学,你知道我整治人的手段,所以……别放我鸽子哦。”

看来,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我会表白,却非要搞出这么一个噱头来挽回些面子,男人啊……

感慨是感慨的,我仍旧以真诚的表情点头:“那是自然。”自然会有变更了,表白的方式有千万种,我在怎么可能不知道变通呢?吼吼吼……

白毛妖狐见我笑得璀璨,终于解冻了多日来苦大情深的脸,对我抬起了爪子,拍了拍我的脑袋,欣慰道:“还是白米同学懂得审时度势啊。”

我能不懂吗?您是学生会长,一语定江山的人,我能不讨好吗?

还没等我继续表演一往情深的样子,脖领子就被红糖三角扯住,拉向自己,满脸不爽地低吼着:“我操,跟你说了大家都会捧你,你就不用卖笑拉选票了。”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抬起颤抖的纤纤玉手,指向红糖三角的脑门,转头对着青菊泪痣哭泣道:“这位老师,请您分析一下此同学的心理,是不是有暴力倾向啊?”

青菊泪痣做深思状,最后总结为:“也许……碰见非暴力不合作的人,他才会发作吧?”

我哑然,完全拜倒在四只螃蟹的脚下,抬手将自己从红糖三角的手指下解脱出来,甩了甩风情的卷发,往敌军堆里晃去。

手脖被抓,红糖三角有些不自然地挪开眼神,嘟囔道:“别紧张,有老子呢。”

我点点头,第一次没有和他针锋相对,柔顺地笑着应了一声:“嗯。”

接下来的选拔赛,简直可以用四个大字来形容:惨不忍睹!

我看着各位奇形怪状的同学们如此勇于献艺,简直笑抽了肚子,被那一张张生动的脸搞得精神膨胀,险些笑晕过去。

等终于到我上场时,也不免有些紧张,虽说台下坐了四位自己人,胜算简直是轻而易举,但却不能让外人看出我们中间的猫腻,不然难以服众啊。

第一场:书画社选拔赛。

我一气呵成地画了一副《四只螃蟹图》,然后扫了眼旁边的藏玥同学的《牡丹争艳图》,完全自行惭愧了一把。

点评我的作品时,红糖三角率先亮出板子,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必须通过!

我一脸黑线,实在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可以这么嚣张,难道他到处散播小道消息他是‘吧抓国’的王子?不现实啊,不过,现在看来,这人本性就是如此,作弊做到他这份上,也够明目张胆的。够嚣张,够拽,够辣,够H!

当时我站在台上沾沾自喜,等下了台后,他竟然臭屁哄哄地骄傲道:“喂,你画得毛毛虫蛮有意思的嘛。”

在其他螃蟹的窃笑中,我立刻觉得,他也就是一土财主!完全不懂得审美!

当藏玥同学举起手中的《牡丹争艳图》,红糖三角也非常支持工作的举起板子,上面也写了四个字:快滚下去!

有人不服,问他为什么如此品评,他将腿往桌子上一蹬,半眯着眼睛,威扬着下巴,嚣张道:“因为老子是评委,而你不是。”

全场哗然……

有类无教最猖狂(二)

第二场:舞蹈选拔赛。

在众人的摇曳生姿中,我一脸黑线的等待着自己上场。低头看自己的托带长版公主裙和细挑小高跟鞋,不太确定可以跳得同样好。

《天鹅之死》——但愿我的选材可以引起大家的共鸣。

于是,在轻柔的曲子中我以芭蕾舞的优美姿态上场,在激情的旋律间费力地旋转着,终于……一脚踩在裙子边缘,在极度澎湖的鼓点中,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快速旋转着。其实,我是在努力寻求平衡,但那该死的鞋子却扭曲了裙子的方向,导致我如同陀螺般无法停下。

最后,就在那音乐达到最高潮时,我以决然的姿态扑通一声倒地,发出毁天灭地的凄惨尖叫。

半晌,掌声雷鸣……

青菊泪痣评点道:“死得果断。”

第三声:柔道选拔赛。

换上柔道服,随便抽了一签,竟然好死不好地正对重量级高手!

我向黑翼睡神投去求救的眼神,他就发同有感应刚缓缓张开深邃的眼,对我悄然勾起唇角。在瞬间,那无比放心的感觉融汇全身。

当对打开始时,我全神贯注地望着对手的一举一动,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座椅碎裂的声音,只觉得对手转头去看,我看准时机上去就是顿绝命踢打,愣是在第一时间将她压倒,然后就听见黑翼睡神低沉有力的声音传来:“白米,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