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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17)+番外

施凉闭着眼睛,累了,“电视柜的第二个抽屉。”

找到药箱,容蔚然给她上药,动作粗鲁。

没伺候过谁,不会。

“行了,少爷,玩够了吧。”施凉睁开眼睛,“我明天还要上班。”

言下之意,一边玩儿去吧。

“你几个意思?”容蔚然拽住她,“你是在嘲讽我是无业游民吗?”

施凉看到了青年本质的东西,好斗,嗜血,桀骜。

容蔚然用不可一世的语气说,“我是不感兴趣,哪天我想进去玩,就一定能玩的风生水起,没有什么能难倒我的。”

施凉往房间走,“吹牛吹够了吧。”

容蔚然跟过去,门在他面前关上,他傻不愣登了几秒,“你还别不信,施凉,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你打从心眼里服我!”

“行,我等着,别吵到邻居。”

“……”

容蔚然在客厅来回走动,消耗完力气,他摊在沙发上。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就算不回家,也有的是地方逍遥,却上赶着过来找打。

依容蔚然的脾气,哪个女人敢打他,他会直接废了。

不过,刚才真爽。

难怪有句话说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容蔚然在拉斯维加斯那夜就知道了,施凉有一个怪癖,她越舒服,掐他挠他的劲就越大。

而且她也是不会委屈自己的人,只要他把她的欲|望挑起,后面就是欲|仙|欲|死。

在施凉之前,容蔚然享受的是帝王的服务,从来不管那些个人舒不舒服。

破例的事再三发生,这是很危险的信号。

容蔚然过去拍门,“我要洗澡。”

房里没反应。

容蔚然踹了一脚房门,犹如一只战败的大公鸡。

他坐回沙发上,想起江里的那一幕,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这女人睚眦必报,他扔打火机,她就想要他的命。

容蔚然冲房间喊,“施凉,告诉你,我这辈子就犯这么一次蠢,错过了就没下次了,你好好想想。”

他调笑,“只是要你做我的床|伴,不是别的。”

房间里,施凉在写日记,她丟掉钢笔,手撑着额头,又继续拿起钢笔写字。

满满写了一页,施凉将日记本放进抽屉里,外面也安静了,她把被子一抖,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早,黄金殊被她妈妈唠叨的,去公司的路上顺道来给施凉送特产,开门的是一男的,浑身上下,就一条内裤。

她呆若木鸡,“卧……卧槽……”

☆、第14章 你在质问我

“啊——”黄金殊用手挡住脸,磕磕巴巴的问,“你……你……你把阿凉怎……怎么样了?”

容蔚然扭头喊,“大姐,你朋友脑子有问题吧。”

黄金殊把手拿下来,反击道,“你脑子才有问题,你全家……”

话声戛然而止,她认出面前这位暴|露|狂是谁了。

大名鼎鼎的风流阔少,容家六少爷,容蔚然。

容蔚然没表情,“我全家什么?”

黄金殊谄媚的笑,“你全家肯定幸福美满。”

容蔚然转身,反手甩上门。

黄金殊,“……”

她嘴角的弧度一收,满脑子都是画面,噼里啪啦的,跟炸炮竹似的,乱飞个不停。

我滴个妈,容蔚然那后背,脖子,胸口……太惨了。

黄金殊有些凌|乱,传闻他多情又很无情。

游戏规则他定,谁犯规就立马滚蛋。

容蔚然是不允许有人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印记的。

黄金殊晃了晃头。

那个先放放,眼下有更让她错乱的。

“阿凉怎么会跟容蔚然在一起?他们不会是同居了吧?”

不会不会,这么大的事,阿凉肯定会告诉她跟建军的。

那就是……

炮|友?

“不可能!”黄金殊啃着食指的手指甲,又开始脑补,“是容蔚然强迫的,阿凉不能不从。”

她要是个男的,也会被阿凉迷住。

容蔚然套上t恤裤子开门,黄金殊红着眼睛瞪他,仇人似的。

“阿凉呢?”

那口气,好像容蔚然已经把人分|尸了一样。

容蔚然说,“她拉肚子。”

黄金殊深呼吸,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六少,阿凉对待感情很认真的,请你不要伤害她。”

“我伤害她?”容蔚然皮笑肉不笑,“你们不是好朋友吗,就她那样,你觉得谁能伤得了她?”

发现他脖子上的抓痕,黄金殊迷之沉默。

阿凉练了好多年跆拳道,动起真格,还真没几个人能全身而退。

容蔚然抱着胳膊,“我问你,她高中是女子篮球队的?”

黄金殊不可思议道,“阿凉连这事都告诉你了?”

容蔚然的面部抽搐,原来是真的。

难以想象那女人在篮球场上奋力奔跑的身影。

容蔚然的脑子里浮现她穿着宽大的球衣,里面什么都没穿的情形。

黄金殊见到青年在笑,明明是英俊的五官,却让人觉得很邪气,带有几分野性。

“不止是篮球队的事,她还说了很多,”容蔚然叹道,“她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

黄金殊瞪大眼睛,见鬼似的,“阿凉她说她喜欢你?”

容蔚然摸了摸唇。

黄金殊这才注意到他的唇上有伤口,像是咬的。

他们接|吻了?!!!

不对啊,部门那几个女的把容蔚然研究的透透的,其中一条就是他从来不跟女的亲嘴,觉得口水脏。

听说有一女的亲了他的嘴,他直接把人的内脏踢出血。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哪个会找死了。

“我不信!”黄金殊脱口而出,“阿凉跟萧大哥……”

客厅传来施凉的声音,“金殊。”

黄金殊被打断,人也清醒了,她提着俩个大袋子进来,“阿凉,我妈昨天过来了,带了不少山核桃和大枣,这是给你的。”

施凉的手滴水,匆忙出来的,“替我跟阿姨问好。”

黄金殊说,“阿凉,你肚子不舒服吗,是不是昨晚睡觉着凉了?”

施凉素面朝天,脸色有点差,“应该是。”

黄金殊跟她频繁的眼神交流,眼角都快抽筋了。

容蔚然自顾自的倒水喝,把这儿当自己家。

黄金殊眼珠子快掉地上了,她压低声音,“你跟他是怎么回事?”

施凉很淡定,“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黄金殊显然还处在震惊当中,“你们真的在一起啦?”

“不是。”施凉淡淡的说,“只是睡过。”

黄金殊噤声,上过床,但没有在一起,那是什么关系?

她的脸发白,“阿凉,容蔚然拿什么威胁你了?”

“是不是我跟建军?”

施凉拿了几个大枣吃,“不是。”

黄金殊蹙眉,“那为什么?”

枣很甜,施凉的声音模糊,“不为什么。”

黄金殊看着她,“阿凉,你跟我说过,每个结果都有原因。”

施凉吐出枣核,挑眉笑道,“金殊,你知道我的,如果我不愿意,没有人可以强迫我。”

黄金殊吸一口气,所以她才想问原因。

“你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吧?”

施凉对准垃圾篓,把枣核丟进去,“一个小朋友而已。”

黄金殊的眼皮跳了跳,阿凉此时的表情和下棋的时候如出一辙。

一开始她看不透,后来输的次数多了,她明白了,那是将整个棋局握在掌心里摆布的沉稳。

爷爷说阿凉的城府太深,心思重,他还说他很放心她跟阿凉成为朋友。

因为阿凉视她为自己人,手里的矛是向外刺的。

矛越锋利,力量就越强大。

“阿凉,容家在a市说是霸主也不为过,那容蔚然就是太子爷,小霸王,惹不起的。”

施凉点头,“领教过了。”

沉默半响,黄金殊欲言又止,“那个……他是个情场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