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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掩帘(7)

信步走到山坡一角,环看四周山岭,眼角却往她那里斜,杜兰给她扫净了一处树墩,她除下纱帽,停了一下,嗬,还坐下了!青廷咬牙的恨,肚内却又有些好笑,看她期期艾艾的,一时大眼又往他这里瞟,心中暗爽,原本想唤她过来的心思一变,转过身,脸上还是淡淡绷着。

他转过来,子钰连忙偏过脸,吩咐杜兰一些有的没的。青廷拿眼看着,却步往别处,不理她!

将息一会,一行人继续行进。

快到了最上,是一处较陡的坡,滑石不断。青廷略慢下来,果然从身后传来杜兰春喜的惊呼。转身一看,他那娇滴滴的小钰儿,一手一个扶着,差点一个趔趄,他走上前,问道,“怎么了?”

他声音极冷淡,子钰好不委屈,听杜兰小声说着路滑,她低着头,这次出门,并未带厚底的鞋子,此时路滑坡陡,好不难走,而她身子本来就酸软,特别是双腿——更有甚者,还戴着那碍事的纱帽,看着大家都停下,候着自己,她忽然觉得自己傻透了。

如果她抬头,就能看到青廷冷淡的面皮声音下,眸子里促狭的笑意,但她没有,只是轻轻站直了身子,抿嘴道,“没事。”

青廷沉默,本来只想调弄她的,此时却又生出一股气,瞪着眼前低垂的小脑袋,那层纱隔着,她根本看不见。真是多事,戴什么劳什子纱帽!

半晌道,“你走前面。”

这丫头真是倔强,这样滑陡的路,居然就死死抓着侍女的手爬上去了。他隔的不远,听她侍女偶尔低声问着脚疼不疼,腿酸不酸。

腿酸,她当然腿酸,阳光透过树枝照射下来,他莫名的心情又好转,而他当然知道她为何腿酸,嘴角衔了一抹邪笑,像就要偷腥的猫,明明暗暗的阳光下那眸子亮得吓人,死死盯着前面蹒跚的小钰儿——回去,更有你酸的!

从去到回,他一路都未怎理她。心中沮丧,她晚膳也没有多吃,匆匆沐浴就回房歇息了。缩在被子里,她心里憋憋闷闷的,怎么就闹上别扭了呢?想到王爷那冷淡的样子,她越发的气,忽的翻开被子坐起,小脸发红,气到现在,都是气他,却连开始为何闹的别扭,几乎都忘了。

门吱的一声,子钰一惊,连忙翻身躺好。

半个时辰后——

为什么?子钰长发散乱了一枕,红着脸,咬着嘴唇,喘息着承受他一次又一次深猛的撞击。

双手像小婴儿那样的姿势,无力上摊抓着枕头,她委屈的不行。不是闹别扭了么?不是正淡着呢么?怎么还能,没事人一样,回来躺倒就抓她过来肆意欺负?!

青廷微皱起眉头,有些不满意。

开始他是满意的。小钰儿今日穿了白底银光条儿的丝绸兜儿,同底色系的绸睡裤,他一上来就发现了,心中欣喜,只以为她识相,专收拾好了,等着他呢。

解她背后的丝绳时,小人儿也没有反抗,侧身抱着丝被任他解了。

那丝绸兜儿贴着她身子被扯着滑落的样子,真是……按捺不住的,立时伸手握住她胸前饱满的小兔子,小人儿颤了一下,呵,他心中暗笑,还害羞哪?将她拨过来就要亲吻——却发现,她些微惊慌的小脸上,双眼紧闭,更多的是冷淡。

心头一闷,下手就更狠了。

这样的脸,给谁看呐?捉着那两团绵软使劲揉着,又想到她今日一路的倔强,他一时雄性激素大起,结合本已压了一天的欲 火,升腾腾的,只想狠狠得折腾她、征服她,让她在他底下哭,底下喊,向他娇软着求饶。

子钰却还未意识到危险,只觉他下手越来越重,要她的动作也比以往狂猛。

死死咬住嘴唇,她勉力控制自己不叫出声,生了一日的闷气,回来就被他压在身下强要,她已经够委屈了,绝不可以再流露半点以往娇软的姿态。

青廷瞪着她,恨不能……可还能怎样,现在她已经在他怀里,自己也正在里面呢,还能怎样?

可,她只会这样吗?掐紧手里的小腰,他狠狠顶入,只会这样皱眉闭眼,咬着牙不出声吗?只会这样,难受极了偶尔才“嗯,”“嗯,”地潦草哼哼两声吗?

敷衍他吗?

她明明可以更软,更娇,更柔,更热,更痒,更湿,更……该死,早忘了原先计划的逗弄她的心思,他停下动作,掐紧她脸颊,“睁眼。”

子钰一颤,她今日当真是难受,内心的抗拒,加上他力道的狂猛,她实际是有些疼的,特别是那里,火辣辣的,每一次进出都磨人的疼。此时他又严厉,她不禁一缩。

见她不应,他更是难耐怒气,声音更厉,“睁开!”

不情不愿得睁开眼,瞄他一眼,却立刻掉转,低垂着眼睑瞅向别处,青廷更恼,更掐紧了手底下的面颊,迫她张开小嘴,“吻我。”

什么?子钰瞪大了眼。

青廷不耐,也不再强她,自己贴着亲了上去。

她想躲,可他根本不容,只一手就捏住了她,固定了她,嘴唇热乎乎得粘上来,她只觉得讨厌,这样的王爷,她不喜欢!

青廷冷哼一声,还犟是吗?索性将她身子提起,让她斜靠在床栏,子钰有些惊慌,想开口,嘴唇却也被他封住,想喘息,鼻子也被他高挺的鼻尖压住,她受不住,只得一点点探出舌尖,立时就被他掠去,含在口中吸吮。

肺部快憋炸了,即便是她已张着嘴任他吸咬,他还是那样强迫地压着她,捏着她脸颊,根本无法呼吸,被欺负到这个境地,她脾气也上来了,反手抓着床栏,蹬着腿反抗——注意力全集中在无法呼吸上,却忘了,他还在里面哪,她这样蹬腿扭腰,反大大取悦了他,终于松开她双唇,他握紧她大腿根儿,大力得进出。

这样的姿势,子钰半躺半靠在床栏上,头往后仰,双腿又被曲折着压在胸前,不一会儿,腰便酸的不行,她伸手推挡着他,却被他理解为还要反抗,只掐着她小腰更凶猛地冲刺,子钰受不住,终于呜呜地哭了出来。

这一哭不要紧,忍了一天的委屈全出来了,泪珠子一个劲地流,声音也开始娇,“哎哟,哎哟”的不停。

青廷听得舒服,做的也爽,手下小小的身子开始放软,小腰却绷得紧紧的,紧贴着自己,那弓起的弧度——呵,小家伙要□了呢!

他动作不停,子钰更加难受,唤了出来,“王爷!”

“嗯?”青廷漫不经心应着,他脸上的表情早已放松,没了刚才的狠劲,反眉开眼笑的,子钰很不能适应。

可还是得求,“我好难受。”

他毫不在意,“呵,你哪次不难受。”

“是真的,”小家伙鼻头也红了,试图从他身底下蹭出来——

却猛被掐住了小屁股,“别动!”

他声音严厉,她又红了眼眶。青廷略停下,将她双腿勾缠到自己腰后,“怎么难受啦?”

小家伙红肿着大眼,哼哼,“酸呢!”

“哪里?”

“腰好酸,腿也好酸——您放我下来。”

青廷笑着,“小懒鬼,就喜欢躺着享受,”但还是好心地将她放躺到床上,子钰刚舒了口气,却又被他捉着双腿,大大分开。

对上小家伙瞪得圆圆的、略带惊恐的大眼,他咬住她嫩白的膝头,瞄她一眼,“你这里又不酸。”

……我是狗仔的分隔线……

多年之后。

某日,两口子在花园散步,回忆往昔,初识时,你浓我浓,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动心,第一次调戏,第一次拥抱,第一次KISS,第一次ML,他给的第一个礼物,她做的第一双鞋袜。

不能免的,说到第一次闹别扭。

为的什么?两只沉思,想不大起来了,忽略。

你当时好犟,某只仍然发狠。

你当时好坏,某只亦然发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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