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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流同人)名门恨(69)

藤真看着这二人的神情,忽然笑了起来:“我以前常听人说起湘北安西先生与北野三阵赌输赢,最后使得丰玉不再以毒威临天下,每代只许派两个弟子入世。当时不知多么向往这等前辈高人的风采,如今倒要效仿一番。”

南烈与岸本同时一震,注目看向他,等他的下文。

藤真对岸本说:“若要赌别的谅你也不敢,我们就干脆一阵定胜负好了,我们只赌用毒解毒的功夫如何?”

岸本冷笑望向流川枫:“你和我赌?”

藤真失笑:“若叫他与你赌,你必是不敢的。就由我来同你赌吧。当然,如果你胆量太小,连我的挑战你也不敢接受,那也就算了。”

岸本一早就知道他必然另有算计,如果要他和流川枫赌,他倒是要好好考虑一番,不要中了人的计才好,可若是要他和藤真比,以他丰玉用毒之能岂有不胜之理。所以虽知藤真这话是激将,也不由地起了好胜之心:“和你怎么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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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赌最直接的吧,你拿你认为最毒的药给我吃下去,我拿我的药给你吃下去,谁有本事面不改色站在这儿不动谁就胜,谁最后受不了,逃到别处去想法子让自己恢复正常就算输。如何?”藤真的眼中闪着诡异的光芒。

岸本没听出藤真话里的古怪,只是追问:“如果你胜了如何,败了又如何?”

“我胜了,你就如你师父当年一样退隐丰玉,没有我的同意,不得踏入江湖一步,如果我输了的话……”藤真回头看了看自己的伙伴,忽然一笑“我们五个人立刻自缚双手,任你处置。”

一语即出,众人皆惊。

本来藤真说出要和岸本赌毒,流川阿牧樱木和花形都吓了一大跳,不过素知藤真多智,所以都耐着性子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万料不到藤真居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把他们全给赌进去了。花形素来是见多藤真疯狂行为的,倒是没有受太大的惊。阿牧则是苦笑着望向藤真,这个家伙,到底有什么把握,竟敢说这样自信的话。而且居然也不问人家肯不肯,就拿人家的性命来当赌注。相比阿牧的好说话,流川与樱木心中自然不快到了极点,两个人都神情不善望向藤真,他们什么时候答应过拿自己命给藤真去赌的。不过,终是不曾有人开口说出反对的话来。

藤真料到他们不至于在敌人面前跟自己为难,只得默许自己的话,所以只将樱木与流川的四道杀人眼光当做不存在,轻松地对岸本说:“赌不赌?”

赌,当然赌。如此大,如此吸引人的赌注和一个几乎是必胜的赌局,岸本怎么能不赌。岸本立刻取出一粒药来,抖手扔过来:“我先声明,这是一种最可怕的剧毒,你吃下之后死状奇惨,可怪不得我。”

藤真虽不知这是什么毒,但见到南烈的脸色在这一瞬间阴沉,就可以想象这种毒的可怕了。可是他脸上的笑却是越来越悠闲了。也自怀中取出一粒药,丢过去给他:“我可比你善良多了,我这粒倒不是什么剧毒,你吃下后就算抵抗不住也绝对不会丧命的。”

岸本把那粒药拿在手上左看右看,左闻右闻,暗中已使了十余种测毒手法,也还没能测出一点毒性,怎么看,这都不是一粒毒药。

藤真却没有岸本那么多研究的心思,明明听得身边的阿牧低声咳嗽一声,知是暗中示意他给流川看一看,可他却当做没听见,一抬手,就把药吃下去了。那一瞬,阿牧的一颗心几乎没从嗓子里跳出来,心中暗骂了几百声,这个任性的混帐。

而流川也皱眉,目不转睛注视着藤真,只要他有一点不对,就立刻施救。虽知藤真胆敢如此必有几分把握,自己如此实在多余,终不能不为他担心。

樱木与花形虽心中着急万分,却是插不上半点手。

藤真将剧毒服下,南烈与岸本的脸色都有些变,南烈是焦虑,岸本却半是得意半是无措。他得意是知此毒的厉害,漫说藤真,就算是流川也未必抵抗得了,这一回,这个大敌是必死无疑,他无措则是因为藤真即服了药,他也非服不可了。可他还没弄明白手上这到底是什么药呢?

江湖中人,颜面往往比性命更重要,岸本虽心中七上八下,但见藤真服药之后冷笑望向自己的样子,怎么还好意思再迟疑下去,把心一横,抬手服下药。心中暗想,就算这是入口封喉的剧毒,凭他在丰玉的多年毒道修行,没有理由化解不了。

这一番二人都服下药去,其他几个人无不屏息闭气,静观二人的反应。其中最忙最乱的就是南烈,一双眼也不知应该先看哪一个,看谁多几眼才好,一颗心更是飞跳不停,也不知是在为谁担心着急。

藤真自服毒之后一直悠然而立,脸上的笑意不曾有半点减退。深知他所服之毒为何物的南烈岸本心中都非常讶异,就算是他们自己不小心中了这种毒也会极为狼狈,这个藤真明明不是精于用毒用药的人,他凭什么不受毒力所侵。

而岸本刚开始也神色平常,可到后来脸色就变了,变得通红似火,接着双腿开始颤抖,最后是全身都抖动起来了,脸上已红得要滴出血来,额上更是一滴滴的大汗滴落。他恨恨瞪着藤真,脸上肌肉却因强自忍受而扭屈,形成了一个极之古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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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真见他神情,悠然笑了出来:“不要再忍了,你就算怎么忍也没用,这可不是忍一忍就过去的事,你总会有忍不住的时候,到时在我们大家这么多人面前就……”

还没说完,岸本已大叫一声,拔腿就跑。

南烈一惊,正要去追他,忽闻到一股异臭,接着是藤真放肆的大笑。

藤真直笑得弯了腰,好不容易才站起身来,冲还在发呆的南烈说:“这下子他赌输了,想不和你回丰玉也不行了,你如何谢我?”

南烈忍不住问:“你给他服的到底是什么毒?”

这些是其他人最想知道的事,藤真到底是用什么,把个丰玉的杰出弟子整成这样的。

藤真哈哈大笑:“我用的不是毒,要用毒,天下间只怕还真找不出几样可以毒得倒丰玉传人的毒。我用的是泄药啦。”

众人皆是一呆。

藤真得意洋洋地说:“再厉害的毒,丰玉的传人也能化解,或暂时逼住,可是泄药就不同了,任你有多好的武功,多好的毒术,中了泄药除了多跑几次茅房之外别无他法。话说人有三急,他武功再好,忍别的忍得住,忍这个如何忍得住,当然支持不下去,非得跑到别处去解决了。”

南烈这才明白刚才闻到的那一股恶臭是什么,一时真真哭笑不得,只是不明白,象藤真这样的武林超卓人物,身上怎么竟会有泄药的。

花形却在这时开了口了:“所有的江湖帮派都有规矩要敬重帮主掌门,不得有丝毫失礼不敬,若是违犯,多受重罚。可是翔阳却从来没有这等规矩,若有人惹得帮主不高兴,不会被开香堂处罚,只是很有可能会连着三四天每晚起来跑十多趟茅房,或是半夜里忽然发现自己身上奇痒无比,非得立时起身跑出去,跳到冰水里才得舒服,又或是……”他连连列举了种种不可思议的刑罚整治,方说“所以,在翔阳虽然没有那么多规矩,却从来没有人敢得罪帮主,因为惹怒了帮主,可比别的帮派发到刑常去挨鞭子棍子棒子惨上不知多少倍。”

众人听得啼笑皆非,这哪是江湖上成名大派的帮主会干的事。而藤真自己却是眉飞色舞,显然丝毫不以此为耻。

花形暗中叹气,几乎都不敢抬头了,翔阳的脸都要给这个不成才的帮主给丢光了。

流川与樱木不约而同地以同情的眼神望向阿牧。先是暗算人的金钢针,后是整人的痒粉和泄药,以后还不知会有些什么呢?他们对于阿牧未来的命运都不敢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