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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1877)+番外

“不可能!”不待陈白起回应,宫正骥伏却是脸色变了,他严肃地看着陈白起,意有所指道:“秦国太傅岂能随意与人婚配,太傅如今全心全力辅助幼主,怎可能有心思谈论这些事。”

空气一下有些滞静,谁都没有再吭声。

直到一声克制到发冷的声音响起:“我与太傅是相识已久的同乡好友。”

陈白起转过头看向谢郢衣,他就站在那里,面上的血色褪尽,像将自己上架献祭一般,神色麻木却又决然道:“今日府上盛宴贵客,太傅特意请我来帮忙招呼。”

“原来如此啊,我先前便觉这位瞧着挺面善的,原来是与太傅同出一乡。”

“谢郎君一表人材,听其谈吐不俗,定能益助太傅良多,待以后得了政绩,若有心举荐为官,亦无不可的。”

“原来今日我等能够尝到这般新奇又独特的食法,却也有谢郎君的功劳啊。”

听到他这样说,不可否认,所有人心底都暗松了一口气,随口官场不费嘴皮地恭维了他几句。

陈白起看着谢郢衣,他说完那一句话便不再多吐一字,这是他第一次否认与她有婚约的关系。

他在难受吗?

她提步想走近他,谢郢衣似有所觉,他抬起眼看向她。

那一双如雪洗清凌的平淡眸子让她的脚步停在了当场。

他眼中的意思她忽然看懂了。

他让她什么都不要做,就这样站在那里。

相伯荀惑端起玉爵,轻抿了一口,他墨绸般发丝垂落于肩下,眸仁凉凉,神色令人瞧不清楚。

而沛南山长则有意无意地看了他一眼,又在陈白起与谢郢衣两人之间转过一圈,却始终缄默着没有与其它人一样说些什么。

所有人都不傻,其实多少也看出了一些冰湖底下的涌流,但是有些事能够私下做,却是不能当众承认,人生在世,总不是什么事都能够随心所欲,哪怕是一国之君。

------题外话------

谢郢衣望天:终究还是我一人扛下了所有。

第二百零一章 主公,情诗(一)

谢郢衣引起的事就这样被众人轻轻地揭去了,但这件事情的影响却遗留在了他们心中,让他们隐约有了某种迫在眉捷的危机。

陈白起入席继续作为东道主主持着下面的宴席节目,行“飞花令”,定的是五言。

所谓“飞花令”是一种饮酒行令,属雅令,凡是爱好诗词的人都喜欢,这也是一种高雅地展示自己才能的场合。

玩法便是吟诵含特定字的诗词歌赋,比如她指定含“酒”的诗词,接下来所说的诗句都必须带一个“酒”字,若玩法再严谨一些,则需将“酒”字在诗词由第一字依次轮下去,譬如第一人说“酒债寻常行处有”,第二人则需将“酒”字排在句式的第二位,如“浊酒一杯家万里”

这无疑是加大了行令难度,因为除了搜刮脑中关于“酒”的诗词,还需要筛选出合适的一句。

在座大多数都是士人出身,听了陈白起讲解的新的酒令规矩,只觉兴趣盎然,都开始迫不及待开始。

陈白起说先试玩一轮,过过规矩,她率先出了一个字,并言明,答不出者为输,输者需满饮酒一爵,不可再参与进这一轮,需在旁围观结束,等至新一轮的开始。

一轮后,众人都把握好了节奏,新的一轮正式开始后,众人以圆周为一圈轮序,一开始都是出口成章,有说有笑,争相出彩,热烈的气氛再度被炒了起来,但后来慢慢词穷,不断有人卡壳,想不到合适的诗词,只能无奈饮酒认输。

赢的人则兴致高涨,觥筹交错间,都互不相让非争一个输赢。

几轮过后,要说战力最厉害的,那绝对是沛南山长的诗词库量最大,从开始到现在,他都是一轮到便出口赋诗,完全不带停顿的。

而正由于他战力惊人,其它人隐约有了危机感,便开始有了联合之势,输的在旁不甘寂寞给提示,沛南山长以一敌众,而他为人向来不喜过于针锋相对、锋芒毕露,也不会仗着自己书读得多寸步不让,于是几轮下来,他也一脸无奈地饮了酒。

一开始,陈白起没有参与进来,在旁看着热闹,其它人也因为多方考虑并没有硬拉她一个女子参与,所以她负责当酒令官,没有加入轮战,但她见自家山长就因为脾性好,被这些人给联合着轮流欺负了个遍,便也眯起眼,找了个理由加入了进来。

别问,问就是上下五千年的诗词库量。

一开始铅笔 ,没有谁将一个看起来年龄小、又是一介武夫的她放在眼里。

但后来,他们都追悔莫及!

她一上场,沛南山长的注意力便放在了她身上,他不知她的文化水平,是以便担心她会被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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