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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1878)+番外

“太傅,你读过几年书?”他关切地问道。

他想着,一会儿他会尽量顾着些她。

陈白起扬唇却神秘一笑,举了一指竖于唇上。

山长放心,弟子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她入席,坐在相伯荀惑那一侧,与山长隔了一个座位,顺序是从山长开始,然后轮到相伯先生,再轮到她,上一轮是沛南山长的赢局,所以由他开始喊令。

只是沛南山长没有想到,始由他,终却止于她。

她每一轮都会卡输下一人,她的做法很绝,轮到她时,该是第三字为令词,而她直接将三、四的诗词都说一遍,直接卡在第五字上面,就好比拿“天”作例天,天,接下来,下一位则需将“天”放在最后一个字上。

她突然来这一下,下一位很懵,下一位瞬间接不上词令,因为他没有想过这一句。

于是,他输了。

又继续下一轮,这一次陈白起的下一位心中已想好了对策,他将最后一字的诗词都提前想好了,他意得志满地等着,却不想陈白起这一次不按套路出牌,她只念了一个,将字卡在了第四字上,下一位懵了,下一位有些急,但听着鼓敲三声,他也输了。

又是一轮,这一次她的下一位准备得满满,他将剩下的所有诗词全部都想了一遍,但最终还是逃不过输的结局。

因为她一口气将后面的诗词全部都轮了一个遍,也就是说他要从第一字开始了。

卧槽!这谁能想得到?!

下一位:“我认输。”

好狠一女的!

这是在场没轮到、跟已经轮输在场外的人心底此刻最真实的想法。

他们暗下吃惊,跟看一个怪物似的盯着她。

不可能吧,这是哪里养出来的鬼才妖孽,看她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她难不成是一出生便在勤恳读书吗?凭什么她能够一口气背出那么多令人惊艳的诗词,而他们却憋了半歇也没有憋出一句,要说她用的这种方法他们也不是想不到,可他们办不到啊!

这必须脑子里有充足的内容,想卡哪儿就卡哪儿,将别人前面的路都堵完了,让人无路可走才行。

这种事谁能办得到?

反正他们做不到。

或许在场只有沛南左相有这个本事吧。

他们停下心底的咆哮,心念一转,忽然有了想法,竟暗搓搓地期盼着太傅能对上左相,看这两人谁更胜一筹。

接下来就像一场屠宰场,陈白起的下一位是来一个怼一个,到了最后,场上只剩下沛南山长与相伯先生两人安稳存在,没有被炮火波及。

但沛南山长也顺理成章成为了她的下一位。

全搁场外的人都全神贯注。

他们喝得醉熏熏的,但还有神智在,只是精神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有些亢奋激动地看着他们。

在他们热烈的视线下,太傅却是朝沛南山长辗然一笑,小太傅本就长着好看,笑得乖巧时更是能将人的心软化。

但下一秒,她却手撕了他们那颗软化了的心。

只见她举起面前的青铜爵,仰头,十分干净利落地一口饮尽。

众人傻眼。

众人瞪眼。

她这是认输了。

他们灵魂在头顶上飘了一圈,重新回到身体里,终于反应过来。

她、是、主、动、认、输了?!

他们倒抽一口凉气。

好、好一幕人心险恶的画面啊!

陈芮的这一番犯恶行径,终于还是惹来了众怒,她再次被强制性地发配去继续当酒令官了,他们这一伙人则愤愤不平的人继续玩!

陈芮这人可不像左相沛南那样和善好相与,瞧她这片甲不留的行事手段,再继续留着她,他们恐怕以后都会对行酒令产生阴影了。

陈白起耸耸肩,完全没有被排挤的感觉,她运功将酒气挥发掉了,神色自若地继续当她的酒令官。

经此一事,她相信他们会明白乖乖地遵守规矩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情。

果然,他们新一轮开始便勒令不许任何人用上一轮太傅的那种“如何完美地干掉下一位”的方法,当然他们若输了也不会再给旁人支话作弊。

接下来,相伯先生除了输给沛南山长一轮,倒是一直都稳赢着。

剩下的人酒喝多了,脑袋晕陶陶的,便也想不出什么妙言绝句,最后他们攒了一个局,想看席上文学造诣最深的左相、足智多谋的右相、还有能文能武的太傅,这三人来下场比一比,看谁能赢到最后。

听到这事,谢郢衣表示,三人太少,不如加上他,四人一同比试一轮。

其它人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他们想着,反正他若水平不行,便会很快被淘汰下来,若他还可以,那便更有看头了。

少府张赣举起手来,他因为太热而脱了身上的一件披风,舌头有些大道:“输的人也不必饮酒了,不如即兴弹一首雅曲吧,咱们左相可是樾麓书院的山长,多才多艺,张赣一直心中遗憾,无缘听闻山长的瑶琴天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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