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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2168)+番外

“那赵国呢,秦国当真以为他能够不兴举国兵力便能够战胜楚国?若是他非要与楚军斗个胜负,那赵国便当真要偷笑了,谁都知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公孙长良道。

廉光一时也反驳不了这话。

这时,楚沧月忽然发问:“秦国这几个月可有何动静?”

他看向陈患的位置,陈患这几个月虽无实权职位,却是帮着楚沧月处理一些事务,相等于一个内侍大臣的位置。

他立即从旁观者的角色抽离加入了一场天下围猎的“手谈会”,他上前几步,拱手回道:“不曾听闻有何异动,在秦国咸阳官署发布了那一则公文后,秦人便封闭了国门,只准进不准出,我方斥候至今不曾有任何消息传来。”

秦国这边忽然禁严整顿,就让人更摸不准套路了。

勋翟又道:“会不会是赵国、后卿那厮搞的鬼?”

不等公孙长良发表意见,廉光先是摇头:“如此拙劣之计,端不是那后卿那挖深坑不见底的作风,或者是什么小国……”说到一半,他又说不下去了。

那三十二小国势微,在这几十年中逐一被各国吞并,只存余不足边陲的那几个,可这其中哪个敢冒犯楚威,这话根本就不合理。

勋翟作为一个将军,他的战事敏锐令他着重在危险之处,他道:“无论是谁都表示对方开始有所动作了,不如立即派兵加强北边防线。”

他说完便看向国君,可他自问了秦国一句话后,便只听不发表言论。

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若没有即刻反对,则表示在考虑。

公孙长良一惊,立即劝道:“国君相信此事?万一调动兵力在北境,那官道那边与后河的兵力则又要重新部署,这或者是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啊。”

北戎王这时插言,表明立场:“诸公放心,等我回去,一定加紧兵力巡逻,绝不让任何可疑之人靠近。”

廉光想到驻守在北境线的北戎军有十几万人,足以铸成第一道城防线,他对北戎王道:“北戎王,你且要驻守好北防线,若有任何异动,立即来报,对方若不得你避让,一时半刻亦办不成事,但想必一计不成,还会再生一计,你且细细查来,对方是何底细,若有任何蛛丝马迹,也立即传讯来报。”

公孙长良亦赞同此法,唯勋翟眉头紧锁,总觉得心头有些不安,他还是更倾向于派重兵驻守,直到查出背后鬼鬼祟祟之人。

楚沧月这时对北戎王道:“你先回北戎,孤随后会派一位能士与一支精锐一道前往北戎助你,你无须担心对方设计于你。”

国君发话保他,北戎王如同找到了主心骨,眼中感激之余,心底也暗松了一口气,这至少说明楚沧月并没有怀疑他这一趟的目的,只是不放心北戎军驻防的坚固星。

“谢国君,我今日便启程回北戎,不会让任何人有可趁之机,你所嘱咐之事,我亦不会懈怠疏忽,有我在一日,北边防线绝对固若金汤!”

他一旦松懈了心神,便妙语莲花,连忙应下。

“速去吧,莫耽误了紧急军事。”

“遵令。”

陈患道:“国君,臣代你送一截北戎王。”

楚沧月正与公孙长良他们有事相商,闻言瞥了他一眼,挥挥手,随他意。

陈患拱手一道退下。

他观北戎王来时步履匆忙而急切,离开时却缓慢而沉重,并无轻松多少,反而愈发沉郁于足,这是为何?

在北戎王离开楚王宫后,陈患只送到宫门处,身边再无旁人,他脸上的慌急与沉重便全然不见,他一个利落动作便翻身上了马,率领着一队北戎军片刻不歇,一路乘风疾驰地出了郢都城,然则,却在空无一人的山道口处骤然勒马急停。

他忽地情绪癫狂,朝着陡峭山壁处高吼一声:“啊——”

“啊——”

“——啊啊!”

回声嘹亮,不断徘徊。

“王——”他的属下不禁惊愕。

北戎王嘶吼完后,粗重喘息如牛,眼中布满了红血丝,他攥紧了手中缰绳咯吱作响,哑道:“……终究还是做了,只盼这一次的决定,不会是一个错误!”

他为了一个期望的未来而赌上了一切,若不能够赢,他与他的族人们都将为此付巨大的出代价,甚至是万劫不复的后果。

——

在北戎王离开一段时间后,陈患回来回禀:“国君,北戎王并无甚异常,在离城之后,亦是一刻不歇地疾奔赶往驻地,并无与任何可疑之人接触,他的一切行为皆有迹可寻,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

楚沧月闻言后,却没有对他这番结论有任何表示,只淡淡道:“继续派人监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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