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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反同人)[冰九]惩罚游戏(3)

作者: 一片羽毛 阅读记录

沈清秋抓着门沿,似乎想要扶稳身形,可是失败了,他踉跄几步才将将停住,久久地沉默了。

那门外整整齐齐地横着一排女子,杏眼微睁,似有惊愕之事。

——身首异处,血流成河。

半晌,他回过头来,似乎终于愿意施舍他一个眼神——可那眼睛里什么都没有,没有悲戚,没有怜悯,沉静得像一湾黑漆漆的死水。

然后再无表示,他一脚踏过落在地上的折扇,竹制的扇骨发出清脆的折断声——

像是宣告着某种令人崩溃的破碎。

沈清秋跪在地上,被迫替洛冰河口·交。粗大的肉·棍在他口中搅动,戏弄柔软艳红的舌头。

洛冰河享受得紧,一手扳着他的下颌骨防止他咬,一手按在他后脑上逼迫他一次一次吞到最深。

覃头直顶进柔软的喉咙,插得沈清秋反胃。他呼吸不畅,口中又被弄得火辣辣得疼,闭不上嘴,生理性的泪水和进出间的液体淌得满脸都是,屈辱又狼狈。

洛冰河欣赏着他这幅滚落尘埃的样子,他心中阴暗隐秘的快感又一次膨胀起来,他揪住沈清秋的头发,发狠一般狠狠干他的嘴,一面用凌驾人上高人一等的口气品评道:“弟子从前可没发现师尊如此天赋异禀,清静峰回不去了,要不弟子给您安排个归宿,不让这等才能埋没了才好。”

“你抱那些女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我肏你的样子?她们有你放荡吗?不见得比你耐玩吧!你会想着我操射你时的感觉把她们弄得高潮吗?”洛冰河尖刻地嘲道,“沈清秋,你这恶心的东西,你还有脸肖想这种事?”

就这样把他碾碎,不留一点棱角,只能被他禁锢的、只能看着他一个人的……虽然过程痛苦了一些,可结果不坏吧?

沈清秋挣扎起来,洛冰河抬脚狠狠踩在他膝盖上,痛得他呜咽了一声,声音又被插在口中的肉棒打散了。身下人微阖着眼睛,显出些自暴自弃随波逐流的颓唐。

洛冰河一脚把他踹开,甩了他一个耳光。沈清秋披头散发地倒在地上,捂着嘴呛咳起来。

“别说了。”他低声道,像是叹息,又像是恳求,他说,“别说了。”

还不够。

还早着呢。

你以为这样就能结束了吗?

我拜你所赐,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账还没算清呢。

洛冰河扯着沈清秋的腿,沉重又凶狠地顶进他的身体。他一边用力挺进,一边喃喃自语,血液里暴虐的欲望全都倾泻在那单薄的躯体上。

沈清秋的神志已经不太清楚,他皱着眉,洛冰河顶一下,他就吸一口气,已经没有力气咬牙,呻吟断断续续地漏出来,像是抽噎或者哀求。昨夜的伤本就没好,今天又撕裂了,一片血肉模糊,疼得他更加麻木,浑身发冷,恍然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大腿好像抽筋了,合不拢,哆哆嗦嗦地抽搐着,被洛冰河抓住压得更开。

这场单方面的发泄几乎是不能带来任何快感的。他就像一个破布娃娃,被折断了所有的骨头,软趴趴的,随波逐流的,令人肆意妄为的。

世间就是如此,兜兜转转,消消长长。该是卑贱的,无论如何也高贵不起来。可笑他荒唐一世,空有凌驾之心。

沈清秋紧闭着眼睛,忽然放声大笑,被呛得咳起来,咳得撕心裂肺。

洛冰河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掐住他的后颈,酷刑般无休无止的肏弄直插进他的脑髓。他挣扎不了,只能苟且着喘息。

浮浮沉沉之间,沈清秋感觉洛冰河附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什么。

那语气温软,带着点诱哄的意味,却令他猝然睁大了眼睛,浑身的血液瞬间收缩到心脏。

他说的是:

“师尊,左手和右手,你觉得哪个好?”

接着,他半个身子一凉,几秒之后,如同利刃插进脊髓的疼痛,像是无底的深渊,骤然吞噬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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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沈清秋做了一个梦。

那个梦里有苍穹山,有一脸倨傲白衣如雪的柳清歌,有脑袋落在脖子上的岳清源,有好好束头发手里还端着吃食的洛冰河,还有他自己。

笑着的,由内而外表现出轻松雅致的自己。

——他原以为这种表情绝对不会出现在自己的脸上。

让人作呕,而不是嫉妒。

沈清秋闭着眼睛,轻轻地笑了两声。那声音辨不清是不是从自己的嗓子里发出来的,仿佛远处有个疯子在笑,嘶哑又游离。

他试着动一动全身——他不能确定那天昏过去之后洛冰河到底做了什么,或者做了多少——但是很快发现这是徒劳的,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根本不能分辨哪些是暂时地感觉不到,哪些是永远的失去了。

残废,很合适,一点怪异感都没有。人贩子会把小孩的手脚折断,这种事他见得多了,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这样想着他清了清嗓子,感觉喉咙里粗糙的沙粒磨出血和尖利的声音。

“小畜生,没有眼力见的,把我扶起来。”

他闭着眼睛等了许久,周围的空气一片沉寂,只有远处竹叶唰唰的声音。

不在啊,沈清秋想。他又试着动一动手,在榻上挣扎了一阵,忽然有一只手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拉了起来。

没有他进屋的声音。那个人——洛冰河——一直就在床边看着他。

洛冰河把手覆在骰子上,道:“如果这回师尊又输了,怎么办?”

沈清秋素色单衣,腰杆挺直,微微凸起的颈骨在领子底下若隐若现。他盯着某处出神,脸色死人一样的苍白,眼睛里的光却不曾熄灭。

洛冰河不止一次地怀疑,他的精神状态也太好了一些,这种活力简直像是回光返照,让他没有由来地心悸,然后用更可怕的方式来摧垮他的身体。

但是没有用。现在的沈清秋看起来能承受一切。

闻言,沈清秋连眼珠都没有错一下,只道:“魔界的杂种废话真多。不过再赔给你一只手罢了,我又不稀罕。”

远处扬起的风穿过竹林,浮动着他空落落的左边衣袖,他恍若未觉一般,须臾,恍然大悟般道:“还是说你这种下贱种根本吃不上人肉吗?”

“你还叫人吗?”洛冰河弯了弯嘴角,撤手又道:“你又赢了。”

“真可怜。”沈清秋漫不经心,也不知道这句可怜到底是讽刺还是自嘲。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垂下眼睛,忽然饶有兴味地道:“我要吃东西。你亲自去做。”

不知道为什么,洛冰河心里有一点莫名其妙的小开心。

但是当他端着碗回到竹林的时候,好心情却一扫而空了。

竹林里不仅仅有沈清秋,还有别人。洛冰河眯起眼睛,那个女人像是他众多不识相的女人之一,他并不能记住她的脸,但这不妨碍他对她的胆大包天感到反感。

他的师尊也是能和别人独处的吗?

这时,他听到沈清秋清朗的,和缓的声音。

“所以小宫主打算怎么做?拿鞭子抽沈某吗?”他说。

他想起来了。

幻花宫老宫主的女儿,是他当年重回的棋子,骄横但也美丽。后来他一举铲除幻花宫时,还楚楚可怜地向他祈求过老宫主的命——洛冰河当然没有管她。但是无论如何,她还是留下来,死心塌地地继续爱这个毁了她一切的男人。

说实话,洛冰河觉得,比起梨花带雨,他的确更喜欢沈清秋这样梗着骨头算计争夺来达到目的的类型。那一身反骨,精明又狠厉,尖锐又夺目。

即使不是为了自己。

他是权力的掌控者,有时也愿意被人占走一些便宜。

毕竟游戏不是重点,赌注才是。

小宫主好像说了什么,声音尖利,他没能听清,但是沈清秋摇了摇头,又说:“幻花宫藏着那么多天材异宝,如若不是时过境迁,沈某也想见见世面,找一两样让那小畜生生不如死。”